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老太太没瞎,也只是鲜刺拉红一双老眼,眼神不太好使而已。
“就是就是,咋说都是亲生儿子,那有别人不待见的,还有你这亲生娘亲踹鼓的,你瞅瞅他那样,都快被你们给逼死了!”小安子侧身进屋一声道。
“死了更好,死了省心,省得这祸害玩意扬哪给我惹事,我是见天给他堵窟窿,都堵不过来啊!”随着小安子进屋说,老太太擦眼抹泪复也跟进来道。
“额,不对,姑娘你刚刚说啥,走香堂口的……你们是走香堂口大神?”随即老太太猛抬头问我了。
“嗯,说说吧,你为啥要总搁楞灶坑,没事搁楞那玩意干啥?”我大步进屋,很直接一声问道。
“我我我……那是以前的事了,那时候刘才学习好,我还有个盼头,后来一切都变了,我也就再不搁楞了!”
随着我这很直接问,老太太跟进屋道:“人不都常说,搁楞灶坑下咒,灶王爷显灵吗,我还不是为了我丈夫出口气,出那口冤枉气啊!”
“呜呜呜呜呜……老头子,老头子,我可不能活了,你说你当年两腿一蹬归西去,留下个讨命孩子坑苦了我,我是几十年苦巴苦夜熬,算是白费了!”
“呜呜呜……老天爷,你可白瞎我一番心思了!”随即老太太又一声声很伤心哭叫道。
“额,你等等,你家当年发生啥事了,这刘才的爹是怎样死的?”我一听,瞅瞅叫问了。
“冤死的,冤枉一股心劲没挺过去,一根小麻绳上吊了!”随着我这打断她问,老太太道。
“冤死的,你细说说,把前后事情说清楚,是公是理我堂口给你做主,看到没,这是我柳姐姐,正宗堂口顶香大神,厉害着呢,啥是非曲直都能给你整明白喽!”小安子一听,他又来劲了。
“我我我……那得点香堂吧?”老太太一听,叫问了。
“暂且不用,你先说说看!”我一听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