敬长安被左廖这么一说便放心了,在人群里看到了一个身穿蓼国百花服饰的一个女子,站在这酒楼门外对着应该是跑堂的小二指指点点的。心想“应该就是现在的老板。”便推了推还在数着楼上挂饰的左廖小声询问道。
“那个是不是,现在酒楼的当家的?要不我们问问她?”
左廖顺着敬长安指的地方一看,果然像是那个二货姓梁的掌柜说的那个女子。
便微微点头,向酒楼门口走去,刚到门口,敬长安隐约能够从放满熏香味的酒楼中,闻到一些血腥味,左廖眉毛轻皱看了眼敬长安,敬长安随即点头,应该是没错,确实这个地方死了不少人。
“我脸上有东西吗?不去找地方坐,怎么看我啊!”那个女人看着身旁面容可圈可点,但是披着确实不入流的袍子的两个年轻男子温柔说道。
“你这死了不少人,我特意过来帮你解决这个问题的!”左廖微微一笑,直接靠近这个古色古香的女子,笑着说道。
“你们是谁?”女子脸色变得惊讶,皱眉道。
“你看呢?”左廖轻轻拉开袍子露出了那把通国刀笑着说道。
“知,知道了!真能帮我除掉楼上的那批人吗?”那女人如同抓住生还稻草,眼里满是委屈地说道。
“让宾客赶紧回去,这里就交给我了!对了一会回来个你这里的坐上席,你让他进来就是!”左廖将那女人的手,从自己身上拿来,脸上已经有点不悦道。
“好!”那女人一看左廖的反应便真的放下心来,开始让那些新招的跑堂的,开始让这楼下的宾客各自散去,一个一个道歉。
敬长安则是看着楼上的那还在哈哈大笑的人们,脸上逐渐出现狰狞的样子。
“等会在发作可以吗?”左廖冷不丁的拍了一下敬长安,敬长安这才变成原来的样子,不好意思的看了眼左廖点了点头。
看在眼里的那个女人,手里端着的茶杯都在叮当作响,敬长安这个眼神太像楼上的那个杀人不眨眼的混蛋了。
“安稳些,别怕!让人把周边的桌子收拾出来,然后就退下吧!”左廖坐在大厅正中央的一处方桌旁,拉着刚才变脸的敬长安坐下,对着想要送茶水的那个女人说道。
左廖接过女人给倒的茶水,看着周边骂骂咧咧走了的客人,心里总算踏实些,看着还没一会就搬空了的大厅,细细的品了口茶水。
敬长安则是不停的搓手,想要和人比试比试。左廖支走了女人,便往敬长安身边靠了靠,小声询问道。
“你那口诀是不是邪门歪道?怎么越发的让人不寒而栗?还是说你对那种事情,上瘾了!不应该一提到杀人你会是这般模样。”
“不知道!反正自从大难不死以后,这身上就有使不完的力气,不弄出来浑身不舒服!”
敬长安摇了摇头,眼里确实明亮洁净,左廖看的清清楚楚,但还是有点不放心,便拉出他的手腕仔细的号脉,然后说道。
“你再试试调动身上的力气!”
敬长安点了点头,微微使力,那种让人感觉寒意的气息慢慢从敬长安的身上渗出。
左廖一开始还没察觉出敬长安脉象有什么不对,突然脸色变得难看起来,号到最后,眼里出现的只有惊恐的表情。
“可以了!”左廖收回自己的手,背后满是冷汗,深呼吸一下后说道。
“怎么了?”敬长安回过神来询问道。
“没事没事!就是……”左廖话没说完,梁掌柜便带着人,扛了两箱子银两过来了,左廖站起身来打开一看,便又说道。
“扛东西的人可以回去了!梁掌柜先叫骂那个人的名字,有多难听喊多难听,然后就有多远给我滚多远就行了!”
“狗贼!邈远!给爷爷下来!听到没有!”梁掌柜深吸一口气,使劲喊道,然后便跑了出去。
楼上的推杯换盏声戛然而止,出来一帮子身穿黑色夜行衣,头戴獠牙面露的人,纷纷从楼上直接跃下纷纷抽刀,指着面前的二人,敬长安将袍子解开,左廖一把将要准备的敬长安给拉了过来,看着那个重头戏人物慢慢从楼上下来,笑着说道。
“找扬王干什么?说说呗!”
邈远一愣,伸手让那些手下将刀收回去,看着面前二人身边的两个箱子又看到了敬长安腰间的配刀,笑着说道。
“怎么了?官人都给砍了吗?把尸体给我?”
“这里有通国白银二百万两,这些都是你们的,不过你们要把邈远的人头给我!”
左廖一脚踢翻一个箱子,白花花的银子到处都是,对着那些人说道。
“哼?这都是我的弟兄!你站在我身边当着我面,买我的人!脑子不好使吧!”
邈远嗤笑一声,一脸嫌弃的看着左廖说道。
其中一个面具制式略有不同的人,拿掉面具,向前一步说道。
“对啊!这是我们的西执事,我们莽山的一个堂主!手足兄弟,挚爱亲朋!二百万两就买了?”
“那就四百万两!”左廖又踢翻一个箱子后笑着说道。
“哎!这就对了嘛!”那男人将面具戴上,吹了一个口哨,等到邈远身边的人纷纷跑到左廖身边,这才抽刀指着邈远说道。
“你!”邈远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