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十点,广场散了,瓦砚也关门了。
大家收拾到十一点才歇。
景元姗和罗懿、罗丽叶上三楼,坐着休息。
太累了像不能洗澡,不能直接睡,放松一下最好。
门窗都看好,夜里不少想整事的。
三楼的安全性还是很高,电梯外边有门。
想从一楼、二楼坐电梯溜上来是不可能的。溜到地下一层也不可能,自己不用的时候就锁了。每层楼的楼梯中间,也装了门。
开张的时候不好关着,就像有客人、将卧室门锁上。何况开张的时候人杂,锁了他都可能乱窜。
过了开张,三楼和地下一层就能锁,就算有发疯的来,也是保障。
景元姗睡的henri主卧,非常舒服。
一觉也就睡五个小时,起来元气满满的。
大早上天没亮,还冷。
地下一层有这好处,反正白天也不亮,冬暖夏凉。
一楼后门,大叔送来一大车的菜。
景元姗亲自接待:“还好吗?”
大叔大笑好像很快意:“交乂警处理了,赔我十万块。没耽误这边就好。”
景元姗送他一大盒甜点:“这个不放,喜欢吃我经常会做。”
大叔更高兴:“网上都可喜欢了。”
这不是米粉,一盒估计得几百块。
今天是周日,估计人多,厨房也忙起来。
才过六点,就有上门的。不知道下夜班还是干啥。
景元姗看心情,愿开就开,不愿开也没规定七点前开门。
这几个,还想上二楼,等一大碗粉吃了,坐在沙发打盹。
没什么事就让他们盹,二楼四张桌,吃米粉的拼满,也挺奇的。
下边、还罢了,在上边大圆桌,一圈的人吃米粉,吃的时间一长,抬头一瞧,o(* ̄) ̄*)o
相互就撩起来,打盹的醒了,沙发坐满了,看着天亮了。
广场排队了。
寒风飕飕,好在没到最冷的时候,燕市人都习惯。
冷了就跺脚,跺脚就兔子舞,饿了一会儿吃的多。
景元姗发现,好多端四两的,吃剩的不多,也就是真饿。
五十斤米目测不够,早上浸的五十斤米、做出米粉拉上来,继续浸吧。
不只是吃米粉,菜也得多。
二珊和杉杉忙碌的收拾菜,有点挤就挤着。
葛东平和葛家荣还在帮忙,明天休息,后天回西岩乡。
大家组成流水线,效率还高。
因为人不用来回走动,空间省下来,切菜的一直没停,一天就能练出好刀法。
最前边,是几个包包子还比较接受。
除粥,有豆浆,简单一吃,营养不差,又活蹦乱跳了。
再前边,吃包子地儿,蹲着一大缸。
占了两个位置,挤一挤也是占一个位置。
何亮一时没看着,瓦缸火了。
一个一个的进来和瓦缸合影,目测瓦砚打卡选了这造型。
里边,景元姗瞅一眼,大家玩的高兴就好。
王巧夕乐。那缸也不是雕塑,好像和雕塑合影也不在多好看。
罗懿乐的:“给他一口缸,就能上天。”
还能自己凹造型。
网上瞅瞅,因为缸大,凹起来似乎、中毒了。
进来合影、另外排的一队。
那点地方,影响人吃饭?
大家都是机灵鬼,留的地方是大了点,这吃豆浆包子正好一边看,还有狗头军师。
反正就一口缸,拍照不可能一群,就是轮着来。
走过路过的不明白,景元姗又搞啥了?
小姑娘甜甜一笑,秘密。
人都有好奇心,大不了网上一看,瓦缸打卡过了三位数还在涨。
大家发挥充分的想象,生活就在于随时发掘惊喜。
景元姗心想,和幼姗一样,大人不懂的,比如一根皮筋她都能想象出一个星球。真的是开心就好。
外边几个要折腾。
何亮只得拦住,安全第一。
要在缸里凹造型,安全工作得做好。
里边搭凳子,外边也凳子否则爬不进去。
老太太在玻璃窗外都看乐了,别把瓦缸折腾坏了。
这瓦缸大么,塞进去五六个。景区乱爬?他们小心点别整出事就好。
其实讲清楚了,一般人会配合的。不配合,被别人都拖出去了。
太阳照在这儿,从瓦缸发掘了十大缸的乐趣。虽然有点傻。
早上十点,吃早饭过了。
但还有来吃米粉,早上起得晚,这会儿吃点,中午还能吃晚点,这叫错开吃饭高峰?
昨天有活动,今天也有自己组织的,比如玩大缸。
景元姗没法在一楼休息,上二楼歇会儿。
思裳问:“大姐,要不要将那边清出来?有的店有小孩玩的。”
冯若默默:“瓦缸是做瓦罐煨汤的,以后还有人吃吗?”
罗强很认真:“最好是不要。”
虽然吃饭也来来往往,但一看是吃饭。
玩就说不清了,或者玩像喝酒,要玩自己到门外去玩,店里只管吃饭。
景元姗相信罗强:“让他们先玩一阵,或许就腻了。”
罗强点头。就是个大缸,不过现在大缸比较少。以后人少了,偶尔的乐趣就好阻拦。兴头上也忍忍。
一楼,何亮无语了。
瓦砚到瓦缸还罢了,瓦罐煨汤很多人不知道的,竟然想出这大缸洗澡。
中午,又一大群来玩缸的。
还比较约束,看到搞事的撵出去。
就算罗强也不好多说了,说难听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