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容易,大家的日子过的都很不容易。
于是乎,秉烛夜谈不难办,推心置腹也好说,大概真的只有私定终身不至于了吧。
事情发展到这个地步,你不能不服。
谢必安很服,他只是想到,这位北阴君从前大概就差不多是这般看待将离,如今好容易得知了真相,敲碎了幻梦,转眼便又入了范无救的深坑。
尤其是范无救这坑,远比将离的要来的黑暗许多。只不知待他得知这番真相时,又待如何反应了。
乐熹也服,但他与谢必安关注的重点不同,他只关心这位日后要承冥王之位的北阴君,他对他的第一印象又是什么?可当真有他预料的那般严重?
对于乐熹这一问,范无救却是罕见的斟酌了许久,最后答了他一句话“关于玉玉对你的第一印象,说真的,我都不忍心告诉你。”
好的,他明白了,没什么好说的,趁这北阴君转世修行,抓紧与夫人享受完这一趟人世游,乐熹觉得,然后他就可以开始给自己安排投胎的后路了。
眼见他起了个头,一直忍着不做声的牧遥再也按捺不住,忐忑道“那我呢?这位北阴君对我的第一印象又是什么?是福还是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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