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起。
景元姗下来。
袍子围裙、帽子口罩,非常习惯的。
大家看着,也没说话。是该干嘛干嘛。
二珊、杉杉、思裳、无衫、景璐璐、玖儿都在。
人多了点,景璐璐和玖儿在外边忙,时纷时宜在厨房洗菜。
早起过来的,看这情形,有的泪目。
景元姗站在灶台,熟练的炒粉、汤粉,也没什么难的。
一群人趴窗口叫:“殿下……”哽咽。
景元姗回头,眼睛很平静而明亮,不会失去光泽。
少了一点东西,比如那层玩意,别的都在。就像有的割阑尾,好像割掉才好。
去掉天真,才能成熟。
这指的是某些天真,而不是赤子之心;成熟,冷静的做事,而不是世故。
这时候,还能安静的卖米粉,可见殿下的心,像钻石。
一群吃米粉的,吃不下。
还得吃下去,殿下做的那么认真。
人呢,总会遇到这样那样,大口的吃下去,再继续朝前。
这米粉变得不一样。
又有趴窗口叫:“殿下殿下,经济学家卖米粉,是不是该涨价了?”
景元姗点头,过来改,不管哪种都是66一碗。
一些感情丰富的,又想哭。希望大家都顺顺利利。
殿下的身价,在这儿卖米粉,一碗66还真不贵。
罗丹、胖的还没走不动路,几个灶、今天都卖米粉。
外边,天阴冷,但没下雨,都坐满了。
瓦砚粉丝,殿下回来了,能不来吗?
不是看被qiáng_jiān的那有什么看?看经济学家,看拿了牛哔和平奖的。
单纯的影迷也行啊,《九洲》还真有点卖米粉的感觉。
牛导虽然是为殿下量身打造,但不会每个角色演成一个人。那叫失败。
到九点多,广场依旧吃米粉的,不论谁,都想来碗米粉。
只是,景元姗能做的米粉就那些,除了瓦砚老粉,别人基本是吃不上的,管他什么身份。
几个有身份的,在外边摆姿势。
瓦砚粉丝,身份多了,吃米粉都摆姿势,理他作甚?
到十点,一群都是劝殿下去休息,大家就在这儿,下午还能喝下午茶。
厨房,景元姗也不坚持了。
大家回到景家。
家,被二珊、杉杉、思裳守好着。
幼琼、幼姗都长大了。
幼姗七岁,时间过起来快啊。
景元姗、没说,上楼在卫生间洗了,换好衣服下来。
二珊、杉杉把午饭准备好了,姐妹们团圆,景璐璐也叫过来了。
大家默默的吃完,幼姗几次要刷存在感,都被幼琼拦了。
午后,天亮了一些,客厅的月洞门,外边花园,春风吹着。
景元姗拉着二珊:“嫁过去吧。好好过日子。”
二珊抱着大姐痛哭。
杉杉、思裳都抱着大姐。
景璐璐努力抬头望天。大姐是好,什么都好。为何说女人难?女人就是这么难。
不少人说,女人伺候老公是应该的,qiáng_jiān也应该?就该他一家被qiáng_jiān。
景元姗安抚二珊,搂着杉杉、思裳,一个个来。
杉杉聪明多了,拉着幼琼幼姗。
景元姗和二珊说:“若是要婚礼大,那就六月,或者国外;若是小一点,五月就办了。家里不用操心,时纷时宜都懂事。”
二珊哭:“小一点好了,什么世纪婚礼,几个到最后?”
景元姗搂着她:“陈屹是好的,不要想太多。”
二珊点头,大姐的心意,就是将她们嫁出去,自己都不在意了。
景元姗问:“以后要在浦市?”
二珊摇头:“就这、东景花园、陈总买了一套,说以后方便。我就住那儿。”
景元姗点头:“我可能顾不太上,你自己操心,我再找人帮忙。”
二珊又抱着大姐哭。
大姐自己是女孩子,婚礼谁操心?
婚前酱酱酿酿是有,但被强了,婚礼有什么意义?
二珊希望大姐好,但顾先生真不指望了。说大姐贱?多伤人?
世上有比大姐好的吗?
杉杉搂着幼琼也落泪。
她们没有妈妈,只有大姐操心。大姐承受多少压力?
幼姗最小,就像妈妈去的时候,有些事还是懵懂的。
景元姗安排了二珊,又拉着杉杉:“你们准备几时结婚?”
杉杉在大姐怀里哭:“我还小,不急的。”
景元姗落寞一丝:“是我心急了。”
杉杉大哭。思裳抱着大姐也哭。
景元姗又安抚:“不急不急,日子急不来,总能找到合适的人过的好好的。”
幼姗问:“大姐以后还在家吗?”
景元姗点头。
幼姗就放心了。
杉杉、二珊都觉得不太对。不过幼姗还小,经历的也多。
景元姗拉着景璐璐:“现在是什么情况?”
景璐璐半天没忍住,抱着大姐哭:“都挺好的。我都过十八岁了,以后大姐不用为我操心。”
景思裳刺:“大姐怕你闯祸。”
景璐璐难得没吵:“闯祸怕大姐也兜不住。我自然就老实了。”
景元姗安抚:“能兜住。好好过。路越走越宽。”
景璐璐大哭。她也有委屈,大姐是宠她的。
景思裳拉开景璐璐。
景元姗抱着几个小的。
玖儿算大了,几个和大姐哭一回。
二姐嫁出去,大家都要长大,以后不能躲在大姐羽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