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开开彼岸,纵使花开一千年,落一千年。
花叶永不相见。吾心在此永不变。
情不为因果,缘注定生死。
三途河边彼岸花开,卿还在否。
缘起缘落,为你染这指尖红尘。
情缘未了怎舍得与你说再见。
......
歌声再次传来,红衣女子出现在三途河边,翩翩起舞,星辰洒落在她的轻衫。她的头发随意的散在肩上,月光撒落在如瀑布一样的黑发上。风儿吹动着她翩翩起舞的轻快脚步也吹动着她美丽的发丝。她的眼睛更加的美丽,像星星一样,但不知为何却是红色的眼眸。更使她的美丽增加了几分诱惑,几分英气。
景曦痴痴的看着,红衣女子的眼睛。那眼睛像极了自己的眼睛,不过景曦自己的眼睛是黑色的。但更奇怪的是景曦只能看清那女子的眼睛却无法看清楚那女子的容貌。
景曦这次决定一定要看清楚那红衣女子的长相。
景曦走到那女子身边,那女子突然停下不在跳舞了,歌声也消失了。那女子背对这景曦,景曦伸手刚刚想要摸到那女子的一点衣袖。却发现她面前的那个红衣女子早已消失。
景曦看着自己空空如也的手说到:“又是梦吗?”
景曦顺着彼岸花开的地方,一点一点的走着。
景曦走到奈何桥边,看见孟婆还是在那里卖孟婆汤。
景曦走过去与孟婆打招呼,孟婆没有理睬景曦。而是继续卖着汤,偶尔会对过路的人说到:“喝吧,喝吧。喝下孟婆汤前世所有的不愉快都会忘记。”
景曦在孟婆的眼前招了招手,孟婆还是不理睬。
景曦刚刚转头想要离开,便看见了之前在三途河边跳舞的那个红衣女子。
景曦急忙追上去,只听见那红衣女子对着忘川河说到:“忘川河啊,忘川河。你说人世间说的情究竟是什么?”
景曦好奇的望着那红衣女子,只见忘川河突然开口说到:“我只是一条河怎知情是个什么东西。”
这可把景曦吓个不轻,不是说忘川河没有灵智吗?怎么开口说话了呢?梦,这绝对是做梦。赶快醒来啊。
那红衣女子继续对那忘川河说到:“忘川,我好像喜欢上了一个人。”
忘川河问到:“那个人喜欢你吗?”
那红衣女子停顿了一下好像不知道那人到底喜不喜欢自己。
“我喜欢的那个人,他对我有时很是客气,我也不知道他究竟喜不喜欢我。”
忘川河说到:“那你就直接去问他喜不喜欢你就好了。”
那红衣女子摇了摇头说到:“不要。我好歹也是驻守一方的神,这么没有面子的事我才不要做。”
忘川河疑问的说到:“面子是何物,能助长灵力吗?”
红衣女子向忘川河投了一块石子说道:“就知道你会怼我。”
忘川河的水浪抖动了几下说到:“就知道你会拿石子丢我。”
红衣女子继续说道:“佛祖曾经对我说,菩提本无树,明镜亦非台。本来无一物,何处惹尘埃。方为正道。忘川,我一直参不透这句话的意思,我怕
我动了情就再也守不住这正道了。”
忘川河反问红衣女子:“你们人生下来,就有七情六欲。正因有了七情六欲才会有你们这一代一代的人。难道喜欢一个人便是有违正道吗?”
那红衣女子长叹一口气说到:“是啊,难道喜欢一个人就是有违正道吗?我不信,我不信。”
那红衣女子说完之后,突然消失了。景曦走到忘川河边再也寻找不到那红衣女子的踪迹。
景曦遍寻无果后,慵懒疲惫的回到彼岸木屋里。景曦坐在庭院的石凳上,百般无聊的趴在石桌上。旁边的彼岸花开的正茂盛,彼岸花的花香穿过景曦的鼻尖,留下阵阵幽香。
景曦醒来是被九天圣犬的尾巴给扫醒的。景曦迷迷糊糊的睁开眼睛就看见九天圣犬在自己面前大摇大摆。景曦提起九天圣犬的两只前腿左看看右看看,嘀咕到:“这难道又是梦?”
九天圣犬给了景曦一个大大的白眼,冲着景曦吼叫了两声,又冲着景曦来了两脚。看着九天圣犬的泼辣劲景曦这才明白不是梦。
景曦揉了揉九天圣犬的头说到:“小不点你怎么会在这儿?”
九天圣犬指了指外面,景曦走出房门便看见玄幽正站在彼岸花开的最为茂盛的地方,景曦见到玄幽感觉到很是欢喜。
景曦跑着来到玄幽身边,一头钻进玄幽的怀里委屈的说到:“师父,曦儿好想你。”
玄幽露出一丝浅笑说到:“都是要及笄的人了,为何还像小孩子一般?”
“这不是还没有及笄呢嘛,师父~现在我就是小孩子啊。就算是及笄我也是,永远都是。”
玄幽眼睛里有一丝宠溺一闪而过。
“这些日子在冥界过的如何?”
景曦听到后,便慢慢松开玄幽脸上挂起了一丝忧郁。
玄幽眼睛里顿时布上了一层薄薄的冰“有人敢欺负你?”
景曦连忙摇头说到:“我是师父的徒弟,谁敢欺负我。”
玄幽听后眼睛里的那层冰慢慢消融“是在冥界过的不开心吗?”
景曦又摇了摇头说到:“不是,冥界很有趣。曦儿很喜欢。”
“那是何事烦扰了我的小曦儿呢?”
景曦叹了一口气说到:“就是自从来到冥界之后整日睡觉睡不好,总是做些奇怪的梦。”
玄幽眼睛里浮现了一丝担忧“何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