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咋有两个柳姐姐?”
小安子是一声很惊叫的探身,奔着我身上闻过来。
“不对,教主,这个柳姐姐是真的,那个是冒充的,好啊……哪里来的鬼邪,竟敢变成柳姐姐模样!”
小安子是一声大叫的反身,奔着三爷身边女孩子去了。
“起开,这个才是真的,屋里边是假的,来啊,把假弟马给我哄出去!”
而三爷一摆手的推开小安子,喊着把我给哄出去。
“什么……你你你……你吃错药了吧,三爷,真假都不分了,她不是诡人吗,人皮子变的!”我手指那女孩叫嚷。
“哼,别不多说,看在你们门主银霜小妹面上,好说好走,不多废话,还都愣着干什么,还不把这妖孽给我清出去!”三爷是一双很凄冷眼神瞅我。
“我看看,我看看,哎吆喂,这还真有好戏看了,对对对,赶出去赶出去,咱三爷教主火眼金睛,他说谁是真的,谁就是!”胡玉梅是屁颠屁颠跑过来,没好歹把我往出推搡。
“这……”
小安子惊住了。
“不对吧,三爷,我能闻出柳姐姐身上所特有气息,而刚刚我还奇怪,她的身上怎么没有?”小安子一指那女孩叫。
咣当,门关上了,我被关在门外。
“你们都发神经啊,不会昨晚上一战,把脑子给弄坏了吧,我才是真正的曹红柳,我才是,开门开门开门……”我是很无助在门口嚷。
然而嗓子都快嚷破了,也再没人应声。
无语了!
我抱着膀委屈蹲门口好半天,这才丧打游魂下楼,随便买了点吃的填饱肚子,倒不知去哪了。
完了,自己被冒充,而胡三爷确也是脑瓜子让门弓给抽了的犯了邪,这咋就把妖精误认为我了?
还吟霜小妹,你听听他叫的那一个亲,整不好是又碰到那个妖狐女人,给洗了脑。
得,人家不认我,我也没办法。
而想我只不过是三爷一个顶香堂接香火媒介弟马,萍水之交,无关紧要,说不要也就不要了。
随着很是酸楚想到这里,我摸向脖子,想着把三爷给我的定情信物还给他。
可脖子上光秃秃的,那个玉环吊坠不知在啥时候没有了。
“晕!”
我泪眼滂沱一声晕,再也忍不住的哭嚎起来。
一直很委屈哭嚎良久,这才如一只被抽去脊背的幽魂,晃荡在大街上。
没地方可去,我想过了。
黄姑姑家不允许我再回去,而我也不可能回老家自投罗网。
想黄九龄恶皮子一定还守在那,我一回去,不但自身小命难保,很可能还会连累黄爷爷。
就这样漫无目的逛游到天黑,我一抬头,竟然鬼使神差般逛游到了昨晚大战的学校。
“嘿嘿,曹红柳,曹记德后人,来来来,跟我走,这当年啊,你祖上曹记德曾跟我有过一面之缘,就在这后面。”
而随着我这抬头瞅,那看门老头很突然间从门卫小房里走出来,喊着我跟他走。
“曹记德……我太爷爷,你认得我太爷爷?”我一怔愣大叫。
“不对,你就算是认得我太爷爷,又怎会知道我是他的后世子孙,你你你……究竟什么人?”随着大叫,我脑筋一转问了。
“嘿嘿嘿嘿嘿,一个想死又死不了的人,想当年这里啊,是一片大坟场,后来推平盖了学校,年轻人火力壮,如正午阳光,阳气可镇压住这里的阴邪,而你太爷爷当年来这里啊,可是带走了一样很宝贝儿物件。”随着我这很惊声问,常大爷手指昨晚那片空敞道。
“什么……大坟场,我太爷爷又在这里带走什么了?”我一听追问。
我太爷爷,根本没印象,在我还没有出生时候就离世了,我之所以会知道太爷爷名字,是因为我家里有供奉太爷爷牌位,爷爷偶尔会带我给那个小小牌位上香。
“一个圆圆的酱紫肉疙瘩,据说是一个死灵恶胎,当时啊就在那里,是我帮着你爷爷从地底下给挖出来的。”
随着我这叫问,常老头紧走几步手指一块空地道:“挖出来以后,你太爷爷就很宝贝儿用一红布把那肉疙瘩给包裹好,带回去了。”
“这这这……带回去干啥了,我太爷爷为啥要挖一个恶灵肉疙瘩,他……又为啥会找你帮忙,你们是好友吗?”我一听,很迟疑大叫。
“啥友不友的,四面皆是道,人间尽沧桑,嗨,也许你应该回去给你太爷爷上注香火喽!”
常老头是重重打了一个嗨声,不再理会儿我往回走。
“这这……你……”
我很惊心看着他,复又往昨晚上那一片凌乱空地上瞅。
那些个残衣碎片依旧在,只是道人尸体没有了。
“你……常大爷,等等我,把事情跟我说清楚,你一定还知道我曹家许多事,都跟我说说呗!”
我是一抬头追撵的,前方老头已然没了影。
等追撵到门卫小屋,很焦心站那等了许久,也不见常老头出现,我也只好就近找了家小旅馆住下了。
这常老头有古怪,就算昨夜他是碰巧倒霉被抓了,那么今晚,他可是很有意在等我。
死灵恶胎,是常老头在跟我说谎,还是真有那么回事。
而太爷爷当年要挖一个死灵恶胎做什么?
还我应该回去给太爷爷上注香火,又是为啥,难道这老头在暗示我什么吗?
可他哪里知道,家里恶皮子等着我呢。
就这样胡思乱想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