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于祖堂中间没有封顶的广场中,祖堂并没有什么特别之处,推开正门,近百个灵位摆放在灵台上,三根粗大的香伫立在铜鼎上,室内香火缭绕,红布垂落,数盏油灯将此处照明。
问题并不在这里。
不在明处。
“小孩不能进去,进去会出事?为什么?列祖列宗不保佑就算了,哪有害他们的道理。邪异还未出现的时候,田家庄便有这种规矩,没有邪异就不会有鬼,有也只能是他们心里有鬼。”
“不敢让小孩进来,怕被害。长大后,对这里的事情忌讳如深。”
“请人做法,镇压、超度......你们杀了我们......”
“我明白了。”
直拳!
全身力量汇聚右手,强健的体魄,澎湃的血气,力量聚集下手臂颜色以肉眼可见速度染上了一层红色。
咚!
沉闷的一声响起,地板石头裂开,粗大的多道裂缝如蛛网般不断向外延伸。
这一下造成的动静吓了在外等待的田家庄村民一跳,守堂人事前根本没想到他会这么做,被他造成的巨大破坏给吓得目瞪口呆。
封本元站好,摆好架势,第二拳挥落。
大地产生了一丝颤抖,祖堂抖动了一下,摆在灵台上的灵位发生了移位。在外面的人没有太大感觉,但多少能看到祖堂动了动。守堂人跌落在地,地面的裂缝延伸到他的位置,脚差点就陷入到里面。
“住手!你快住手!”
守堂人踉跄的跑了过来,可下一拳也已经准备好,落下,第三次冲撞!
灵位从灵台上齐刷刷的掉了下来,祖堂的外墙产生了一道深深的裂痕,墙灰大片抖落,漫天的尘沙从祖堂内散了开去。
守堂人灰头土脸的从地上爬了起来,连连将嘴巴内的尘土和着口水给吐出来。
看着眼前的一片狼藉,大地被恐怖的巨力给硬生生的打出了个洞,灵堂的大门晃晃悠悠的倒了下来,灵堂内的风光一览无遗,祖宗灵位一一掉落,磕倒在地,朝向为前,明明是因为震动而自然抖落的灵位,落在地上后却展现出一种井然有序出来。
“你们到底造了什么孽啊。”
封本元从土坑中跳了出来,守堂人脸上带着惊恐,颤颤巍巍的走了过来,他的身体在发抖,只不过是几步的路程,脸上却已经满是汗水。他知道会看到什么,他害怕,不敢面对,但还抱着那一丝侥幸,或许......
守堂人始终还是看到了,坑内的东西,那白皑皑的一片。
明明早已知道,可在看到的那一刻,他还是惊恐的大喊了出来,双腿发软,腿脚不小心踩到松软的地方,身体就要往坑内滑下去。
“不!不!啊啊————”
守堂人双手死死的抵着地面,双腿一通乱蹬,拼了命的阻止自己下去。
他这样一个年近半百、历经风霜的中年人,居然急得快哭出来。
封本元将他衣领拉住,一把将他给拉了回来并扔在了地上。
守堂人趴在地上,脸色变得无比的苍白,大口大口的喘息着,给人一种随时都可能休克而死的感觉。
封本元当机立断,抓着他的后颈将他按在了坑洞的上方,逼他直面里面的东西。
“这就是你们做的好事,这该有多少人啊?一百个?一千个?看骨骼大小,年纪都不会太大,居然能狠下心杀掉这么多的孩子,你们是魔鬼啊——”
“怎么?敢做却不敢面对吗?看着他们,那一对对窟窿,那里就是眼睛啊,他们在看着你。多可怜啊,这些小家伙,死了还要被压着,现在他们上来报仇了......给我看仔细啊!!”
封本元将守堂人抓起,让他看向前方灵堂,轻声在他耳边道。
“你们的列祖列宗跪下了。”
“啊——啊——啊——”
田族长他们也进来了,看到了坑内的事物,胃部反酸,早上吃的东西一下子全部吐了出来。
田族长盯着封本元含恨道“你这个魔鬼!”
“谁是魔鬼不是一目了然吗?”
封本元耻笑道“难怪死都不肯说,要是这件事被外面的人知道了,死算得了什么,怕就怕在死后还要被唾骂,遗臭万年。”
“我要走了,关于这里的秘密我会传达到外面,你们可以试着阻挡我。不过我敢保证,你们的下场不会比这一片地要好。”
众人面面相觑,一时间不知如何是好,凭他的实力,他要走没人能拦住他。
“等等!”
田族长突然喊了一声。
“我认了,你想要怎样!”
封本元回身道“我要知道所有的事情。”
四圣建国之初,正处百废待兴,百姓颐养生息之际。
当时的国策方针并没有正式的出.台,只有口头上的几条能以此作为指导的中心思想。
狠抓粮食,首要解决百姓温饱问题。
抓产业,充实国库,提高物资储备。
在其位谋其职,明确责任,细化职能。
...
因为当时时局的特殊性,各地采取最普遍的治理办法就是分权而治,将权利细分,村的归村的管,县的细分区域,普遍以家族制或以小社区管理。过多的分权造成了当时的特殊性,每个地方的管理办法都不尽相同。
当时的沙井县县令心怀怜悯之心,在全国各地号召着要把没有贡献的人奸,也就是外民,击毙或驱逐出去的时候。他做了一个大胆的决定,他把外民中的大人都给赶了出去,留下了当时年纪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