乐熹冷笑一声“别跟我说又是神生漫长,连骂人的本事都丢掉了。”
将离却拍拍他的肩“相信我,这是一句很走心的责骂。”
可从始至终,范无救沉浸在调酒的世界中,甚至连头都没有抬起来一下。乐熹不明白,这心是走到哪里去了。
他借着酒劲,推了范无救一下“你负谁了能不能说一下?”
范无救抬起头“负你了。”
好像那十酒特调的威力上来了,乐熹发现自己有点舌头打结“我又没喜欢过你,你负的着我吗?”
“哦,那谁喜欢过我就负谁吧。来,尝尝这个。”
两句话功夫,不仅舌头打架,眼皮似乎都开始打起了架,乐熹摆手拒绝,将那杯颜色古怪的东西推到了将离那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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