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想要使孤岛上有一丝希望,但却败给小岛周边冰冷的海水,看着水中的鲨鱼,又看看手上的疤,他还是胆怯了,你,却还在孤岛中心,最后他还是妥协了,不顾一切的冲向了她。
他喜欢的这个人,是她心目中的独一无二,她微微一笑,伸手拢一拢发,抬头朝着他微笑,他就觉的自己的心脏就开始受不了起来。
如果要说他最害怕什么,他想,他是最害怕失去她的。
“灵溪,我喜欢的不是叫灵炎也不是叫灵溪的,本相喜欢的仅仅是你这个人。”
“只因为是你。”
灵溪站在那里木愣了很久,直到那道白色的身影消失在她的瞳仁里,她还僵硬着原来的动作。
那张红润的嘴唇被她微微抿了起来,眼里带着无尽的烦恼,喜欢是什么,她不懂,也不想懂。
她现在就像个孩子,一个不懂三情六欲,不懂人间情爱的孩子。
她什么都不知道,甚至连爱是什么都不知道。
她是很喜欢景之,可她觉的自己对他喜欢不是他对她的喜欢,她把他看做自己最好的兄弟,是她来人间最好的兄弟。
她不想,也不敢越雷池半步。
更多的阻碍,不过他们的身份的不同,如果……如果她真的答应了他,后面的事情,她不敢想像,凡人跟魔界未来的君主在一起了,她们还要生儿育女,这在三界中都是不被允许的,孩子出生都会被当着怪物来看。
为了他,她不能,也不会进那一步。
她在潜意识里退缩,潜意识里给自己暗示,这个人是不可能跟她在一起,从方方面面,他们都是不搭的。
明明是夏日的风,却混合过一丝凉意,泌入人的骨髓,从尾端一直往上都在发冷。
她站在这四季如春的花园中,再没有了喜笑颜开的心情,只觉的他最后看她的那一眼,饱含深意,那股执念让她感觉到阵阵不安。
灵溪抬手擦了擦涩涩的眼角和已经发麻的膝盖,第一次觉的,人跟魔之间的差距到底存在那里。
她揉着发麻的膝盖,步伐缓慢的走到一处池塘边坐下去,微波浮动的湖面,映招着一张清俊的面容,只见那男子抬手一瞬间,湖面便出现了一张倾国倾城的面容,湖面上,那女子娥眉轻点,生得唇红直白,一张面容白得发光,标准的鹅蛋脸精致到了极致,一双凤眸顾盼生辉,眉眼流转之间,端得是一股风情万种。
她微微拂上了那张脸,目光少有得浮现出了几丝迷茫,灵溪此时心里很是挣扎,她跟了他这么久,他是个什么脾性,她再清楚不过了。
一旦被他认定的事情,必然是八匹马都拉不回来的。
俩人自从那天之后,灵溪便很少见到他的身影,几乎是她一起来,下人就告诉她,颜相出了相府。
而让影卫们高兴的事,他们期盼的那个美人又回到了相府,而灵炎公子又不知道去那里了,灵炎公子隔三差五的不在相府,他们也习惯了。
灵溪自从那天开始便不再用男儿身的身份在相府晃荡,她觉的做自己才是最好的,如果她早一点拿出女儿身份跟他相处,他还会喜欢这样的自己嘛?
灵溪突然就不确定了起来,她能看透所有人,唯独景之心里的那颗心仿佛被一层烟雾给遮挡住了一般,她猜不透。
而现在这种关头,她更加得不能抛弃他一个人走。
更不能直接把皇帝老儿给杀了,人间的主宰者,她若轻而易举的就拿了他的命,只怕后面会有些不利于她们魔界的争端,天界必然又多了条给它们魔界定罪的条款。
她身为未来的魔君,自然不能把魔界置身事外,而景之如今处于这种情况,或多或少都是因为她的关系。
她想,要走,至少也得看着他平安,她才走得安心。
可后来……不是她想走就能走的,那个男人已经成了她心头的那恨刺,一根不能拔的刺。
再后来,成了她一个人,她千算万算,遗失了一颗心在他身上,得到的是,他本就是无心无情无爱的帝君,那个她们魔界最大的敌人。
造化弄人,却偏偏让她给打破了原本那人下凡的劫难,那人命中的劫本该是她有过几面之缘的女子,后来姻缘签一错再错,等上面的月老反应过来时,一切都晚了。
孽缘已经结了下来。
她是魔君又如何,还不过是他厉劫中的一难而已,成了他飞升过程中的一道容器。
如果,她当初再果敢一点,走得洒脱一些,再绝情一些,后面的事情就会归顺原本设定的路线发展。
可她到底是心软了下来。
世界上那里还有那么多后悔药。
如果知道,她铁定一开始就要躲开那人的。
接下来的十多天,灵溪都完美的跟颜欢给错开了,她清楚的知道,这男人再躲她,而她现在也确实不能见他,总觉的……很尴尬,心里莫名的别扭。
自从他那天走后,他亲她,他的表白,都一一浮现在了她的眼前,让她破天荒的失了眠。
再想着要见她,她不知道,她心理已经开始变化,像所有忐忑不安的初恋男女一样,心里开始有了彷徨。
可她却不自知。
而这边,朝廷里有皇帝老儿压制下的允许,颜相便又开始在朝廷中风生水起,这倒是给他树立了不少的敌人,朝廷里也彻底的分裂成两派。
颜相手里的人暗里都明示着,现在因该可以反了,他们筹备的金钱,足以他们轻而易举的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