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哈哈,好啊,只是这么多年以来,我不想操那份闲心,如今这狐媚子修为倒也可以,正着好的可做我堂上副教主之位,替我管理堂口,我也就乐得一个现成的!”黄四爷一听的,回头瞅我笑了。
是那种很捉弄的笑,眉眼间带着很让人不安的讨厌。
“我不要做什么弟马,我不当神婆!”看着胡三爷那让人讨厌神情,我大叫了。
“哎,柳丫头,这可是你没想明白了,实话跟你说吧,就算你与三爷定了亲,那两人一起久了,难免不起啥冲突,万一哪回你冲了三爷肺管子,三爷一急眼,难保不舍你而去,可如果做了三爷顶香弟马,那可万保你无忧了,因为香堂主必须要保弟马安生,这是打不死的定律!”
“这……这……”
我迟疑了。
“啊……我是要做堂口教主了吗,这这……是真的,咯咯咯咯咯,千恩万谢三爷,愿三爷万寿金安!”那狐媚子女人一听的,这便千恩万谢的跪倒磕头。
“行了行了,我说狐媚子,你是哪辈修来的福分,遇上我三爷,赶紧的隐身回去,就你那模样,实在是太丢我们狐家脸面,毁人三观!”胡三爷一听的,皱眉喊女人隐身。
“奥,对了,你叫什么名字,我好给你上堂口立位。”胡三爷随即又一声问。
“胡玉梅,胡家玉字辈的。”狐媚子一听道。
“玉字辈的……你这是刚修成人形,我说咋长的这样污眼睛!”胡三爷一听挥挥手,那眼前女人瞬时间化作一缕轻风,没有了。
“来来来,写上写上,上堂口得有上堂口的样子,柳丫头啊,你识字多,你来写。”
随着那狐媚子一转身没有,黄爷爷找来一大张红纸,手端笔墨,喊着我写。
是一张大红纸折掉上边两个角,在最上方位置,写上教主胡三爷三个大字,下面填写副教主胡玉梅。
“那我就带香客走了,柳丫头,那个家你不用回了,以后没事也少来打扰我,我喜欢清净!”
而也随着那张大红纸写好,这摆上米碗,我像模像样的在黄爷爷指导下拜了三拜,复又点着香火,黄姑姑起身带着那西装男走了。
“这……黄姑姑!”我一声很落寞的喊。
这咋还不让我回去了,那我以后要上哪?
“得,走了走了走了,咱们也该走了!”
而随着我这声喊,胡三爷也张罗走。
“去哪?”我一声问。
“城里啊……怎么,你以为这一张纸写上就完事了,你得准备固定住所,方可把这仙堂供起来!”三爷一声道。
“啊……”我挠头了。
住所,我这十年间都是寄人篱下,如今更是被人给撵出来,又哪里有住所。
“没有!”随即我复想起我那个残破石磨坊家的,一赌气喊没有。
“呵呵呵呵呵……那个不急,倚着您胡三爷本事,想要香火钱置办住所,还不是易如反掌点事,柳丫头啊,来来来,这要走了,黄爷爷叮嘱你点事。”
随着我这心情瞬间跌落的一声没有,黄爷爷笑呵呵打圆场,随即从抽屉里找出一本只有几页纸张的小册子。
“给,这是弟马请仙的搬仙咒,你可是要把上面的咒语给记下喽,以后搬请堂口仙家用。”
随着把那薄薄小册子递给我,黄爷爷又叮嘱我要保护好自己,好好听三爷话之类的。
反正淳淳话语很暖心窝子的,一时间我泪眼婆娑哭出声来。
黄爷爷,这个接近古稀之年的老头。
在我曹家遭受灭顶之灾,全村人都不敢接近插手我家事时候,是他把我送走,找人扶养我长大,现如今又为了我保命,可以说是操碎了心力。
我不知要怎样报答他,也只得等有朝一日有能力了,再好好孝顺孝顺这老头!
就这样很伤感心情的辞别黄爷爷,随着走到村口坐车,胡三爷一声若有所思的问我了“你还有多少钱,够租个房子的不?”
我瞅瞅他苦笑,这便翻遍所有衣兜,零碎散钱加在一起也不过百十来块,别说是租房子,吃饭都成问题。
“这要是有个小报马就好了!”胡三爷很鄙夷瞅瞅的一声叨叨。
“小报马……什么意思?”我一听问了。
“就是堂口之上跑腿学舌的小仙童,嘴大舌长,耳朵特别灵光,方圆几百里之内不管哪个犄角旮旯出邪乎事,他都会第一时间知道,那样的话,我们就可以有的放矢的去赚香火钱,这房子的事,也就不愁了!”
随着我这问,胡三爷一打嗨声的复又很正色道:“既然你成了我顶香弟马,有些事也是要让你知道。”
“这俗话说狐黄白柳灰,统称五大堂口仙家,又叫五显财神,其中的狐就指三爷我,黄为黄皮子,也就是害你全家的黄九龄同类,而白仙为刺猬,柳仙是常蟒,俗称为常蟒巳蛇,灰仙即是成道行的老鼠,等其余的披鳞带甲之物,皆可成仙,但也只是一些不入流的散烂杂仙罢了。”
“而必做堂主之位的,也只能是狐家,因为我狐家是五显地神之首,五百年成就人形,就如副堂主胡玉梅一般,她之所以会急不可耐的出来惹事,完全是因为狐家修成人身,有一个过程,那便是越被世上小白人夸奖,容颜愈发美丽,而胡玉梅刚成人形,五官尚未确定,又得不到世人赞美,自然是丑陋无比了。”
“额,怎么个夸奖法?”我一听,复问了。
“就像刚刚那个香客,他之所以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