卡特琳娜将军失踪了。
连雪格要塞的重犯,吴文胥也失踪不见。
听说那一天,送饭的侍从敲了一整夜的门,当他被大雪冻得瑟瑟发抖,终于忍不住推开审判房间的时候,他看见炉子里面的柴火早已经熄灭,冷冰冰的房间,喝了一半的吕萨吕菲酒还安静的在桌子上,整个屋里没有任何打斗或是挣扎的痕迹,二人就好像凭空失踪在空气里面!
关于这件诡异的事情,雪格要塞的学者们众说纷纭。
有神秘论学者说卡特琳娜与罪人吴文胥一共迷失在了虚空界,也有战争学论者说卡特琳娜将军一定是以吴文胥来威胁战争学院,作为下一次边境谈判的筹码。
更有一些充满无稽之谈的浪漫主意论学者,他们居然信誓旦旦的说卡特琳娜大人一定是看上了那个叫做吴文胥的小子,所以二人双宿双飞,一起消失在雪格要塞。
当然,这个无聊的论述很快就被烂鸡蛋和砂锅大的拳头推翻了,把卡特琳娜将军作为梦中情人的士兵们,才不会放过这些整日里只会无痛呻吟,除了煽风点火外毫无作为的寄生虫呢。
话又说回来,这些论述被推翻也并不是没有一定道理。
雪格要塞被下达的是铁壁封锁的命令,铁壁封锁意味着要塞中任何的一个人,包括卡特琳娜将军在内,在解封前都是无法离开的,那是斯维因大人的顶级命令,就算大公爵的人也不敢轻易违逆。
诺克萨斯军方对此事表示出高度的重视,二十万的驻军,整整派出了五万人日以继日,马不停蹄的全城搜索。
让他们感到失望而费解的是,无论翻遍雪格要塞的每一寸角落,都发现不了卡特琳娜大人的踪迹,他们发誓,如若卡特琳娜真的还在城中的话,就算是做梦都可以看见漫天飘来的告示。
那个拥有着火红长发,素来以冷静残暴著称的诺克萨斯第一美人,就这样彻彻底底的消失了?
让人值得敲侧的是,作为卡特琳娜消失前的最后一道命令,也随之浮出水面。
释放吴文胥手下十四名追随者,这种莫名其妙的事情居然是出自卡特琳娜大人之口,这个唯一的突破点,让整件事情看起来更加疑问重重。
卡特琳娜大人为何要将罪人释放?被她释放的罪人,又究竟去了哪里?
厚重的阴云开始覆盖在雪格要塞上方,那灰色的幔,没有一点点漏洞,也没有动一动,比褪了色的布还要难看。
每个人都有一种风雨欲来的错觉,他们呼吸着北风,当冰冷的感觉顺着喉咙涌入肺腑的时候,他们觉得深白色的远山也在酝酿着些什么,蒙蒙融融的,仿佛有一场巨大的暴风雪要来临了!
值得嘉鼓,他们预感的挺不错,雪格要塞,的确将迎来一场翻天覆地的大动作了。
现在,扑朔离奇事件的始作俑者,把卡特琳娜将军绑为阶下囚的吴文胥大人,正安安稳稳裹着一条厚摊子,优雅的坐在火炉旁边。
温暖的火光映腾着他棱骨分明的脸颊,长长的影子在陈旧的墙壁上拖曳出一条浓郁的黑暗,那双深邃的眸子幽幽的盯着燃烧跳跃的柴火,像盯着什么极为有趣的事,当他看见一根烧黑的木棍被另一只棍子压成两截的时候,吴文胥的迷惘的眼睛,终于出现了一丝精湛的星点。
“把卡特琳娜叫来。”吴文胥冷漠而戏谑的说。
听见主人命令,杰斯卡与罗洛彼此凝视了一眼,尽管对卡特琳娜将军充满畏惧,还是决定去将她请来,他们执行的一丝不苟。
“卑鄙下流的小子,就算你用老娘当作威胁北陆咽喉也绝不会打开的!”
不一会,手脚被绝对禁魔之链的卡特琳娜就骂骂咧咧的走了进来,不知为何,她的俏靥上布满红晕,像熟透的葡萄发出醉人香味,她脚步稳健,看起来已经精神了许多。
杰斯卡与罗洛知趣的将半盏魔法灯隐入镶嵌的墙壁里,随着卧室的房门被二人关上,壁炉中跳跃的火蛇,顿时让空气里充满暖昧的气息。
“叫什么,整天就知道唧唧歪歪。”吴文胥烦躁的挥了挥大手,这个动作让卡特琳娜俏脸的红云更盛,一直蔓延到耳根子上。
想起这个男人近几天对自己的所作所为,卡特琳娜崩溃的快要发狂了,哪有惩罚犯人的时候,会把她按倒在床上,然后噼里啪啦的打屁股啊?
卡特琳娜心有余悸的揉了揉自己的****,屁股至今还有些红肿,她被吴文胥打的酥酥麻麻,说痛不痛,说不痛又难受的要命。
那是一种从未有过的异样,当异样蔓延的时候,即便绝对禁魔之链从手上拿下,也软塌塌的浑身使不出力气。
“到底是什么事。”卡特琳娜努力将声音放低,尽量将看起来柔弱的身体隐匿在墙角的黑暗里面,她生怕那个恶魔突然兽性大发,再将自己推倒在床上,然后施展让人崩溃到哭泣的酷刑。
吴文胥将棕熊皮毛制成的厚毯往下颌处用力地拽了拽,他的黑靴子顿时被火光腾的发亮,吴文胥随后搭起了脚,用一种让卡特琳娜无法抗拒的口吻说道:“臭婊子,答应你的事情我已经全做了,你也不要想给老子耍什么花招,接下来,我让你做什么,你就要给我去认真的做,听见了吗?”
如若是往常,脾气火爆的卡特琳娜定然狰狞着眼睛一刀将挑衅者的心脏给刨出来,可是面对这个男人,面对名为吴文胥的少年,她唯有忍痛臣服的份。
“不能让我做有损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