立秋、就算秋了。
但今年闰六月,所以,现在还算六月三伏?
23号处暑,天依旧很热。
早起都是热浪。蹲家里一点不想出门。
世上多了无数宅精,毕竟全球都热,又出现了一些问题。
所以,不唱别的大道理,从经济角度,环境经济学都是必然的。
把环境和钱更直观的联系起来,景元姗又是无意站在这位置。
不过对于有些人,不在意的。
国内出了无数易学大师,比景元姗深奥了不知道多少,就是正常人听不懂。
他能和经济学、和数学扯上吗?有人在扯。
随便扯去,景元姗带着妹妹,都到瓦砚。
没了最小的,幼琼就是最小,也是十一岁,虽然家里也干活,在瓦砚干更多。
不过就忙早上,吃过午饭就回家。
这一早上也不轻松,五点忙到十二点,不是赶上一天上班吗?
但大姐带头,谁也不敢叫苦叫累。
景二珊豪门阔太,一大早也得撇了床乂上的陈少,不知道后悔嫁的近不?其实有钱,现在还是能找到凉快地方呆着。什么嫁的近,陈家房子多的是。
景二珊喜欢这儿,瓦砚叫人踏实。
瓦砚粉丝都是眼泪汪汪。
今儿周六,又得一大早来读书,晚了实在热就得回家宅精。
大家反复读易经了。
书读百遍其义自见。
谁还不能研究?有的真读出味道,天也不觉得那么热了。
顾先生过来,找顾太太。
大家都觉得,他应该多读书,读好多好多书。
厨房,景元姗端着炒粉出来。
顾先生拉她手:“游艇好了,你还没看过,哪天去?”
景元姗抽手,进厨房继续忙。
顾先生生气的,能将米粉掀了!她就喜欢和别人在游艇?
几人看着他,掀!游艇得有感情,否则就是瓢。
一艘游艇,殿下会造不起吗?顾先生还是没在感情上搞清楚。
给他这么多时间,依旧在计较那点事。他都计较,人家如何放下?
顾先生吃着米粉,他要表现好,顾太太一定是她的!
几人都担忧,但这是顾先生和景先生的事,不好掺和。
好比潘乂邓小闲,这小就得绵里藏针,他把针拿在手心,不是扎别人就是扎自己。
莫非要景元姗先认错?
要女人先认错的、不是好男人。而是会继续当她贱。
就算一时糊涂,谁还没有点自尊?
老老实实站那儿,谁都不忍心责怪了。
就是顾先生揪着不放,非得觉得她身上有污点,应该白璧无瑕,他超级洁癖。
他自己就那么完美?还是那句话,顾家放弃了景元姗。
逼出了一个经济学家,现在不是求回去,还摆这姿态?觉得生是顾家人死是顾家鬼非他不可了?
外边读书的,看着顾先生走了,都是松一口气。
太热了,里边坐不了多少人,拿着米粉回家吧。
地下一层是凉快,不少人整到下边吃。
那是不可以占道的。
但分情况。好比天热,防乂空洞都放开,注意一下的话短时间可以。
说实话地下不方便大家也没打算在地下长呆。
但天热、宅家无聊,大家还凑地下搞节目。
天,突然来一阵大雨,下三天,就降温了。
38度降到8度,把人都搞懵了。
现在气候就这么不稳定,好像人的脾气也是,最大问题是病了一片。
顾先生打电话,说他病了,让顾太太去伺候他。
景元姗让谁爱伺候谁伺候。他还缺人伺候?
幼琼小时候病过,当然大家都病过,只是这回有点急。
景元姗将她送到医院,又得关心时纷时宜。
变天都知道,加衣服啥的,生病也不是那么说。
时纷时宜没事,就在医院陪幼琼和大姐。
医院人多,大家还是给殿下让,这病房都是让出来的。不是幼琼的待遇,是方便殿下照顾她。
陪护也在,殿下若是忙,可以放心的去。当然大姐的陪伴对幼琼是不一样的。
就像对顾先生。
但顾先生多大了,孩子脾气也大了。
生病跑到医院来,简直鬼样子,把人都吓到了。
幼琼醒来,看这情形,觉得她会被灭口。
景元姗问:“住这儿?”
顾先生死死拉着她手:“回家。”
保镖都没脸:“失眠、喝酒、就病倒了。”还不安生养着,嫌殿下不够操心。
哪个女人若是老人和孩子同时病了,不得焦头烂额?这不是孩子气,这是有病。
非得殿下将他捧在手心,顾先生变得特玻璃心。简称扭曲。
景元姗说:“空了我去学医。”
顾先生死皮赖脸的抱着她:“只有你能医好我。”
就怕医不好。景元姗问过医生,幼琼就交给二珊了。
说实话,二珊不是结婚了?陈屹就乐意她一天照顾妹妹?
做男人就大度一些,二珊没别的工作,把景家当工作,一半的时间和陈屹在一块。
顾先生不一样。
景元姗是一半都没尽到,算了不提。
坐在车里,顾先生就睡着了。
他状态是特别差的,这样子如何放心他管故源集团?
这是压根不管了。放任自己。一个人放任自己的时候,离毁灭不远了。
回到顾家,景元姗都没法下车,保镖都是尴尬。
还算是顾先生自己睁开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