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真打不开,是铁板拍得嗡嗡震耳响,根本就不可能碎裂。
“小弟马,你看,猪鬃丁,这些人头顶都长有猪鬃丁。”随着我这很无奈转身叫,猪灿指手指那些靠墙而立的死人道。
“额?”我一听跑过去,可不是每个死人头顶都有一撮黑绒绒猪鬃丁咋地。
“这是怎么回事……他们都是中诅咒死的,怎么又与杨依波扯上关系了?”眼瞅黑绒绒猪鬃丁,我很无语很无语叫。
很明显,这些个人与我们头几日所遇到的梁大双子一个样,都是中诅咒而死,可怎么就都出现在这里了,难不成杨依波与胡千万,还有那蒙面三眼怪人是一伙的?
随即我想想在虚空谷时候,又想想在曰发爽山,好像有胡千万大恶魔出现的地方,都有杨家兄妹在。
并且当初在曰发爽山洞里,杨依秋还赶巧不巧的与胡千万大恶魔一起,被一顶心妖皮子给封印了。
“他们之间真有啥不可告人关系?”随着想到这里,我不禁一激灵。
如果是那样的话,杨依波千方百计接近洛无尘,那可是有说法了。
“哈哈哈哈哈……南山老道友,我来接你来了,怎么样,等心急了吧?”而也是这时,伴随一声很有戏诡意味大笑,但听得铁板刷刷滑动,一个全身雪白,飘动一头一脸飞扬银白须发,手拿一白白拂尘的老者,飘飘然从洞口外进来了。
是手中拂尘轻扬,唰唰唰几下在南山一祖血糊糊头顶摆动,南山一祖猛一睁眼间眼瞅来人,笑了。
随即像什么事都没有了一样起身,手拉来人,呼搭几扇破裂脑瓜皮,跟着来人出去了。
“师祖……等等我!”纯阳子骨碌身子大叫。
“好好好,还有你。”南山一祖回转身抓起纯阳子,几个人就那样走了。
“这……”我无比怔愣瞅,一时间呆住了。
“快走啊,小弟马,还愣啥,人家都出去了。”猪灿指伸手来拉我。
“奥!”我奥了一声往出去,等走出地面一看,哪里还有半个人影了。
“谁……刚刚那是谁,南山一祖这是完全活了,怎么连句话都不说就走了?”我怅然若失,眼瞅空落落院子叫。
自己好心帮他们,甚至是以命相博,怎么连句话都没有,就走了呢,也太不通情理了吧?
还等心急了,来接南山一祖,难不成那老头不出现,南山一祖就不能活吗?
我瞅瞅手里收灵扣,也成啊,自己无意间收了胡千万,就算没白来。
“猪灿指,放火烧了下面,也算是给那些死人留个尊严。”我随即自嘲笑笑,吩咐猪灿指去烧尸体。
死后被人折腾,一把火烧了,落得干净。
“剥皮……沥青油剥皮,是要干什么,难道真跟杨依波有关系吗?”看着猪灿指转身去处理尸体,我一声叨咕道。
这事到底咋回事,那地下室陈旧,不像是新修的,很明显是藏青荣当初所留。
可她费劲工程弄这么一个地下室干什么,里面还布有机关,还可困住人,到底是有啥用?
“烧了烧了,烧得利利索索,小弟马,这回咱们该走了吧?”就这样又过了好一会儿,猪灿指回来喊我。
“嗯,走!”我回屋取来背包,四外又很仔细瞅瞅,迈开大步走了。
我没有烧房屋,因为我感觉到了不简单,如果青荣姐姐不是遭受意外死了的话,她还是应该会回来的。
也就是这竹林小屋,有一天藏天佑会带着楚儿回来。
“困了困了,又累,小弟马,咱找个地方歇着吧。”随着越走夜色越深,猪灿指道。
“嗯,猪灿指,你对今天的事情怎么看?”我嗯了一声反问猪灿指道。
“没怎么看,就是被困住了,然后来个老头把咱们给救了,蔫不隆咚又跑了,做好事不留名,就这么简单!”猪灿指一声道。
“我靠,真补脑!”我一听,也就不问了。
就这样带着猪灿指又行走有七八天时日,这一日帮黑天,来到嘙罗山了。
“想上一次我入错井口,这一次绕过去吧,别再重蹈覆辙。”看着巍峨嘙罗山,我一声叨叨道。
“小弟马,不是不让你上嘙罗山吗,你咋还奔这来?”猪灿指一声问我。
“你管得了我吗,还是那胡三绺子能管到我,愿意就跟着,不愿意你爱哪哪去!”我一声哼笑道。
就这样转山而走,当看到山脚修宇洞时候,我不禁恨意顿起,又想起胡三绺子与胡银霜滚床单情景,起步奔着修宇洞去了。
“哼,但愿你不在,否则今天就是你死期!”随着抬脚入修宇洞,我一声恨恨叫。
“谁呀,小弟马又要杀谁?”猪灿指很不明白跟着。
“狐狸精!”我张嘴一声狐狸精。
“哥哥,哥哥,你都安排好了吗,那曹红柳已经来了,估计这会儿是往山上去了。”而也是这时,洞门外传来一阵窸窣脚步声,紧接着一声很是熟悉的女孩子声音道。
“嗯,安排好了,小妹,记住,成败在此一举,关键时候就看你的了。”随即一个又无比熟悉的男子声音道。
“杨依波兄妹?”我心一惊,立时关闭手电,拉扯猪灿指闪身黑暗里,示意她别出声。
“可能不能换一个呀,我还是挺喜欢洛大哥的,有些舍不得。”伴随脚步声声,杨依波兄妹两进来了。
“有什么舍不得的,一个臭男人,再说那臭男人心思也不在你身上。”
随着杨依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