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午,景元姗在家,和幼姗玩。
有人打电话过来,很正式的通知景元姗去排练。
排什么练?景元姗把厨房收拾好,坐在书房,继续忙。
幼姗自己都懂,看动画片,然后漫画书。
若是愿意,就拿着画板,画别人不知道的。
罗懿在一边看她,画的挺认真,将来要做画家?
幼姗的认真是和大姐学的。大姐做什么都认真,幼姗自然学大姐。
景元姗拿着人艰不拆的剧本,打算从头到尾的改,还是和导演沟通一下。
这剧本尤朝晖、孙宝刚、何蔚是顾问,所以一块谈?
景元姗挠头,家里缺健身房,还缺会议室,只能将书房改成会议室了。
何蔚过来,挺乐的。
大家一块出主意。
其实也简单,本来的桌不小,对面就能加两张椅子,窗边的不算,还能再加一张小桌,配三五个椅子,虽然挤点,会议室就有了。
到景家来,主要是方便景元姗带娃。
现在殿下出现,事儿也多。几个大男人过来还方便些。
收拾完还不赖,至少这一阵是够用了。
其实之前的基本没动,也就是挨着门这边、靠客厅,靠门两张椅子中间带个高几,过去一张玻璃桌,搬到客厅也好用的很,放在阳台也行。
几人坐好,大概沿原本的桌一围,这会就开起来了。
下午四点多,那就来个下午茶。
大家把才收拾好的会议室撂下,又在客厅喝茶。
气氛就是轻松的。
景元姗和大家聊聊法兰国的情况,虽然《蓝莲花》不能透露。
她自己就学了很多领悟。
几人都听的认真,虽然景元姗不像上课,但她的想法确实有意义。
景元姗说一点:“梅李国冲击的不只是咱们,大家说梅李国没历史,没说法兰国没有。也就是说,这个若是做得好,有历史的人,都可以看懂。甚至,要站在未来,对于现在觉得有价值。”
景元姗终于舍弃米粉:“拿搬家打比方,到底搬什么过去?或者留学,如何快速融入?对了农村的孩子到城里,要如何融入?”
何蔚点头,有些东西是相通的,比如米粉。
不是换位思考。
而是脱出来,再看这个问题。
其实有很古老的故事。
好比一条船逃生,应该带什么。
景元姗说个题外话:“《we》有自己主线,若是融合逃生船上该带什么的问题,那就会不一样。比如看到过去的情景,可以想起特别想带而没带走的,再设定别的价值。放弃的是什么,坚守的又是什么,最后守还是没守住?”
孙宝刚懂:“提升了层次,加深了厚度。”
景元姗觉得:“像魔乂戒,可以表现的更有意义。我们失去了意义,或者表达力不够。”
好多的东西,不知道要干嘛?
何蔚一声轻叹:“这表达的,正是《三人行》成功的关键吧。”
尤朝晖说:“牛导成功的关键。言之有物,直击心灵。”
孙宝刚懂,人艰不拆还能再磨。
磨出最好的剧本,虽然不是他的工作。
工作这玩意,做了就是。
人家演员转行当导演,他做个编剧咋了?哪天导一部片子也挺好。
吃晚饭。
大家倒点酒,就在餐桌上继续撩。
杉杉带着妹妹回避。
反正家这么大,二楼是她们的。家大的好处。
思裳总觉得有人惦记大姐带回来的酒。
没有多喝,就是关于各方面的,交流一下。
酒桌轻松,会议室放那儿明天再用呗,它又没独守空闺的寂寞。
景元姗其实已经到理出一条线的地步,如何用拆不拆、理出一条线来。
说个简单的,这么多东西,不可能都留着,总有要拆。
那么问题是,为何拆这个?就和个人利益伴生了。
两条线,一条现实一条理想,现实的啼笑皆非,理想的茫然空虚,又在哪个层次统一?
理想要表现的够明朗,现实这假离婚、深刻。
别人不需要懂假离婚买房的梗,但看了就明白,还看了、全世界都知道。
现在和法兰国解释一个东西,讲半天,鸡同鸭讲。
电影才多少时间?
就得让人看明白了,其中的价值。
夜深了。
一早起来,天挺冷,网上挺热。
【景元姗耍大牌】
【尤朝晖在景元姗家呆到半夜才走】
亲妈粉直接报警,将这些垃圾都打扫了。
景元姗不去排练很奇怪吗?
反正景元姗不去也热热闹闹的,一个个夸上天,还来踩景元姗做什么?
这么明显的,警察叔叔好好和他们谈谈人生。
蹲东景花园周围的,逮了一大批。
大冷天这么敬业。不少人说,警察叔叔那儿暖和,还有热茶。
孙宝刚v:希望能好好肃清,他们一直在腐蚀。
陈彦v:你胆子也忒大了,知道得罪谁吗?
曹祖经v:我们划清界限吧,我连累不起啊兄弟保重。
黄烨v:是该肃清了,这种侵蚀很危险。
桑杨胆子也贼大,扔出一张手绘的:天空掉下来一片糖,地上一个武林高手,一拳打爆一个糖衣炮弹,一脚踢爆一个糖衣炮弹。
景元姗点评:这高手的形象不具代表性。
桑杨竟然改了:不知道哪儿冒出一片糖雨,扫地的拿笤帚来个高尔夫?切菜的一菜刀劈杀,那抡着搓衣板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