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溪有些庆幸,还好是自己给他换药,要换了个丫鬟给他换药,总觉的不因该,心里怪怪的,他这身肌肤,她不能让第二个人看见。
她的视线下移,那健硕白皙的肩膀在衣料下若隐若现,很是惹眼。
她忍不住伸手把他滑落的衣裳给穿了上来,嘴唇不自觉的抿了起来,抬手就好好的给他给盖住,以免露出些肌肤,被人看了去。
那双有力的胳膊还怀着她,半掩半藏把人给揽进了怀里。
他嘴唇微勾,似乎玩上瘾了,温润的嘴唇,俩人靠的有些近,不知觉的嘴唇就碰上了她的脖颈。
灵溪浑身像触电了一样,眼眸瞪得大大的,她伸手去推身上的人,瞪大眼睛看着他:“景之?”
这声音里叫出来的是她自己的原声,带着些女儿家的娇软,甜糯糯的,太软了。
他最喜欢的就是听她的原来女子的声音,可她总喜欢以男子的声音对着他说话。
她却不知道,当她眼尾红润,睫毛颤抖着叫着他的名字,他真的很想欺负她。
他清心寡欲了十五年,第一次有这么一个女子能轻而易举的打破他所有的面具。
一个人的某处一旦被打破,就像泄了阀门的关口,那场大水就怎么也抵挡不住。
就这么一日复一日的,他总会在梦里梦见她,见她眼眶发红,整张脸都是红润润的,那双长长的睫毛不住的颤抖着,一声声的哭泣。
醒来之后……
他浑身出了身汗,心里鼓跳如雷,他仿佛着了梦靥一般,直觉的胸膛里那颗火烈的心跳动得厉害。
而现在这个声音就在他的怀里,他紧紧的拥抱着怀中的小女人,只觉的胸膛都被她给装满了。
“溪儿……”他开口低沉的叫着她。
你可知道,本相已经心悦于你?
男人的声音低沉暗哑,带着其它的情绪,他紧紧的抱着她,灵溪感觉自己都快喘不过气来了。
“景之?”灵溪抬头看他,她手中所接触到的温度,仿佛像从开水中出来一样。
“你怎么会这么烫?”她抬手去摸他的额头,却被一双更有力修长的手指给握在了怀里。
她一惊,手指想抽回来,却被他紧紧的给握在怀里,她抬头看着他,他也抬起了头看了过来,俩张唇离得那么近,一个小手指节不到的距离,俩人的呼吸都打在了对方的脸上。
莫名的情愫在俩人之间蔓延,灵溪望着那双平日温润的眼眸,似乎变成的一片紫色,很深邃,像潭深不见底的寒水,把她整个人都给吸了进去。
“溪儿,我伤口痛。”他皱眉叫着,一副难受的模样,仿佛受了极大的委屈。
“景之?”她顿时去检查他的伤口,焦急道:“怎么回事?”
“不舒服,你让我抱一会儿。”他语气微有些软了下来。
又像在向她撒娇。
那双闭着的眼眸长睫毛颤颤,精致的脸上带着些苦恼。
“景之?”她眼眸清澈,心猛的颤了起来,软绵绵的叫了他几声。
这样的景之是她从所未有见过的,他就像只隐藏在暗处的狼,玩儿够了,彻底得把自己那狼崽子的身份给暴露了出来,那双狭长的眼眸紧紧的盯着她,仿佛把她看着了刀板上的肉。
“嗯?”他眼眸往上一撩,声音低低的应着,从鼻音中吐出了两个字。
声音很低沉……
“溪儿。”他叫着她,那声音缠绵悱恻,低沉又性感,那双凤眸深邃的让人觉的害怕。
“嗯?”灵溪这时候完全不是他的对手,她感觉自己像失去了法术,成了一个被他禁固在胳膊肘的普通凡人女子。
不用法术,单打独斗,灵溪不是他的对手,男人跟女人天生在力量上就差一大截,男女力量悬殊。
那双修长的左手勾住她的腰往他身边靠,清润的嗓音响在她的耳边:“你知道什么我心悦于你嘛?嗯?”
又突然变了个嗓音。
他的声音很低沉,甚至充满了沙哑,很磁性,跟平时温润如玉的声音天差地别。
这是灵溪见到的另外一个景之。
有些打得她猝不及防。
“……”灵溪顿时瞪大了眼睛,嘴巴张得几乎能塞得下一个鹅蛋。
“景之?”
“往后你不会的,我教你?可好?”他低低的笑了一声,抬起她的下巴朝着她的嘴唇就亲了过去。
顿时把灵溪给砸得头晕目眩。
“景、景、景之?你病糊涂了吧”她结结巴巴的磕磕绊绊的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来了。
她虽是单纯的小白,但这……东西,她还是知道一点的,不然她就真的白活了这么多万年了。
她来人间最喜欢看的就是小话本子,什么小姐跟书生啦,公主跟驸马了,聊斋志异了,她都看。
她懂得,像她父王就很爱他母妃,所以才会把她给捧在手心里疼,舍不得她摔了,舍不得她伤到了。
而灵溪活了这么多万年,确实没有对那个男子动过心,她甚至都没有想过这方面的事情。
她女儿身时,那些男人的眼神让她觉的很厌恶,随后便一直穿男装,在魔界她的身份也是未来的魔君的身份,她真实面貌男装也是十分俊美的人,惹得魔界的女子都想当她的魔妃,那些女子犹如狂蜂浪蝶一样,让她心惊。
她倒喜欢美女,后宫倒也养了几个美人儿,这样更没有那个男子对她说些喜欢之类的事情。
她甚至都没有想过会有人会喜欢她。
“嗯,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