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溪有几分诧异,这仙鹤子居然还没有走?
灵溪回头看着他:“颜欢,借你的人用用。”
“影一”颜相开口叫道。
门嘎吱一声,从门外推了进来,影一恭敬道:“爷”
“以后你跟在灵小姐身边,她吩咐你做什么你就做什么。”
影一浑身一震,霍然抬头看着自家爷,低沉道:“影一是保护爷的安危的!”
颜相道:“你觉的谁敢来刺杀本相?”
“……”自然是没几个人有那雄心豹子胆。
影一低头恭敬道:“敬尊爷的吩咐!”
灵溪在旁边无语凝噎片刻,颜欢这死妖孽,谁敢来杀他?
只怕以他那身手,没有几个是他对手,都得折到他手里,有去无回。
纯碎浪费人力资源和财力。
“既然如此,那就听本小姐的话,现在去把仙鹤子给抓到相府来。”
“把人带到我的院子里来,我自有处理。”灵溪道。
“是!”影一恭敬的拱了拱手,身影霎那间消失在了原地。
灵溪感概片刻,她什么时候才能有这样的轻功?
轻飞如燕,来如自由。
“想学武功?”颜欢看着她笑道。
那一脸渴望的眼神,让他内心有些触动,嘴角微微勾起。
灵溪一脸震惊的回头,欣喜若狂:“你教我?”
她怎么没想到呢,颜欢的武功这么厉害,有他给她指点,那只怕是更上一层楼!
颜相浅浅一笑:“想学嘛?”
灵溪瞬间心情愉悦了起来,连忙点头,生怕他反悔:“想!想!”
这可是个学武功的千载难逢的好机会!
“一锭金子的学费”颜欢坐在红木椅上轻轻的抿了口茶,淡淡开口。余光瞥见远处的女子差点暴跳如雷的样子,嘴角忍不住上杨了起来。
真是掉进钱窟窿了的女人。
修长的手指握着白玉般的茶杯,恰巧掩饰住了他唇角的浅笑。
“……”阿锦一脸沉默。
美人爹地居然也是个贪钱之人。
果然,爹地说的对,人不可貌相,人不可斗量。
灵溪深呼吸了一口,没事,不就一锭金子嘛?
大不了从他金库里偷出来!
“成,就这么成交了!”灵溪想通了,眉眼带笑,一拍即合!
颜相点了点头,白皙的手掌心就伸了过来,他看着灵溪挑眉,温润的笑道:“不准备孝敬一下你师傅,给点拜师礼?”
“……”灵溪盯着眼前的手掌心,嘴角抽搐了一下。
“颜欢,你好歹是一国之相!”
“本相很穷。”颜相一脸无奈。
放屁!灵溪真想喷他一脸,这有多厚颜无耻才能说出这样的话来?
你那金库里的金条,多的数不胜数!
你要是穷了,这天底下就没有几个有钱人了!
灵溪露出了一个尴尬而不失礼貌的微笑。
“呵呵呵呵”
颜相看着这僵硬的笑容,面不改色,自顾自的喝着茶,眉眼温润如玉,眼眸平静如水。
“颜欢,你昨天晚上可听见什么动静?”灵溪想起阿锦中毒,自己像被人揍了一顿,顿时蹙起了眉。
如果真有人,以她的身手不至于废到了连来人了都不知道,除非那人是跟颜欢一样的高手,让她感觉不到他的存在。
顿时,灵溪的背脊出了一身冷汗,如果,真是这样,她在梦中死了都无法感知这个人的存在。
这人,那也太恐惧了些。
颜相搁下了手里的茶,淡淡开口道:“没有。”
不可能啊,如果颜欢都没有听见动静,那就不可能有人来,以颜欢这货的身手,他住她们隔壁,不可能听不见。
但,阿锦又是怎么中毒的?
这一切都像团谜团一样困扰着灵溪。
“会不会是你仇家来报复,刚好阿锦了中招了?”灵溪猜测道。
也就只剩下这个可能。
颜相沉思了一下,随后开口:“我会让人去查。”
“如果真有的话,那这相府的人也确实该换一批了。”
颜相的眼神微眯,清冷的声音中带着股凉意。
“……”灵溪。男人的脸说换就换。
她嘴角抽搐了一下,带着阿锦连忙出了门,身后传来那清冷的声音:“别忘了你的拜师礼和那一锭金子!”
灵溪脚底下一打滑,差点摔倒,她回头恶狠狠的瞪着颜欢:“知道了!”
随后气势汹汹的拉着阿锦往房间里走去,一路上风卷残云。
“阿锦,你有没有满着娘亲偷吃鸡腿什么的?”坐回自己屋子,灵溪对阿锦温和的问道。
毕竟,小家伙心智再成熟,那也是个小孩子。
饿了自己去厨房找东西吃,很正常。
怕就怕在,相府里出了内鬼,刚巧被阿锦碰见了。
颜欢在朝廷树大招风,也不排除招惹了小人来报复,各国对他虎视眈眈,想要他命的人很多,却没几个能近得了他的身。
可这样一想,又不对,按理说,他们要是想杀颜欢,为何不直接下狠毒?
而却要给颜欢下黑蜘蛛?
为的是什么?
羞辱明国一国之相?
灵溪看着阿锦黑乎乎的脸,沉默了下来。她觉的这个可能性毕竟大,对方不是要颜欢的命,而是想羞辱颜欢。
一国之相,四国之威,想看他出丑的人因该不在少数,但用如此下三滥的手段,确实不怎么见得人。
阿锦坐在小凳子上,像被审问的犯人,他水润润的的眼睛睁得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