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超哥通完电话后我对王洋说:“超哥他们两口子往这儿走了,喜洋洋,忙活半天了,咱们下楼看看吧。”
王洋伸了个懒腰,答应了一声。
虽然还不到老古说的开始时间,但是楼下已经熙熙攘攘的来了好多人,一多半桌椅都已经有人了。
而那些大锅灶台也全都是工作状态,每一口锅里都满满的,有炒有炖有炸,每口锅旁边都有一到俩位厨师在忙活,临时搭建的戏台上倒是空空如也,一个人都没有,也没有任何物品。
灶台旁边还有好几位大妈在帮着择菜,打下手,一派风风火火,好不热闹。
看着这一幕王洋忽然说到:“要不咱们去看看有啥活儿,咱给帮帮忙,吃已经是免费的了,咱就出点力。”
我觉得王洋说的有道理,便点点头和她一起朝那些择菜大妈方向走去,这活儿我能干。
走到大妈们身旁我问到:“大姐们,你们看有什么我们能帮上忙的吗?”
几个大妈抬头看了我和王洋一眼,但只看了一眼,就又低下头各自忙着手里的事情去了,仿佛完全没听到我的问话一样。
我有点尴尬的扭头看看王洋,王洋看看我,然后蹲下和离我们最近的大妈说到:“大姐,我帮您一块择菜吧?”
那大妈表情不善的看了看王洋,忽然把面前的青菜伸到王洋面前凶巴巴的说:“你择?你会择吗?你认识这是什么吗?”
其他大妈听到声音也都看向我跟王洋这边,奇怪的是她们眼中全都带着不屑,这感觉就好像择菜不是一件普通的事,而我和王洋提出帮她们择菜,根本就是很自不量力的行为。
我有些费解的把王洋拉起来,带着她走开一些后小声跟她说:“算了,咱别插手了,也许人家是有什么规矩吧?”
看王洋还在皱着眉头,我安慰她道:“你也别介意,别不高兴,她那么对你十有八九是嫉妒你比她年轻美貌。”
王洋却摇摇头说:“我不是生气,我是在想那大姐说的话,她手里那菜我好想真没见过。”
听王洋这么说,我又看向刚才那个大妈。
在这个距离看不清她手里拿的到底是什么菜,不过我没当回事,劝王洋说:“管她呢,也许是她们自己上山采的野菜也说不定,再说了,你没见过的东西多了。”
既然没忙可帮,我便带着王洋四处溜达起来,走到五福附近时,我发现这五个大人偶竟然还被擦拭过,破还是那么破,但确实干净了不少。
王洋也对这五个破娃娃挺感兴趣,转着圈仔细看了会儿,想起那晚那个门卫在我观察五福时的反应,我下意识的四下打量了一下。
还好,大概是因为这会儿还是白天,没谁关注我俩。
“一千!”
忽然听到一个喊声,我扭头一看,是老古。
和老古打着招呼,他却像是有事一样皱着眉头走到我面前指着王洋问道:“这是你对象?”
我一愣,上次不是跟他说过嘛,老古这是记性不好?
想了想我又一次对老古说:“不是古叔,这我原来单位的同事,属于哥们,您忘了?早上我不是说再带仨朋友过来嘛,这就是我跟您说的饭量特小的那个朋友。”
老古了然的点点头,但不知道为什么,我总感觉他看王洋的眼神特别不友好。
老古很快就去忙他的事了,我和王洋又溜达了一会儿,眼瞅着一盘一盘的菜全都上了桌,忽然手机响起,是陈浩北。
这货临出门还惦记着上我家去,当然我明白他真正的目的是我家楼下的梅家姐妹,在得知我已经在小区院子里时,这货一通埋怨,但还是不情不愿的下楼找了过来。
给他和王洋相互做了介绍,俩人大概都对对方这种类型没什么兴趣,互相挺冷淡,只是客气的打了个招呼而已。
陈浩北依旧精神头不足,在他的强烈要求下,我和王洋陪他找了个位置坐下,喝水嗑瓜子聊天看热闹。
过了会儿,超哥小夕赶到。
小夕一如往常,看到这么热闹的场景就傻笑,超哥头上的网兜已经拆了,只在伤口关键位置贴着一小块纱布,手臂上的石膏还没拆,打着个绷带吊在脖子上。
给超哥和陈浩北又一次相互介绍,陈浩北以为超哥的伤是被人打的,没等别人说话就大包大揽的说要替超哥报仇,那义愤填膺同仇敌忾的样子就好像谁要是打了超哥,就是他的杀父仇人一样。
超哥跟他不熟,也不太好意思驳他面子,就任由他胡说八道,自己时不时干笑两声表示自己听见了,也真信了。
又过了会儿,远远的看到从小区外面进来的梅家姐妹,本就时不时瞥一眼小区正门的陈浩北忙站起身招手喊道:“哎!大妹子,这儿!这儿!”
梅家姐妹寻着声音走到我们这边,梅甜儿劈头盖脸的冲陈浩北骂道:“你特么瞎嚎啥玩意儿啊?要疯啊你?”
陈浩北嬉皮笑脸的一边擦凳子一边给姐儿俩让座,姐妹俩落座后梅甜儿问我到:“一千,这啥情况?”我说:“物业的老古今天没找过你们么?”梅甜儿说:“没有啊,我俩一早就出门上班去了。”
我一听她这么说,便把前因后果说了一遍,说完后梅甜儿了然的哦了一声,又问我超哥他们仨是谁?我便再次给彼此做了介绍。
梅甜儿听完后很热络的和小夕王洋攀谈起来,她这性格,估计到哪儿都不会冷场。
陈浩北时不时的想跟梅娣儿搭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