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上黏糊糊的,熙朵都怀疑是不是从这大汉住进来以后,根本没有拖过地。
“姑娘,看出什么了吗?”大汉见熙朵转了好多圈,也不一个字,终于耐不住性子问了句。
熙朵皱了皱眉,拿出玉坤瓶看了看,瓶子发出了微弱的光,这个房间肯定是有问题的。
其实刚刚,她也感觉到了,次卧里面似乎有些不正常。
“有些事我必须要了解一下,这个房间的次卧发生过什么?”熙朵看向那两个中介,都这个时候了,有什么话就诚实交代了吧。
中介犹犹豫豫,他们看了眼大汉,并不打算开口。
倒是大汉,他先话了,“次卧发生过什么我还真不清楚,但是我觉得那里一定有事。自我住进来开始就有很多虫子,时不时的就会出现……”
大汉的话还没完,就被汪雪打断,“大哥,有虫子的事……我不是和你解释过了吗?你看,你平时如果多注意一下卫生,屋子里一定会干净的。”
汪雪的言外之意就是大汉平时不注意卫生,才会招来这么多虫子。
她的不无道理,但是大汉心里太清楚,这不是卫不卫生的事儿。
“嗨,你的我又不是不知道,再了,老子买了那么多杀虫剂都不顶用,这虫子啊,我怀疑就是家里生出来的,和和所谓的生活习惯没有关系。”
大汉摆了摆手,来回转了几圈有些累了,他就一屁股坐在了沙发上。
也不管那沙发垫子还歪着,随意的往上面一靠,翘起二郎腿,“我早就想搬走了,但是提前搬走押金又不退我,那凭什么呀?最近刚刚失了业,手头还紧,吃亏的事儿我才不干呢。”
大汉的也在理,这明明就是房子的问题,但是好端赌房子怎么就会源源不断的生出虫子来呢?
中介在一旁劝着大汉,还是之前的那一套辞,无论如何就是谈不妥。大汉还放话出来,如果这事儿不给他解决,他就会一直在网上散布谣言,反正他光脚的也不怕穿鞋的。
“不行,这事儿我是绝对不会罢休的,住下去我也难受,还不如你退了我押金就让我赶紧搬走呢。”大汉的语气也急了,不能这么欺负人呢,实在不行他就告他们。
“大哥,你这样的无端毁约就是不能赔付押金的,这件事我们一定要按合同来走。大家都是讲道理的人,你是不是呀?不然我们签合同的意义何在呢?”何颖旭试着劝,可是却无济于事。
那大汉怒拍桌子,站了起来,很是激动,“老子半夜梦到一个孩喊我很冷,那孩子根本就不是人,睡在这里我迟早要得神经病被吓死!”
大汉着,提高了音量,“起初,我在次卧睡,因为次卧的炕暖和。但是,只要我在那里睡就会做这个梦。我以为我自己可能是有疑心病,所以就换了房间。前几还好,但是而后的几我又开始做这个梦,而且那个孩子一次比一次可怕,眼睛里还流出血来……你,这房间还能住人吗?!”
那些可怕的回忆漫上心头,大汉这样不拘节大大咧咧的人都被吓得不轻,他也没有必要造谣,因为这就是事实。
起来,搬家他还觉得麻烦呢,如果住得好好的他也不想惹出这些麻烦事。
“大哥,话要讲道理,单凭一个没有依据的梦,能明什么呢?”
中介尝试再次的劝,可是大汉不干了,还扬言道,“行啊,你们都这里没事,那好!只要你们在这里睡上一宿,我豁出去了,这房子我不退了租到期我再走!”
大汉撂下这句话,但是没有人敢接。
因为两位中介心里都清楚,这些房子到底发生过什么。
熙朵再次来到了次卧,次卧的采光不是很好有些阴暗,床是榻榻米,就是那种可以加热的炕。
这个时候,屋子里正好停了气儿,刚好可以用上这个热炕。
本来,躺在这热乎乎的榻榻米上睡觉是很舒服的事。
可不知为什么,熙朵刚刚坐到床边,就觉得浑身都不自在。
隐约中,她似乎还听到了一声叹息。
像是从榻榻米中发出来的,那叹息透着无助伤感和绝望。
熙朵猛然起身,他看向玉坤瓶,玉坤瓶的光闪的更快了。
就在这个房间!
但是,只是玉坤瓶在闪而已,并没有看到任何灵体。
外面中介还在劝着大喊,一时间很是嘈杂。熙朵走出门外,恰巧汪雪也在望着自己,他就对王雪摆了摆手,“汪姐,你进来一下。”
汪雪冲他点零头,来到了次卧。
“杨大师,你发现了什么?”王雪凑过去看了看,见熙朵将榻榻米的被褥翻了上去,仔细的研究着。
“汪姐,你老实告诉我,这屋子里到底发生过什么事。”都到这个节骨眼了,这中介还不肯实话吗?
熙朵有些生气,如果真的是找她来帮忙的,就应该以诚相待,有什么什么呀。
不然,她也很不好判断。
汪雪看了眼外面,见大汉还在与何颖旭争吵,应该是没有注意到他们这一边,于是压低了声音,“就是在这个房间,走过一个孩儿……”
熙朵一听,神情严肃起来,“具体是怎么回事?孩子是怎么没的?”
“这个……我也是听房东过一些,之前在这里租的一个租户是有前科的,他骗过来一个孩,到这屋子里,给……给咔嚓了。”
汪雪如实着,话的时候有种身临其境的感觉,似乎那孩的惨状她就目睹过。
背后起了一层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