天一亮,傅斌便迫不及待地赶路,半天就到了上次被那只遮天雕幼崽欺负的天柱杉附近,准备再去看看那只幼鸟的情况,下次找些朋友一起来捉了它。
靠近上次的地点,却发现树下有个营地的痕迹,三个明显是帐篷压出来的印子,还有杂乱的足迹,通向遮天雕巢穴所在的那棵天柱杉下。
傅斌小心地接近天柱杉,果然发现树下有一伙人,一共是四个,而且是熟面孔,以戈饭为首,还有傅斌的老熟识疤脸,另外其中一个傅斌知道叫黑猫,最后一个缅甸人不知道名字。他们靠在遮天雕巢穴另一面的树脚处,手里拿着几样道具,似乎在等待什么。
看来他们也想捉这只遮天雕幼崽!傅斌不禁有些恼火,好像自己的东西被人偷了一样,仔细一想虽然没道理,不过还是不甘心。
趁他们四人专注于交谈,又偷偷转到了下风的方向,接近了一些,就在一棵树后听到了他们的对话。现在傅斌的感官能力也强化了很多,哪怕这几人说话声音不大,也能听得明白。
先是疤脸的声音:“……老大,你为了这只鸟也耽误不少时间了,不会还要等它长大能飞了再走吧?”
戈饭道:“当然不必,不管这次结果如何,下次开春我都会离开基地。到时候这只小雕就算还不能带人飞行,但带人越过险地应该能做到了,让它带我们一个个越过大裂谷,可以省好几天的路。我现在最关心的倒是怎么才能顺利地驯服它,黑猫,你的东西没问题吧?”
“放心吧老大,虽然原配方里的很多植物和矿物都找不到,但我用替代材料做出来的药水效果比原来更好。”
“好,那我就放心了,等大鸟离开几分钟后,我们就行动。”
看来戈饭一伙还是有准备而来,对这只遮天雕是志在必得,而傅斌现在倒是有些好奇那所谓的“药水”。
听起来应该是一种帮助驯服生物的药剂,那么应该是一种类似于“听话水”的致幻剂,但这东西一般都是有时效的,不知道为什么能让幼雕完全顺从,毕竟傅斌也是领教过这小家伙的暴烈脾气的。
“boss,那我们为什么不直接抓大的呢?”那个印尼人用英语问道。
疤脸嗤笑了一声:“你傻啊,只听过有拐卖儿童的,你听说有拐卖成年人的吗?”
黑猫笑道:“当然有,我当年还拐卖过妇女呢,不过那确实比卖小孩要麻烦多了。”
疤脸:“……”
黑猫解释道:“不过你的说法也是对的,这种药水对大鸟的作用只能是暂时的,因为它没有依赖心理。小鸟跟小孩子一样,还有依赖性,我们只要持续使用药水,就能让它忘掉父母,将它的依赖性转移到我们的身上。而且这种鸟是很聪明的,我们不能当着幼鸟的面将大鸟杀掉,否则它就会马上失去这种依赖心理。
“猫哥,你可真不愧是大师级的人物。”疤脸奉承道:“想想那么多人被你弄得妻离子散,我就忍不住兴奋啊!”
“靠,你这是夸人还是损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