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娘亲也没有!”灵溪不理阿锦,伸手盖上被子把人推倒了回去,瞥了他一眼:“别撒娇,在你老娘这,撒娇不管用。”
“娘亲……”阿锦眼睛湿漉漉的看着她,眨巴眨巴的的眼睛乖巧可爱。
漂亮的小脸蛋上粉嫩嫩的,一脸明亮的看着她
唔,被萌了一脸。
萌翻了。
“阿锦长得真好看!”灵溪伸手楼过了儿子,亲了亲他滑滑的小脸蛋,又忍不住把他毛绒绒的头发给弄得乱糟糟。
不行了,这么漂亮的儿子,以后不知道会便宜那头猪,灵溪看着阿锦那张脸,决定开始给儿子留意媳妇。
看上了,拐回家,咱玩养成的!
阿锦嘴角杨着灿烂的笑容,看着灵溪满脸的依赖。
这是他第一次跟娘亲睡觉。
阿锦心里暖暖的,他都没跟爹地睡过。
爹地从来不跟他睡。
阿锦低落的垂下了头,每次爹地都是让四的护法陪到他身边,
“阿锦,以后咱要找漂亮的媳妇!”
“你要敢跟那个疯丫头跑了,你老娘就把你腿打断!”
“听到了没?”灵溪捏了捏阿锦软绵绵的脸,狠狠的威胁道。
“阿锦,不、要、别人,就要娘亲。”阿锦抱着自己的娘亲用小脑袋蹭了蹭。
一副乖巧样。
这话,甚得灵溪的心。
第一次,灵溪觉的其实检到了便宜儿子,也没那么糟糕,这种感觉是她以往都没有的。
“乖,睡吧。”灵溪嘴上挂着笑,抱着阿锦给他盖好了被子,两人就这么相拥而眠。
白色你的纱窗在风中飘逸,窗外寒夜慢慢,一轮圆月悬挂在半空中。
夜深人静。
风吹的树木沙沙作响。
一道红色的身影立在窗边,下一秒消失殆尽。
一个戴着冰冷面的具男子一步一步的朝着床上的两人走近,待看到床上的那两相拥而眠的身影,眼眸微微眯了起来。
忽明忽暗地光影里,漆黑深邃的双眸覆着寒冰,清冷而又孤傲。
冰冷的面具下,那张菲薄的嘴唇殷红,邪肆而妖冶,冰冷的下巴颏光滑细腻,完美的轮廓犹如天神。
那道长身玉立的身影被窗外的月光拉的长长的,纯粹的黑色背景将也个男人衬托得犹如低沉强大的暗夜之神。
尊贵,邪肆。
暗黑,危险。
一身如血的红衣衬得男人像从画中踏步缓缓而来的妖王。
气息强大到让人退避三尺,让人忍不住瑟瑟发抖,向他俯首称臣匍匐于他的脚下。
男人宽大的袖口微动,红衣袅袅,一股无形的两道力朝着床上的两人而去。
床帘微动,霎那间这邪气的男人如鬼魅般闪身到了床帘里面。
气息强大的男人垂眸看着床上的一大一小,俊美如神祇的脸上仍是一片清冷淡漠之色。
修长的大手一挥,床上的女人被他揽进了怀里,小家伙被铺盖卷成了一团滚到一边去。
男人抱住怀里的女孩,低头俯身下去,将她压在床与他之间,用自己的额头抵着她的额头,那股诡异的气息瞬间包裹住了她全身。
男人菲薄的嘴唇抵在她的唇上,随后温热的气息喷洒在她的脖颈处,那纤细的腰肢被一双的骨节分明的手控制着。
男人吻了一会儿,才抬头看着面前这张脸,那双白皙漂亮的手抚摸了上去。
薄唇贴近她耳边,嗓音低沉好听:“溪儿”
男人充满磁性的声音带着缱绻的情愫,那双寒冷的细碎着温情。
菲薄的嘴唇在冰冷的面具下微微勾了起来,一头如瀑的青丝散落了一床。
他伸手把女孩的青丝散开了来,男人头上的红玉簪铛的一下掉在了棉被上,那一头墨发瞬间滑落了下来。
男人不经意间露出了雪白的胸膛,禁欲充满了诱惑,一身如血的红衣将他幻化如妖精一般,像要吸人的血。
那双修长骨节分明的大手执起了女孩纤细的手,轻轻的把人揽进了怀里,一阵风吹过,床帘落了下来。
黑,还很深。
竖日。
灵溪听到咚的一声,被惊醒了过来,整个人犹如做了梦靥一般,她一起身,整张脸都皱了起来。
怎么会这么痛?
“嘶……”灵溪忍不住倒抽了一口气。
她的腰好痛,像被人打了一样。
突然床下一阵震动,灵溪偏头看过去。
儿子不见了!
“阿锦?”灵溪连忙掀开被子找人,腰上的酸痛感又让她皱起了眉。
“阿锦?”她没听到回答,又叫了几声,把守在门外的景文跟景秀给惊动了。
“小姐,你醒了?我跟景文进来了。”景秀推开门而入。
“娘亲……”阿锦努力的从床底爬了起来,趴在床边,小身子扒拉着被子爬了上去,眼泪汪汪汪的大眼睛流着泪水。
那黑黝黝的脑门上,冒着两个大包,显然是摔下床被砸起的包,上面还留着淤青。
“怎么掉床下去了?”灵溪皱眉,把人拉过来看了看,摔的还有几分严重。
额头正中央的两个大包还有淤青,小脸灰扑扑的,灵溪才注意到阿锦的小脸。
除了那双眼睛明亮点,其它地方全是黑不溜秋的。
她儿子昨天晚上满着她去挖煤了?
其实,原来她儿子是个煤老板?
“……”谁能告诉她,为什么,她儿子跟她睡了一个晚上,就换了个肤色?
这黑不溜秋的东西,真的是她漂亮的阿锦?
“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