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乱七八糟的,尤兰感觉头大,“我是练气修士,专修内功,偶尔涉猎外功剑法,不学道法。”
“俗家弟子?”红衣高冠的尸庆春一愣。
尤兰苦着脸道:“这…,虽然我不学道法,可我也不能算俗家弟子。但是呢,我真的对道法一窍儿不通。”
“哎呦,您家实在是太谦虚了。”尸庆春不信。
尤兰连忙摆手道:“不是,不是,我可不是谦虚,我是真的一窍儿不通。”
谦虚,这一定是谦虚。尸庆春觉得尤兰谦虚过头了,或许只是不想与他论道,故而显得有些不快。
这时身穿深蓝色儒士服的老者轻笑一声,道:“有些人,真是痞性难改,年轻时候就臭名昭著,活了一个甲子的人了,还想着老牛吃嫩草,真是有辱师门。如若当年圣主知道他有这样不争气的后人,还不气得从坟里爬出来?”
“冷一天!你能不能把你的臭嘴闭上!”红袍男子突然斯文扫地,怒目而视。两只手急抖,把宽大袍袖抖道臂弯处,摆出一副准备打斗的架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