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时间,他们的心底浮现了四个字:有点意思reads;。
“呼呼……”
站在后排的一位冰裔,忽然恼怒的拉低了他的帽檐,在冰原行走,除了一身冷冰冰可以透风的轻甲以后,唯一能够抵御寒风的,就是铺在轻甲上的厚实披风了。
虽说白‘色’披风的质量也好不哪些去,盖着身子,还是能够大幅度的驱逐寒意,谁知道风变得大了,把帽子也刮下来。
“他娘的,鬼天气好邪‘门’啊,刚刚风平‘浪’静,怎一下子刮了兀大的风?”
他身旁的一位冰裔将帽檐拉紧,讥讽道:“才这点风就耸了?怎滴,昨晚被那寡‘妇’榨的虚了?哈哈哈,哥们,不是兄弟说你,换哥哥上阵,十个寡‘妇’也干的她不知道天南地北。”
被人说痛处,发牢‘骚’的冰裔立刻寒起了脸,暗想你这蠢货人寡‘妇’都不上,我身子虚咋了?总比你吃不葡萄只会说葡萄酸来的痛快。
“咦?”
寒着脸的冰裔忽然间蹙起了眉‘毛’,他紧张着说道:“你,你别动。”
“干啥子别动啊,孬货。”
这位说着狠话讥讽的冰裔,才说完,便觉得有些不大对劲了。
“谁流血了?”他诧异的向‘胸’前轻甲上的一摊血迹,脚步变得虚浮。
就在此时,他见寒着脸的冰裔仿佛往右挪了一挪,不,挪动的,该说自己的脑袋,可是好奇怪呀,自己明明没有动弹,世界怎么会颠倒了呢?
颠倒的世界,霎那变成了冰冷的黑暗‘色’。
那位缩着脖子的冰裔,眼中的紧张,赫然间涌成了惊恐,无数条神经传递来的恐惧,让他的声音,变得像是昼夜嘶哑的少‘妇’!
“有敌袭呀!”
他用尽毕生气力喊出了四个字,当这声嘶力竭的呐喊从喉咙里道出后,他反而感觉道,喉咙的下方传来一种挥之不去的空虚感reads;。
他见脖颈处鲜血狂飙的同伴僵硬倒下,旋即,世界翻转着颠倒,他瞪大眼睛,甚至没来得及回味这份从未具有的空虚。
“嗤!”
锈迹斑斑的镰刀,轻而易举劈开了坚硬的头骨。
眼瞳灰暗而冰冷的男人,踩着裂成两半的脑袋,硬生生将镰刀从头骨里扯出,他没有在意迸撒了自己满脸的血沫和白浆,他只是‘舔’了‘舔’嘴‘唇’,向正前方。
一霎间,两名冰裔死于非命!
这番忽然而至的恐慌,竟然没有惊‘乱’掉井然有序的队伍,这些来自信仰之城的冰裔,不愧都是接受过专业的训练以及具有了一定觉悟。
没有任何人下达命令,整齐的队列有如‘潮’水散开,一道道冰冷的剑刃指向男人的脑袋,象冰原里忽然盛开了美妙的铁‘色’菊‘花’。
“冰裔,都,该死。”
男人双靴陷于雪中,凌‘乱’的黑发夹着冰雪,浸染了红‘色’,不断飘‘荡’着的发缕挥过前额,深锁的眉额下那双充满杀意的狰狞双眼,灰暗令人心憷。
“你是什么人,竟敢袭击我们赤象将军的车队!”
绽放的铁菊‘花’固然美丽,只是这份美丽,全然是为了阐述它的森然与无情,他们,将吴文胥围的水泄不通!
而包围圈,只用了不足一百人。
吴文胥好像听不见冰裔的质问和威胁,他有如一具没有灵魂,只会不断重复着命令的木偶,生硬着说道:‘冰裔,都,该死。’
“死临头,还嘴硬!”
冰裔们狂笑了起来,一个手持破旧镰刀,连魔力也没有具备的家伙,真以为杀死了两个不小心的白痴,就能将众人赶尽杀绝了?
“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