瓦砚,门口空出一片地方。
不是喝下午茶。
桌子、大桶的米、准备好的肉、栗子、豆子等搬出来,还有箬叶。
一群记者都架好了。
这会儿电视基本都在包粽子,各地有不同风俗,有的准备赛龙舟,粽子肯定今天包。
景元姗、一群出来,都是袍子、围裙,好在天不热。
帽子、口罩,谁是谁都不好分了。
好在不是一样的脸。
景元姗、眼睛都蒙住大家都能认出,卓婉虽然不胖了,王萌和段敏慧也不难认。
尤朝晖、孙宝刚、徐坳等男士,也坐下包粽子。
男人包饺子、包包子,这包粽子也没啥奇怪。
一圈围观的,主要是看殿下。
景元姗也没什么摆的,一手拿箬叶,这叶好,一正一倒,匀称,反着一卷就是一个窝。手托着,一手拿勺子舀泡好的米,在窝里摊匀。
夹一块肉放在中间,这五花肉看着就有胃口。
再舀一勺米,盖住肉,肉要包在米里边。
好了,抓着箬叶的一头盖过来,角刚好是手指,两手合作,包严,尾巴再折过来。
最后是绑。现在大多用布线,以前是用棕树叶。
两头扎紧,粽子大的话中间再绑一下,绑结实煮出来的粽好吃。
不同的粽子可以做记号。
一群看殿下熟练的包,看着看着就流口水,要吃殿下包的粽子。
卓婉包饺子、擀面都行,这包粽子不够熟。看殿下干活还真好看。
不耐烦看的随意,想看的挤不过来呢。
周围摆好了,有单纯看的,有拍的,尤其是比谁包的好。
几个大男人,手笨的,折腾的人胃口全无。
孙宝刚闺女过来:“别包了,把脏活累活包了就好,这不适合你。”
孙宝刚怒:“怎么说的?”
闺女呵:“不是亲的你看人家说吗?”
孙宝刚还奋斗、不被打击:“谁生来就会吗?多做几次,就好多了。”
闺女坐这儿,目的就是打击她爹:“你一把年纪了,不是小,我就算鼓励,事实是残酷的,照你这进度,要糟蹋不少粮食。我都怕黑粉忙活。”
黑粉、他们不忙。
徐坳抬头:“我看看殿下怎么包的。”
闺女说:“人和人是不一样的。”
徐坳说她:“说你亲爹。”
孙宝刚问:“你包了多少?”
闺女骄傲:“之前包了二十个,明天够咱家吃了。”
孙宝刚点头:“吃的有了我就没压力了。”
吃瓜群众有闲的,喊:“殿下殿下,卖米粉不赚钱,以后还卖吗?”
景元姗包好一盆,端进去煮,虽然要煮好久,晚点也能吃上。
赤豆粽,豆子和糯米是拌一块,有的中间包肉有的不包。
景元姗拌好,才接话:“谁说不赚钱?我都是靠卖米粉吃饭的。”
假粉喊:“殿下不是靠脸吃饭吗?”
景元姗想想:“卖米粉吃早饭。”
一群乱笑。
乱叫:“要吃殿下亲手包的粽子。”
景元姗想想:“等会儿数数几个粽子,发几个红包,抢到红包的当粽子券,一个粽子20。”
记者都给殿下算:“抢到红包不买粽子呢?”
景元姗说:“粽子还在,怕什么?”
是啊,大家面面相觑,为何有这种问题?
真正的问题:“那不是一人只能买一个?殿下殿下,至少两个!一个粽子不行!”
景元姗说:“你哭啊。”
一群乱笑。
老开心了。那边、那边、包粽子都没停,也乐的。
有的会,有的不会,看殿下包的简单,有的是花样百出。
段敏慧也是学,但上手很快。
王萌也会,美人,这手包粽子就觉得比人香。
记者喊:“殿下殿下,端午节有什么想说的?”
景元姗一边包,一边想:“屈原一个跳江就够了。”
一阵风刮过,傍晚突然就冷下来。
景元姗包好一个粽子,继续说:“赛龙舟啊、在河边看的,小心别落水。”
记者一头冷汗。
让殿下想个,她是语不惊人死不休了,但如今的局面,怕是要想多。
想多又怎地?景元姗包的粽子多,也不够大家吃。
有人叫:“殿下殿下,为何要赛龙舟?”
景元姗琢磨着:“粽子是糯米,不好消化。一般早上吃,晚上就不吃或少吃。”
有人叫:“糯米不背锅。”
随便,反正有些赛龙舟变成秀,就像葬礼的表演,无fuccck说。
现在大家是更喜欢参与了,也是自媒体火的原因。
不想看他们秀,要不人人都秀,谁秀的好,就能变现。好像是一样的,或者在机遇中赚一把。
景元姗安心包粽子,又是一盆。
来牛肉粽子了。
手快的一天能包几千个。几个人就包一万个。
箬叶就要用好多,思裳、无衫就清洗箬叶。
箬叶未必是均匀的。至少都是能用的。
景元姗找出几张又大又长,搁一边。小的也放一边。
实在小的那是挑过了,小的包大粽子麻烦,大的包小粽子浪费。
景元姗拿几张大叶子,让王萌给她拉着
一群都瞧着,好像见证奇迹的时刻。
这有一尺多长,去两头还有七寸。
景元姗琢磨着,头上再接,接够一尺。
王萌小心的托着,不难的。
景元姗在箬叶上倒糯米,这头是赤豆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