超哥对陈中海没有透露一丁点关于撞他那辆车的信息,只说自己还需要回忆一下。陈中海得知超哥有点轻微脑震荡,也没强求什么,坐了会儿便起身告别。
陈中海把门关上后,我压低声音问超哥:“我的哥,你这啥意思?你打算不告诉任何人是谁撞的你?”
超哥也小声说到:“不是,我还在想这事儿,毕竟我也没办法百分百确定啊,只是车型一样,车牌号我还要再想想。”
我问:“那车牌号你当时看见了?”超哥说:“当时那辆车从一旁冲过来,我就看了一眼就直接天旋地转了,不过我觉得我能想起来,等我想起来再找警察吧。”
听到超哥这么说,我只好点点头说:“要真是我那个小区的车就好办了,你好好想想,等我回去再去车库里看看,看有没有车头被撞坏的车。”
超哥白了我一眼说:“你傻你以为人家也傻?车坏了人家不得去修?”我说:“你才傻呢,你肇事逃逸了还敢直接去修车?不得先躲躲?”
超哥愣了愣,接着说到:“人家不会找那种小修车铺啊?那些野店啥车不敢修?”我撇撇嘴说:“你真是死鸭子嘴硬,反正等我回去看看吧。”
超哥却突然语气一缓说:“千哥,我有个奇怪的感觉,你说,会不会就是因为我跟你去了你小区地下车库,所以他们才撞的我?”
我鄙视了他一眼说:“你可拉倒吧,就算真是我小区的车那肯定也只是碰巧了而已,你这叫‘被迫害妄想症’,估计是脑震荡引起的,别瞎想了你。”
超哥被我说的无语了,他叹了口气转移了话题,我俩聊了会儿闲天,直到他真觉得累了,我才出门找小夕询问医生是怎么说超哥的。
小夕的话让我又放心了不少,不过我晚上还是要留在这里守夜,万一超哥上个厕所啥的,我可以帮着扶一把。
接了小夕和王洋的班,俩姑娘回家休息。
现在超哥的房间可以随便进入了,一整晚他时不时会醒一会儿,醒来就跟我闲聊天,这一夜我拿着因为没电自动关机的手机,过的还不算特别无聊。
第二天一早俩姑娘来接班,在我临走前,超哥除了叮嘱我不要随便再去我小区的地下车库外,还告诉了我一个车牌号,这是他努力回忆了一晚上的结果。
车牌号我是记下了,至于他说的不要再随便进地下车库这话,我压根没当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