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五,正好是重阳节。
景元姗收拾收拾,来一家中餐馆。
顾肇甫先生约她,当然还有一些。
景元姗不得不来一趟。
这中餐馆,开了很久了,不过今儿,好像给包场了。
总有一些霸(脑)总(残)能干出这种事。
因为景元姗进门,看到了顾肇甫先生,还有使乂馆一个秘书,最后是一个脑满肠肥的玩意。
景元姗今天法兰国的古装打扮,没准备和他们一国,更没重阳节什么事。
反正她人在法兰国,这裙子好看,那脑满肠肥的,眼睛都看直了。真想戳瞎他。
顾肇甫有点尴尬,只是不停找他,这些玩意烦得很。
所以就来烦景元姗?毕竟是她惹起的。
她若是不美,就不会引得人来摘。
景元姗不怪谁。
脑满肠肥的,站起来要和她握手,看意思还想学吻手礼?
景元姗努力看好自己的手,撩阴腿这么有名,若是再来个戳瞎,嫌他血脏。也怕牛导多想。
秘书哈哈、打圆场。
景元姗坐下,完美的法兰国标准。
脑满肠肥、肆无忌惮,将景元姗夸的、就像最美的花儿。花开堪折直须折。
景元姗大概明白了,女的,都是他玩的。或许男的也是他玩的。
他现在高兴,还能夸一夸,一旦不高兴了,原形毕露禽乂兽不如。
有些、宠着妾,大概就这样,其实是他心情,伺候他高兴了。
景元姗坐着,一点表情没有。但也没走。
脑满肠肥一点不尴尬。
景元姗明白,他当女孩子一点脾气呢,高兴他宠着,不高兴那都是他说了算。还有野马难驯之类的?就不需要知道了。
服务员端几个菜来,法兰国就讲究红酒。
脑满肠肥的,给自己倒酒,给景元姗倒酒,把她当个角儿捧着。
顾肇甫先生不知道如何开口,这人,太不讲究。
脑满肠肥、完全控场,给景元姗说着红酒,表示他也是有见识的。
他还有个酒庄,说着伸手要抓景元姗。
景元姗一闪站起来。
秘书哈哈又打圆场,这没喝就醉了。
脑满肠肥的更会说话:“看到景小姐心情激动,帕里都没比景小姐美的了,真是我们骄傲。”
景元姗坐下。
脑满肠肥的、端起红酒,道歉:“我这人就是性子直,处久了景小姐就知道了。”
景元姗端起酒,并未碰杯。
脑满肠肥、使劲要伸过来。
景元姗放下酒杯。
脑满肠肥眯一下眼睛。
景元姗明白,给她面子足了,该接住了。可惜,景元姗看顾肇甫先生。
顾肇甫很丢脸,原本顾渊泉的女朋友?被一个这种货色糟蹋?
秘书又哈哈打圆场,端起酒杯:“我敬景小姐。”
景元姗没动。
脑满肠肥、气势就出来了。曾经不知道是多大官儿,这官威,别说女孩子,就是大妈都可能吓着。民怕乂官是习惯。就算帕里、他依旧能撒野。
脑满肠肥开始打官腔了。
景元姗明白,装哔,和一哭二闹三上吊类似。就是这些下三滥手段。
她拿出手机,发几个信息。
脑满肠肥看着:“景小姐的手机不是瓦砚?”
景元姗就像哑巴,不和畜生说人话。
脑满肠肥官腔更严重了:“景小姐在法兰国久了,莫非同胞都不认了?你家可在国内,你那些妹妹,将来不需要照顾?”
景元姗看牛导的回复,忍着笑,怕她管不住自己手呢。
她要拎着酒瓶砸人,一定很爽,手更痒了。
她想了个更好的主意,心里就像刮过一阵风,没绷那么紧。
脑满肠肥的、又换一招:“景小姐一个女孩,在国外无依无靠,还是回国最可靠。国外有些危险,你还没见过呢。到时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就算粉丝,也有自己的事,不可能一直跟着你。”
景元姗心想,这嘴是浇粪长、这么肥的。
说的都是臭的,她后悔没戴口罩。不知道有没有病毒?
脑满肠肥的、越说越像真的:“女孩子,早点找个人嫁了。”
警察总算是来了。
这不是一般警察,来的也挺快。
直接冲进来拔乂枪,把场面震住。
景元姗优雅的站起来,指着酒杯:“我怀疑酒有毒,这饭馆应该还有证据。”
没问题,警察一挥手,控制场面,搜!
不是闹着玩,是殿下在帕里若是出事,连累帕里不是?
这做的漂亮了,殿下就可能留这儿、看、今天多美呀。一群畜生,好意思伤她?
警察、几个小伙,粉殿下,尤其看脑满肠肥的不是东西。
证物拿走了。
脑满肠肥、还有服务员、脸色都变一下。
警察还有什么不明白?
秘书站起来,就让警察按住,嘭一下砸桌上。
下毒都干得出,先把人都抓了,外乂交乂豁免权?回头再说。
脑满肠肥、不愧是经历大风大浪,他现在发威也没用。
一群记者都挤进来了,这脸绝对丢大了。
景元姗出手,把桌给它掀了!
一群记者、竟然觉得解气!
殿下的气场够强,再看这几个的搭配,虽然顾肇甫是混血,可说不准。
顾肇甫才回过神,看来他对国内的无耻了解的还不够。
真的下毒?然后景元姗自己来的,有理都说不清?再威逼加利诱?这手段、熟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