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野兽肚子了,还怎么跑?”
田恬这么淡定的说着,可惊着了韩局长和宁皓,这话怎么跟喝凉水一样轻松。
“都被吃了?”
“应该是――”
“不是,哪来这么多野兽?”
宁皓不得而知继续发问,一旁默默喝茶的孟惟希看了他一眼,继续倒茶接着喝,心里默默吐槽,‘哪来这么多野兽,当然是你眼前的所说的姑娘家家的人叫来的,’他只是喝茶,也不插嘴。
“深山里有野兽有什么奇怪,再说从他们踏进那里,我就没想让他们活着出去。”
宁皓彻底反应过来,也明白田恬说的什么意思,他一时不知道说什么。
韩局长走过来又坐在他的坐位上,喝了一口茶,他认真看着田恬。
“他们被你治住了?”
“嗯――”
“有说什么吗?”
“说了,也承认他们是敌军。”
“你是怎么招呼他们的?”
“箭――打猎射的箭。”
“你――我真不知道说你什么好。”
“韩伯伯是想夸我吗?”
“是,我现在头疼,想不到合适的词夸你。”
韩局长揉了揉太阳穴,他一脸无措。
“这事不简单啊!”
见韩局长发愁,宁皓也头疼。
田恬从兜里摸出一张纸递给韩局长。
“这是我从他们口中问出的事,您看看。”
韩局长看着纸上的内容,越看脸色学凝重,看完后脸色实在难看,他把纸递给宁皓。
“你也看看,这简直是欺人太甚,明目张胆的搞事情,太目中无人……”
宁皓看完也黑了脸,他面色冷漠,看着旁边的孟惟希。
“孟同志,你说一下你们和这伙人怎么起的冲突,他们为什追杀你们?”
田恬见他们要问孟惟希情况,韩局长虽然没说什么,但她知道下来说的事情很重要,自己也不想听。
“你们聊着,我去拿壶开水。”
韩局长刚要开口挽留,田恬就已经出堂屋了,没给他开口的机会。
田恬出去在花园里看了看,发现有些花草被人修剪过,想想可能是中午孟惟希干的。
看样子修剪的不错,没想到他还有这手艺!就连修剪下来的枝叶他也剪的细碎,掺杂着土当肥料撒在花园里。田恬知道他细心,更没想到他仔细还这么认真,心里对他好感加倍。
屋里的韩局长和宁皓听了孟惟希的讲述陷入沉思,他们也深知事情的严重程度。
韩局长把手里的证件还给孟惟希,他长叹一口气,拉了拉衣领靠在椅子后背上。
“孟――孟同志,你说的事情我们会上报,感谢你提供的线索。”
“应该的――”
孟惟希还是那副局外人样子,他不咸不淡的回了韩部长话,拿着茶杯仔细打量,没有再要说话的意思。
事情了解清楚,没必要再说什么了!
孟惟希率先出去,就看见蹲在墙角挖土的田恬,他也过去,看田恬正在给两颗常青树培土。他也跟着蹲下,接过田恬手里的铲子,开始就干活。
田恬就看着他拿着小铲子跟玩似的,田恬觉得眼前这人勤快,还特别爱抢着干活。
孟惟希是细心勤快,爱干活,不过那也是要看什么活,对什么人细心了!他也不是对所有人都这样,只是田恬不知道罢了。
韩局长和宁皓也出来,一脸愁容的看着花园里轻松惬意的两人,莫名的心酸嫉妒。
“恬恬啊!还是你舒服,伯伯心里苦!”
“呵呵呵呵――您可别苦了,我给您多包一些茶叶,您回头多喝几杯茶水就好,要不我这还有不少糖,您看是白糖还是红糖,要不冰糖也有。”
“哈哈哈――这个好,局长要不多喝些糖水,心里好受些。”
“哈哈哈――你别笑话我了,我苦你也不好受。”
“唉――是不好受,要过年了!”
笑过以后就是担忧,年底了哪个人不希望安生过个好年,偏偏又遇上这事,他们难啊!
“是啊!过年了――过年也要办事!”
韩局长定心,就算过年,就算事情再棘手也要办啊!谁叫他们吃这口饭的!
田恬也知道这件事的严重性和难度,也更理解他们两人此时的心情。但理解和他们切身感受又怎么能一样呢?
“韩伯伯,宁叔叔,祝你们好运。我晚走两天,有要帮忙的可以说。”
“好好好,还是我们恬恬知道心疼伯伯,那这几天要有事就让镇上的人来通知你,伯伯谢谢你。”
“伯伯客气了,和你们比算不得什么。”
“哈哈哈――算得,算得!”
“唉――还是我大侄女实在,什么话也不多说,就来实在的。”
宁皓笑着看田恬,别说田恬真能帮他们不少忙,或许这件棘手的事她也能帮上忙呢!这样他们也能过个平静年。
“那要不我说两句好话,这实在事就免了。”
“侄女,你可不能这么不实在,你是实在人你知道吗?”
“我还真不知道自己是实在人!谢谢宁叔叔您告诉我了!”
“哈哈哈――你这小丫头就是有才……”
“哈哈哈哈――不用谢,做叔叔应该的。”
平时不怎么笑的孟惟希也蹲在花园里笑得肩膀抖动,旁边的花草也跟着晃动,田恬才见识到什么叫‘花枝乱颤’,眼前的一幕再恰当不过。
玩笑过后,韩局长看了看时间,知道他们该离开了。
“恬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