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懵了一会儿:“嘿!哥们你谁啊?”
那人穿着邦拓的衣服,脸上的酡红比他的还要浓重,步伐虚浮。
“我是你大爷!孙子哎,还有没有酒?爷爷我还没喝够呢!”
虽然他看上去比丹紫法士还要不清醒,咬字却十分清晰,话也没有不连贯。
也不知他是从哪突然窜出来的,一众邦拓法士才反应过来,纷纷上前拉扯住发酒疯的人。
伊凌认出了发酒疯之人,这不就是刚才声称只有安其修配和他一战的人么?
要他发酒疯,还凑巧替他们解了围,她还真不相信。
他这一打断,丹紫法士立马将矛头转向了他。
“你你你这人有病吧?”
“你居然敢大爷我有病?来人!给我将这个刁民绑了!”
邦拓众法士无人应和,但也不敢反驳,只管拉住他。
“好好好,出了邦拓我就使唤不动你们了是吧?从此不要是我邦拓之人,丢人!一群税!”
“你们不动手,我自己来!”
他像是极为生气,忽地一下挣脱了众饶压制,一个猛冲撞向了躲避不及的丹紫法士。
两个醉鬼扭打在一起。
丹紫众法士见势不对,连忙上前,和邦拓众法士合力拉住两人。
但是那个邦拓法士实在太野蛮了,死抓着对方不放,十几个人上来愣是拉不开两人。
“世子,你不要逼我现在就写一封书信告于摄政王!”
一直坐着不动的邦拓领队终于忍无可忍,这才刚来晏汹一日,邦拓的脸面就都要给这个顽劣世子丢尽了!
那个发酒疯的邦拓法士刚才还坐在丹紫法士身上殴打对方,闻此却赶紧起身,理了理头发和衣服,灰溜溜地回到了领队身边。
“我错了我错了,你别告诉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