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异机关署的正式成立,虽说以何芬妮在内的四名警员申请调走,有一番离别,但情况格局总是安稳下来。
等一切格局平定下来,弥勒清完手上的事情,在其他学员们训练时,开始正式着手,准备为追债的柳家四口,以及阿祖活佛法鼓内的恶灵们超渡。
超渡这个事情,弥勒已经做过不少,虽然这次有点多,但也是驾轻熟路,提前斋戒后,要了一个静间,隔绝众人打扰,先把佛光放出,罩住瓶子里的柳家四口,念动真言。
不同于超渡聂小倩,以及其他孤魂时,所用得是往生咒,为柳家四口,弥勒用得是金刚法咒,让柳家三辈四口人在佛光中,放下仇恨,齐颂法咒,随自己一起进入定境,直至解脱往生。
解脱掉柳家四口人,弥勒又在定境中,将佛光探入阿祖活佛的那面法鼓,将里面的恶灵放出来超渡。
那些法鼓内的恶灵,有农奴无辜者,也有阿祖活佛的仇人,被阿祖杀害后,灵魂被束缚在密宗法器内,受控害人,大部分都已经失去了理智,如今被超渡,尚还挣扎反对,弥勒只能将他们一个个抓出来,单个超渡。
深入禅定,虔颂法咒,弥勒将法鼓内的百余名恶灵,一个个的超渡掉,最终法鼓中空空荡荡,只剩下一个小魂灵在上面,弥勒看了看,就准备收回佛光离开,但却不想被喊住。
“上师,上师,求你不要放弃我啊!”留在法鼓内的最后一个魂灵,赫然正是被当日被群鬼所噬的阿祖活佛,仗着修习过佛法,在这暗无天日的地方,还未失去理智,他见群鬼被弥勒一一超渡,唯独不渡自己,连忙开口祈求。
“把我也超渡了吧!”
“真真好笑,你也是个出家人,还是活佛,怎要我帮忙超渡!”弥勒闻言停下神念,笑着反问。
“我知错了,这些天,我在法鼓内,已经忏悔罪过,不该滥杀无辜,诽谤佛法,以法术作恶,还试图借尸谋害上师,我愧对佛祖和人民……”阿祖泪流满面,被关在自己打造的法鼓内,他受够苦楚,痛思过去,悔不当初,再也不想在这待了。
“在这法鼓内,我已经受过苦楚,恳求上师慈悲,把我也超渡了吧!上师慈悲。”阿祖一边诉说忏悔,一边恳求弥勒。
“所谓人非圣贤,孰能无过,知罪能改,善莫大焉,何况你已经死过一次,我是很想救你的,可唯独你跟我有过节,我心底这道槛过不去。”弥勒低眉顺眼,不等阿祖开口,又道:
“不过,其实我想要修行更进一步,还要磨去这道门槛,要磨去这道门槛,非得佛法不可,不知你,愿意不愿意啊?”
“愿意,愿意。”阿祖没有什么不愿意的,当下把自己所学的诸般佛门法术密咒,密行机要都说了,只求能离开这里。
之前,弥勒曾用话,把高耀说得一愣一愣,但其实,他根本不懂密宗的弯弯道道,所知道的只是表面术语而已。
密宗又称真言宗,乃是佛教的主要支系之一,因密行密迹,不得上师灌顶授戒,不得私自修行而闻名,唐时鼎盛,也因为如此藏污纳垢,密宗在唐武帝、后周世宗的相继努力下被灭光了。
如今世上,天竺密宗消亡,唐密被灭,只剩东密、台密与藏密,东密与台密皆是唐朝时期,由华夏唐密传至扶桑,东密以高野山为祖峰,台密以比睿山为祖峰,两支下又各有流派,弥勒所在的净土宗,跟比睿山有点渊源,但也只限渊源。
阿祖乃是藏密,非是汉传衍化,而是原始天竺密宗流入,逐渐形成,修习大手印,成就大圆满,其中的大圆满,弥勒是听不懂的,这边的金刚如来他都还没悟通,因此他只是学习大手印的瑜伽理论,用来完善自己的金刚法身而已。
藏密大手印,在修习方面除持咒、观想外,又有明点、呼吸、三脉七轮等修习密要,弥勒让阿祖把这些方面详细叙说,心底有许多想法,而后方才施法,让他从法器上解脱。
再度睁开眼睛,弥勒只见,房间内空空如也,身旁的那张法鼓,因里面的恶灵解脱,质地也几近腐朽,他也不甚在意,随手将之扫成灰烬。
待扫清残余后,弥勒开始仔细得回想禅定中,从阿祖处得来的密宗精要,将其融入禅宗法咒中。
佛门各宗,虽然各有修行说法,但只要不离戒定慧,便能圆融,因此弥勒修行起来,轻松无碍。
很快,弥勒体内的三脉七轮转动,使热成火,遍及全身,洗筋伐髓,凝练金刚,往日里总有些晦涩的佛光,也逐渐圆成,化成一轮牟尼宝珠,随念而动,遍护周身。
时间逐渐过去两个月,灵异机关署内的部队,开始日渐充盈起来,开始运作事物。
在这两个月时间里,弥勒除了帮助曾经帮过自己,现在已经加入灵异机关署的萧玉龙、刘兆铭处理过一起事件,渡化掉一个复仇冤魂外,便自都在修行,或者去跟林九交流道术。
林九有自己的药铺,没有加入灵异机关署,但他对修道特别热心,因此拿着家传的《太上九要心印妙经》和一些杂书秘籍向弥勒求教修道关窍,弥勒尽心指点他,同时也一窥内丹秘术。
弥勒不是访友就是修行,至于其他灵异事件,俱都由钟发白带金麦基、孟超、小平顶、罗蜜欧和小巫婆的行动组处理。
“现在到底怎么回事,这香港的鬼,抓不胜抓啊!”小巫婆作为行动队唯一的女生,对于每天忙里忙外,不胜烦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