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强大笑：“王宁，你话的不错嘛。”
王宁慢吞吞：“我刚参加过高考。”
方强愈发大笑：“高考？哈哈，你还参加高考？吧，你作弊是不是没人看到？”
等他们不笑了，盘问高能的异能。高能此时恨不能知无不尽，和盘托出。
方暖闪闪眼睫，但不等她问，王宁好奇：“空间异能是什么样？”
“不到十个平方，一间屋子的模样。”
方暖若有所思。
王宁让高能反复了又，直到他没有兴趣。
大家熟悉以后，高能有个疑问：“咱们不再等几吗？不定还找得到别的异能者。是不是丧尸就要进城？”
王宁让他扭头往后：“自己看。”
高能看来看去，只有抛弃在车后的公路，再就是暴雨继续滂沱。
“没什么不同啊。”
方强道：“往上看。”
高能一抬眼光：“我的呐，那是什么！”
雨从上来，空中应该也是雨。但目光尽头让一片海浪遮盖。为什么猜是海浪而不是眼花？
浪头卷起，消失再卷起，有无数大鱼长着凶猛的脑袋，展开鱼鳍游来游去。
俨然，是一片升高的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