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一个铁器“啪”地掉在距他脚踝不到两厘米的地方同,将裤子扎穿,深深地钉在土里……这正是那把锋利的镰刀。镰刀刀刃发着寒光,拴狗吓得浑身出汗,他觉得自己走了一回鬼门关。
村民们从不同方向赶来时,他已躺在冰凉的地上。
“拴狗!拴狗……”
可怜的拴狗这才从炼狱回到人间,一脸惊慌,痛苦不堪。黄土、枣树叶还有翻滚时浮草留下的叶绿素和那一道道流着血的口子,横一条,坚一条,交织在那张营养不良的脸上,这哪里是血肉模糊啊?分明是面目全非!
拴狗想站起来,越发感到浑身钻心地疼,头顶也疼,他伸手从浓密的头发中拨出一枝带血的枣树刺儿……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