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溪看着轩辕铖黑沉着张脸负气而去,眉宇不自在的拧起来了。
她总感觉,这轩辕铖给人的感觉很怪异,那里有些不对,这就像一个被小三抓奸现场的翻版。
突然腰间那双修长的手猛的收紧,低沉的嗓音在她的头顶响着:“以后离轩辕铖远一点。”
灵溪抬头看着他:“你也觉的他给人很怪异?”
“嗯”颜相不可否认的回道,他才从皇宫出来,下人就来报轩辕铖进了相府,见了灵溪,他眉眼一冷,立马用轻功回了相府。
轩辕铖在他大婚的时候就想弄破坏他跟灵溪的婚礼,他来见灵溪,他总是不放心。
“我总感觉,这轩辕铖想拆散我们俩,说话阴阳怪气的。”灵溪看着颜欢说。
颜相浅笑,伸手揽着她的腰:“那就别给你拆散我们的机会。”
“不管他是什么目的,总之,溪儿,离他远点,本相不想你跟他走的太近了。”颜相目光深沉,让人看不懂的幽深。
他盯着轩辕铖的那个方向始终有些冷。
轩辕铖为何突如其来的对灵溪和他下手,手底下的人还未有查出来,除去灵虎符的事情,轩辕铖到底是想干嘛?
颜相脸色微冷,他相信,总有一天,狐狸的尾巴会露出来。
轩辕铖前几年,一直都将自己掩藏的很深,几乎没有让任何人看出一点破绽出来。
他甚至很少在颜相的面前出现,还是男儿身,很难让人想像得到,这样一个有些妖气的男人会对堂堂颜相藏得有其它的心思。
就算是灵溪,一时也没有反应过来,轩辕铖给她的那种奇怪的感觉是什么。
只是,灵溪便对这个男人防备了起来。
这般过去了几日,安锦华浪浪荡荡的又来了相府,身后跟着谢景逸,再见到灵溪,心中那股悲愤也没有那么多了。
“颜相。”安锦华恭恭敬敬的朝着颜相行了一礼,对于颜相,他还是打心底有些发怵。
无论是从他的身份还是他那身不怒自威的气质,都把安锦华给镇住了。
他已经无比郁闷的接受了灵猫嫁给了他的老祖宗。
“嗯。”颜相微微点了点头,目光看向了他身后的谢景逸,淡淡的收回了目光:“来找本相有何事?”
“我想请相爷还是把谢景逸带回去,我完全自己能行。”安锦华站在颜相的面前,诚诚恳恳的看着他说道。
谢景逸脸色微变,抬头看着安锦华眼里带着一股怒气。
颜相淡淡一笑,拂袖开口示意他坐。
安锦华不情不愿的坐了下去,心里还有些别扭,他脸上现在不知怎么滴,也有些火辣辣的,他不敢去看谢景逸的眼神。
这事,谢景逸并不知情,他父母也不知情,都是他想出来的。
他不知道自己怎么了,自从那次俩人矛盾之后,他总感觉到有些东西在变,虽然谢景逸依然面无表情的认真的教他,可他心里总是不安稳。
他在他的眼前晃荡,他更看不进去书了。
人是颜相的人,他爷爷不可能让谢景逸走,他更加没脸叫他别来了,谢景逸必然不会同意,很伤人,他知道。
所以,这才不得不来找颜相。
他的话,谢景逸会听。
“哟,今天府里来贵客了?”灵溪身穿淡白色衣裙,外套一件洁白的轻纱,摇曳的身姿缓慢的走了进来,优美的身段淋漓尽致的体现了出来。
大厅里的三人同时看了过去,眼里都闪过几缕惊艳。
太美了……
她才从外面回来,一进府下人就跟他说颜欢回来了,安锦华跟谢景逸也来了相府,于是,房都没有回,她直接进了大厅。
“景文,去带些吃的来。”灵溪笑看着景文,一身双眸似水。
“是,小姐。”景文立马下去准备。
“去哪里了?”颜相伸手拉过了灵溪的手,他知道她在相府里坐不住,便也不会拦着她。
“钱庄。”灵溪心情愉悦的一笑,十指纤纤,肤如凝脂,雪白中透着粉红,似乎能拧出水来,一双朱唇,语笑若嫣然,一举一动都似在舞蹈,长发直垂脚踝,一头青丝随风舞动,发出清香,可引来蝴蝶,腰肢纤细,他一手可握,四肢纤长,有仙子般脱俗气质。
颜相目光如炬的盯着面前的人,这身白衣出自和他一样的材质,是他让元宝让人给溪儿做的。
俩人几乎是同一套衣裳。
一身白色月牙袍,站在一起,无比的相衬。
灵溪着一袭白衣委地,上锈彼岸花暗纹,一头青丝是早晨颜相给她用玉簪流苏浅浅的倌起,额间一夜明珠雕成的蝴蝶,散出淡淡光芒,峨眉淡扫,是他今日突如其来的兴趣给画的。
人很美,在他手笔下轻点缀,更加的如玉一样。
那娇嫩的面上不施粉黛,却仍然掩不住绝色容颜,颈间一水晶项链,愈发称得锁骨清冽,腕上白玉镯衬出如雪肌肤,脚上一双鎏金鞋用宝石装饰着,美目流转,轻轻踏入问月台,裙角飞扬,恍若黑暗中丢失了呼吸的苍白蝴蝶,神情淡漠,恍若不食人间烟火的仙子一般,嘴角勾起一抹笑容,如同烟花般飘渺虚无而绚烂。
这样的灵溪,美的让人难以呼吸。
他真想把她藏起来,可又忍不住想把她打扮的漂漂亮亮的,让世人都羡慕去。
“以后这些事情,让下人去做就行了。”颜相伸手给她捏了捏手指,声音温润的说道。
“我把东西都交给了云姬去打理,弄好了就回来了。”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