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凝固蜡油子被扒扯下来,在那死者双脚
背上,出现一层很细密绒毛了。
黑黑颜色,绒呼呼的,像刚钻出土壤嫩草。
“哎呀,我的妈呀,这咋还长毛了…”人群一片惊呼声。
“是冤死的,没错,曹红柳姑娘,下面就得劳驾你了,为死者申冤,为生人解决灾祸,我想也是你顶香人应该做的!”随着人群惊呼,杨依波抬头咧嘴,依旧一副很温馨笑意道。
“顶香人应该做的,哼,杨依波,你不用给我扣高帽子,说,你故意接近我,到底意欲何为?”我一听,立时很高声喝喊了。
还为死者申冤,为生人解决灾祸,是我顶香堂口应该做的!
那应不应该,还不是我说了算,凭啥由他口
里说出来。
这意思就是强迫我,不管都不成了!
“没没没没没,曹红柳姑娘,你这一说倒把我吓到了,那好,我们兄妹离开就是了,山高水长,咱有缘分再见!”杨依波一听,起身拉着他妹妹走了。
“不对,你且等一等,我说那白蜡油子就能探出来人是不是冤死的?”小安子一把扯拽住他叫问。
“尸脂之油,乃取百年以上未腐老腊尸肠油所制,并非普通火烛。”随着小安子叫问,杨依波手拉他妹妹离去了。
是大步流星而走,连头都没回。
“柳姐姐?”小安子叫我。
“走,我们也走!”我瞅瞅,一声置气道。
走了更好,跟谁耍脸子呢,萍水之人,又无任何交情,犯不着在一起。
“哎呀呀,你们不能走啊,都走了,谁管我们的事,这既然看出人是冤死的了,那就要帮着管管,不管的话,不是还会死人!”而随着我也喊走,一群人哭啼跪下,阻拦住我与小安子去路。
“小安子,都是你惹的祸,自己擦屁股!”我一见好恼,是几个纵跃间从众人头顶飞过,奔着镇子里去了。
“柳姐姐…柳姐姐…”小安子一声声喊我。
我没理会儿,一口气纵跃出好远,最后坐一小面馆里吃面。
而等气哼哼吃完面好久,也不见小安子跟上
来,我起身到外面查看。
怎么回事,小安子还被那群人给扣下了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