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兰看着咸丰,继续道:“皇上,臣妾真的从未让青锦熬过什么汤,是被她算计了。”
玉兰继续道:“现在只有一个办法能证明臣妾的清白,就是将他们两人送进慎刑司。严刑拷打之下,他们若还是死咬臣妾不放,那臣妾就认了。”
周来宁接话道:“慎刑司?主儿,奴才们已经替您承担罪责了,也是准备好为主儿而死,您何苦这么心急呢?实在伤了奴才们的心。”
青锦惊恐道:“主儿,奴婢都是按您的吩咐办事,您就这么舍了奴婢吗?”看着咸丰:“皇上,不用送奴婢进慎刑司,奴婢都招了,是奴才们做的,跟主儿没任何关系。”
妤贵妃立即接话道:“懿嫔,奴才们一心为你,你却将她们推进火海,卸磨杀驴啊。”
玉兰接话道:“臣妾不是卸磨杀驴,是大义灭亲!臣妾没有做,她们却主动承担罪责,真是忠心的好奴才。既然她们有这份心,那臣妾就成全他们的忠心,受尽酷刑后,两个人还护主的话,那臣妾就认了,为了她们的忠心认了此事。”
周来宁颤颤巍巍道:“主儿,您需要这么狠心吗?一转眼就撇的干干净净,还让奴才们死得这么痛苦。”
燕儿又说话了:“皇上,懿嫔是冤枉的,她什么都没做,是青锦姑姑和周来宁陷害!只要能证明主儿的清白,奴婢愿承受任何刑罚,姑姑敢吗?周来宁你又敢吗?奴婢敢!”
如雅接话道:“懿嫔言之有理,此法可行,那你们三人都去慎刑司走一趟吧。”
妍嫔接话道:“慎刑司有可能屈打成招,懿嫔是想杀他们灭口,还是让他们乱咬别人啊?”眼睛忽地亮了,朝妤贵妃身后躲了躲:“懿嫔,你又想干什么?”
玉兰还是一副轻松地样子:“臣妾只是想揪出幕后元凶,不干什么。”看着咸丰:“皇上您看怎么做?”
咸丰听着众人你一句我一句的斗嘴,有些烦了,此刻却不能装傻了,非得分出个黑白来。
他看着燕儿,说话了:“你是关键人物,你还有什么话要说?”
玉兰接话道:“皇上,燕儿只是按吩咐办事,她什么都不知道的。”
咸丰和玉兰对视了一下,说道:“燕儿送汤时,朕正好碰见她,她是脱不了嫌疑的。又看着燕儿:“朕在这里呢,你想说什么就说吧。”
燕儿磕个头,说话了:“皇上,奴婢陪主儿从这里回到宫里后,主儿就歇息了。青锦姑姑便让奴婢送汤,主儿却从未说过熬鸡汤的事,从未说过。姑姑却说是主儿吩咐的,奴婢不敢推辞只得去送,根本没想到姑姑会害主儿。”
燕儿又磕个头,继续道:“皇上,奴婢没有半句虚言,主儿根本没有吩咐过,全都是姑姑自作主张。姑姑吃里爬外,一定是被谁收买了,以此来陷害主儿。一定是这样,奴婢不敢撒谎,皇上想想,主儿为什么要害丽妃娘娘呢?没有理由的。”
青锦接话道:“燕儿,分明是主儿吩咐的,你怎么改口说不知道呢?”看着咸丰:“皇上,因为奴婢不放心她们,本来是打算自个送这鸡汤的,可燕儿主动要送,奴婢不好说什么,便交给她了,谁知道能发生这样的事。”
青锦扯着玉兰的衣摆:“主儿,奴婢愿意为您去死,可您不能这么冤枉奴婢啊。就是因为燕儿是您的家生奴才,您才保她吗?奴婢可心寒死了。”
燕儿看着咸丰,哭了:“皇上,姑姑她撒谎,就是她熬得汤,让奴婢去送。奴婢不想送,她说不放心别人,奴婢才送的,主儿她什么都不知道。”
燕儿继续道:“奴婢真后悔没喊醒主儿问问,她还不让奴婢请示皇后,说打发人去了,原来全都是她安排好的,主儿被她们骗了。”
青锦接话道:“燕儿,你当时对咸福宫骂骂咧咧的你还记得吗?你说咱们宫里的太监差一点撞了丽妃的肚子,丽妃便暗戳戳地骂主儿,你就说不喜欢她,还说她心眼多,你都忘了吗?”
燕儿擦着眼泪:“我说了,我的确说了,就是因为这个我不想去,你却还让我去。”
青锦反驳道:“皇上,不是的,是奴婢不让燕儿去,她非要去的,奴婢也不好拒绝。”
妍嫔哎呦一声:“小丫头,你绝对不敢埋怨丽妃的,一定是懿嫔说给你听,你又学给青锦听得。”眼睛一睁:“青锦熬好之后,你要主动去送,难不成是你跟懿嫔合伙下的催产药,然后栽赃给青锦.....”
众人尖叫,燕儿接话道:“妍主儿又趁火打劫了,主儿从来没说过丽妃一句不是,是奴婢自个嘴贱。”
青锦疑惑道:“怪不得主儿今个不让奴婢跟您出去,难不成就是为了全都推给奴婢?”
燕儿气得攥拳头:“分明是姑姑说有事不愿跟着,怎么又说主儿不让您跟着了?您谎话连篇,会烂嘴的。”
如雅接话道:“如果是懿嫔和燕儿合谋,事情败露后准备全都推给青锦,那燕儿何必还抢着去送呢?应该让青锦去才是,可见妍嫔的话不对,还是都有嫌疑的。”
咸丰点着头:“皇后说得是。”
妤贵妃笑着:“燕儿如果不送汤,怎么下药呢?”
如雅顶了回去:“贵妃是在为青锦辩白吗?”
妤贵妃应着:“臣妾没有替任何人辩白,还是说出多种可能性,倒是娘娘,一再地为懿嫔辩白,实在有失公允。”
如雅接话道:“本宫只是觉得懿嫔没有理由这么做,太点眼了,她怎么都脱不了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