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声音一响,她的心一跳,手都会开始冒汗,自己心跳也逐渐加剧,只感胸口怦怦而动,极不舒畅。
再听少时,一颗心似乎要跳出腔子来,灵溪惊觉自己为什么会这样,那时候真的太小了,没经历过什么是情爱,懵懵懂懂的被人诓骗着,像一张白纸一样在他的面前摊开。
那时,初遇,她以为是偶然相遇,不过是因为有缘,后来才知道,世界上那有那么多的巧遇?这都不过是他人的算计。
为了讨一个人的欢心,想看到心爱之人脸上的那种心喜,更或者,是他人抱着目的的接近。
明国隆盛年间,端月。
是个美好的一个季节,百花齐放,随处可闻花的香味。
好雨知时节,当春乃发生。随风潜入夜,润物细无声。
?春天是美的象征,其中那股迷人的温暖与和煦的春风最让人心动,在春风的吹拂下,冰雪融化了,花儿开了,绿意蛊然了这样的无私为人带来温暖的精神。
街道上的人明显多了起来,灵溪戴了张假面,梳了个男人的头,一身男色衣袍套在身上,她身材高挑,没有普通女人的那种纤细萝莉,一米七几的个头,再加上易容,任谁也猜不出她会是个货真价实的女人!
那张俊美如斯的脸,洋溢着邪魅的张狂的笑容,她这人就喜欢逗单纯可爱的美人儿,便晃着张扇子,把玩在手中轻轻的摇曳,那双狭长的凤眸流露出了许多的fēng_liú,随处放电,电倒了一大片的美人儿。
阁楼上,一间窗户大开,一身紫色衣袍,相貌绝美的男子坐在上面,嘴唇上轻抿着酒,那双似笑非笑的眼眸直盯着下面那到处放电的男人,只觉的有几分好玩。
那时,他并不知道这个男人,是个女人,更不知道,这人就是那天跳舞让他惊鸿一瞥的女人,还是他要抓的人。
灵溪似乎有所感应,她抬眸看了上去,那窗户边空无一人,她微蹙眉,用手感应了一下,确定了那里有人,而且,刚才那人似乎在偷窥她?
灵溪挑了挑眉,越是要躲她,她这人越是要去他眼前晃荡。
她嘴角微杨,顺势收了扇子,便抬腿往阁楼里走了进去,她拿出银子冲那店小二敲了敲,的店小二目光诧异的看了他一眼,随后恭敬的领她上了楼。
颜欢一只手支着额头上,眼中的波光流转,那张绝色的脸上仿佛也带上了笑容,他还在回味着的男人轻佻fēng_liú的模样,他总觉有几分好玩儿。
那曾想,吱呀一声,门开了,他转身就看见了那个少年。
长得很是稚嫩,脸型很完美,模样算不上是顶尖好看的,确是个养眼的,浓眉大眼,那双眼睛很是好看,里面像住满的星辰大海,长长的睫毛下,那双眼睛笑意盈盈的看着他,让他觉的……有种说不出的感觉。
他的身材修长,但看着又比男人少了几分硬朗。
“有事?”他玩转着手中的酒杯,杨眉看着她,没有被人打扰也没有发怒的征兆,很是温和的口吻。
灵溪看清楚那张熟悉不能再熟悉的脸,顿时呆在了那里,木纳纳的良久都没有反应过来。
这声音……
她是男人?
她怎么成了男人?
不对,灵溪皱眉,猛的摇了摇头,又抬头仔细的打量起了眼前的人,总觉的有什么地方不对劲。
难不成,这俩人之间是龙凤胎?
颜欢就这么坐在那里,就这么看着贸然打开他包厢门,摇头晃脑的人。
这人……还真是十分的有趣。
他微勾起嘴唇。
“你……你是谁?”灵溪震惊的看着他。
当初,她还太小,从天上落到了美人姐姐怀里,美人姐姐除了会对她笑,就没跟她讲过话,难不成,他真的是那个美人姐姐?
可这模样,是一模一样,却比美人姐姐年轻了一些。
难不成,世间还真有如此长的像的两个人?
“公子冒然的闯进来。倒先问起了我的名字?”那双温润的眉眼冲着她挑了挑,灵溪顿时觉的,她似乎不是很合理。
她略微清了清嗓子,发出的声音是个陌生的男人声:“咳咳,在下灵炎!”她用的幻化术。
她双手朝前一拱,便向他开始自我介绍了出来。
炎,是她的字,灵姓,是她父王取的,这么一说,她也不算骗他吧?
灵溪在内心给了自己一个掌声。
真聪明!
“颜欢,字景之。”他开口说道。
说完,他坐在那里就微微愣了起来,他眸色晦暗的朝着她看了过去。
这还是第一次,向一个外人报出他的姓跟名,连字都给兜出了底。
“那我便叫兄台一声景之,如何?”她毫无一点外来人的自觉,熟门熟路的朝着他走了过去,一屁股就坐在了凳子上。
“行。”颜欢也难得遇到个如此洒脱不拘小节的男子,心中也是充满的喜悦。
“景之!”她笑意盈盈的叫了他一声。
那一声仿佛一把箭射在了他的心上,那股陌生的悸动,让他的胸膛都热上了几分。
那双白皙的耳朵不自觉的红了起来,莫名其妙的觉的有些闷热,明明才是初春,外面的还带着几分寒气。
怪哉……
窗外的柳条开始抽牙,那碧绿的小枝丫,像是从地下冒出来的一股股喷泉。
而雪白梨花压海棠,桃花更比人娇眼,就像是源源不断的浪花,在阳光的映照下,在春风的吹拂下,跳跃着、舞动着,洁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