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家。
顾渊泉好好睡了一觉。
他爱顾太太,他要好好爱顾太太。
他找了一圈,人呢?好像有血,又和上次一样?
那是第一次,不可能每次?
刘道真女士站在一边:“刀捅进去每次都会流血的。除非变成了木头。”
顾渊泉看着她。
刘道真还不知道儿子?这时候重点都没抓住,他伤了人,竟然连上次都怀疑了,可笑吗?
就算练琴,手指头还疼一阵,不是疼一回就好了。隔一阵不练、再拿起来的时候还疼。
这是很自然的道理不是吗?有人不想讲道理。
顾渊泉问:“人呢?”
刘道真说:“看网上。”转身走了。
她不靠儿子,靠自己还稳些。反正还年轻,和顾肇昌相伴吧。
顾渊泉不想看网上。
顾肇昌先生过来:“你这媳妇等于没有了。”
爸妈都走了,顾渊泉不得不看手机,扔到地上。
她心里一定有别人,才对他没反应。以前的时候,都恨不能酱酱酿酿了。
她心里还有别人,这是对顾渊泉最大的背叛!
顾渊泉出门,杀到东景花园。
今儿周六,一群粉丝,正好围了顾先生。
顾渊泉再厉害,不得不下来。
大妈来,递给他一个柿子。
这青的,顾渊泉也没心情。
大妈很想抽他一巴掌:“现在的柿子不能吃。殿下心里就算有别人,你不是该等柿子熟了?而是柿子不能吃,把柿子树砍了?你给柿子时间了?不知道你有多伤人,她心里多苦吗?”
老爷子都说:“一辈子这么长,心里有个人太正常,聪明的女人或男人,一个放在心里、一个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最豁达的还能拿出来调侃,它也是人生的滋味。你这苦苦相逼,谁受得了?女人是脆弱的。”
大姐说:“不说心里,身上还不知几天能好。幼琼还在医院。”
又一个说:“本来殿下最大,现在得二珊忙前忙后。也是陈屹大度。”
甭管二珊心里有没有人。
日子就是这么过的。
大姐说他:“人、心里有了人,和生病一样。她也不想,你难道不知当时啥情况?”
顾渊泉不想认。
大姐非得说:“也是,你只考虑自己,就要求她咋地。她回来了,不想安心过?就像养病,你也得好好照顾。而不是看到老婆病了,就要离婚。你是绝情。”
小孩都怒:“将殿下伤成那样,你下得去手。”
谁不怕伤呢?
顾先生说着爱,真的爱吗?他的爱就是人家受着,不值钱。
就好像看上人家的钱,他伸手、人家都皇恩浩荡了。
以前好像就这样。
殿下接受了,那好说。又没遇到什么挫折,谁都是可以花前月下海誓山盟。
一旦生活遇到波折,就考验了。
夫妻本是同林鸟,大难临头各自飞?加个落井下石?
也不是什么稀奇的。顾先生也就这么回事了。
顾渊泉要见景元姗。
景思裳冲出来:“我大姐还没死,你若是要再娶,没必要将她弄死的,离婚就行。”
景璐璐补一句:“我大姐没死,你也可以纳妾,我大姐保证没意见。”
景家。
景元姗就在自己卧室,睡了两天。
幼琼都回来了。大病初愈,还没大姐看着脆弱。
姐妹几个坐在大姐床前,想起妈妈。
妈妈是好人,不是也受了很多罪?女人,就是受罪的。
毕婵端着粥过来。
景元姗喝了,身上有了力气。
窗外有了阳光,秋风吹进来,还是活的。
思裳给大姐收拾整齐,好好的大姐,回来都受了什么?
她为何要回来遭这个罪?男人,为何就能那么对女人?
景元姗搂着思裳,好男人有,别留下心理阴影。
思裳是为大姐操心。那男人还一副大姐给他戴绿帽的架势。那是羞辱。
他病了,大姐不是去照顾他了?不爱的时候,做的再多是没用的。
男人爱你,什么都不用做。他会做好好的。
顾先生如此揪着不放,就把大姐和renoir架火上烤。
好比二姐和谁亲近了一下,陈屹揪着不放,其实三个人都没落好。
问题是,大姐回来,没和renoir怎么地。
那边是悄无声息的。记者都没去扒。
有的记者可能能编出一堆,人家没去编。
景元姗坐在窗边沙发,安静的看书。
妹妹都不打搅大姐。这是她唯一的安宁。
景元姗也没搞出阴影,对不重要的人,留阴影也白搭。
书没有错,错的是看书的人,静静的看书,融入时间的河。
吃过晚饭,景元姗又早早休息。
一天睡五个小时是大家长,她把自己当普通人吧。反正,操心有什么用?
幼琼大病初愈,别的姐姐会照顾的,景元姗快点将自己养好吧。
照顾好自己,爱惜自己,不只是为某人。
别人未必都靠得住,最终要靠自己。不要受伤了就去靠谁,下次只怕伤的更深。
靠自己的女人、强大,睡得好。风雨都会过去的。
早起,推开窗,空气还不错。
景元姗给自己收拾好,sh又送来一些秋冬款,钱是小意思。
她穿在身上就是活广告,不用付广告费的。
景元姗穿着还是好看,换最土的颜色,衬的她脸白。
头发长了,景元姗去找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