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全身上下邦邦硬,只有后脑勺上出现一很不规则形状大窟窿!
“哇……这么神奇,李彩霞挖砸的并不是什么墙脚,而是他公公后脑壳,这也就是说,李彩霞的死,是他公公所害的!”崇为宝一见,很惊声叫道。
“你好像不应该这么说话!”我一听,皱眉回了他一句同时把手中两座神像分别端立祝鹏翔尸身两边,复又喊祝伢子找来一顶庐席罩在他老爹尸身上边,草草填土掩埋。
“祝伢子,你记住喽,我由于一时不便,不能从根本上解决你家问题,但百天之内可保你家人丁平安,也就是说,你务必要在百天之内找来一靠谱大神,来为你爹爹搬请阴堂口,也就是把那因你爹爹过世而沦陷的五柳堂口地神给重新搬请出来,搬请到大红纸上,然后再按规矩给在灶坑门前升掉,走一个很正规流程,这些个仙神才可脱离此阴晦之地,重新游走三界抓新弟马!”随着填埋好坟头,我一声吩咐祝伢子道。
“啊……怎么说的,这我也记不住啊,啥搬了又灶坑升喽,要不然麻烦麻烦大神姑娘,你给写纸上吧?”祝伢子一听直挠耳朵,意思太繁复,记不住。
“不用了,届时你找一大神前来看看就知道怎么办了!”我一声冷哼间往回走。
得回去,沾死人事收喜钱,这是规矩。
另外大半夜跑坟茔地,也得回去吃压口饭,祛祛腹中邪气!
“服了,我服,曹红柳姑娘,栽到你手里不冤,这活人死人事走的,干净利落,看着都叫一个痛快!”随着这往回走,崇为宝又一声很恭维道。
“你不拍我马屁能死!”我回头一声很不屑说。
“能疯,不吐不快憋疯的,曹红柳姑娘,我能告诉你自打出了恶人谷以后,我就没说过这么多话,今天是井喷式往出来,有感而发,纯纯是有感而发啊!”随着我头也不回说,崇为宝一声很认真语气道。
我再没言声,回到祝伢子家吃过压口饭,祝伢子老娘很通晓其中规矩,给我包上一红包喜钱,找车送我们回城里。
看看放亮天色,崇为宝下车也只得回旅馆休息了!
而我是美美倒床上大睡,下午出门,到那盛霖百货大楼前转悠。
看到整栋大楼已经贴封条封死,门前地上遗留有好多很污浊血迹。
“司机……卡车司机……”我眼瞅那大楼很不解叨叨几句,复转到那大楼后身看,而大楼后身通道大门,亦也被上了锁。
“一定是邱国志那小子干的,曹红柳姑娘,咱们晚上再过来!”随着我这转到后院大门细瞅,崇为宝不知道啥时候跟上来了。
但随即脸色大变,是步步很惊心后退中拉扯我就跑,就跟是在那上锁大门上看到啥很可怕物件一样!
“干什么,撒开我!”我一怂手大叫,同时也很奇怪往那大门上瞅,是锈迹斑斑一个大铁门,除了那把很崭新锁头,也没看到有啥啊?
“这这这……我……”而崇为宝一声声很惊疑声中,转回身跑了。
是跑了个飞快,就跟背后有人拿刀在追撵他一样!
“崇为宝,咋回事,你发生么神经?”看着崇为宝很慌乱跑走,我一声很不解喊问道。
发神经啊,一把锁头给吓成这样。
然而崇为宝是腾腾腾中没了影,我复又很迟疑近前瞅瞅那大门,又伸手扭了扭锁头,实在看不出咋地,转身往回走了。
而也是我这很迟疑中转到大楼前方路口,我看到三个挑着担子的人了。
很是怪异打扮的三个人,浑身上下提拎蒜挂的,服饰上成条成缕,颜色确很鲜艳。
是清一色披肩散乱长发,额头勒一黑色发箍,担子两头皆挑有红通通颜色木箱子。
三个人就那样站立十字路口,很希冀眼神向盛霖百货大楼观望,引得过路行人纷纷侧目,都很迟疑盯瞅。
我则也细盯瞅三人,是两男一女。
其中一个男人塌鼻子大宽脸,长了一双很深邃老鹰眼睛,而另一个则环眼大嘴岔,黑黑脸膛很憨厚模样。
等中间那个稍微清瘦点的女人,脸上未施有任何粉黛,黑眼圈特别重,看年纪也是不小了。
“嗯。”随着观看良久,三人相互望望点头,复担起肩上担子往前走了。
是脚步间无比轻盈,就跟他们所担着的是纸糊的箱子一般。
“这么大力气?”我瞅瞅,一声叨咕了。
看那箱子个顶个半米见方左右,少说也得有几十斤重,怎么担着这般轻巧?
而另外他们又是谁,想刚才崇为宝的仓皇跑走,不会跟这三人有关系吧?
“三个人……”我随即一声叨叨,心里一闪念间不禁叫喊了一句“恶人谷里的三大恶祖?”
可等抬头间再想很仔细看看,哪里还见三人影了!
“这么快?”我一声叨叨间四外胡同寻找,也是再没见那三个怪人。
“曹红柳姑娘,看看我这一身打扮怎么样?”而随着我再没找见那三怪人转回客栈,崇为宝一身西装革履打扮站门口迎我道。
“额?”我抬头瞅瞅,倒没太在意他换了身人模狗样装束,而是很直接质问他为啥跑。
“没啥啊,我就是急着回来换身衣裳,曹姑娘说的对,我那身装束实实令人讨厌,早应该换下去了,说不好听的,连我自己都嫌!”听着我质问,崇为宝嬉笑笑脸色道。
“说这话你自己信吗?”
我一听,反问一句同时直视他眼睛道:“奥,我刚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