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远皱眉道：“有很多词我听不懂，但是我大概明白你的意思了。”
“你明白就好，而你明白这样做对完成我们的任务非常重要就行了。”
高远道：“有没有可能让清洁工直接倒向我们？既然他们信奉的是天人而不是大蛇人，那么，或许可以让清洁工和我们一起对抗大蛇人，而不是成为大蛇人的帮凶？”
墨菲苦笑了两声，然后他低声道：“理论上有这个可能，但是实际上却不可能，因为在现实的威胁下，把大蛇人说成是神才是符合现在清洁工的利益，事实上，他们已经这么做了，但如果我们的造神运动很成功，确实有可能把清洁工和灰衣人拉过来一部分人的，公羊忽略了星河的价值，因为他不知道神对我们意味着什么，但我知道，所以你必须成为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