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才从来都有,而且还不少,有人过目不忘,有人心思敏捷,在不同的环境下演绎着不一样的故事,比如余则成,比如各位读者大大,再比如……
左蓝。
从进来环视一圈,就已经将周围的环境印在了心里,还做出了相应的对策改变。
此时何爸何妈也在何炳鸿打开院门时,就已经通过麻雀小七知道了来人是谁,此时已经站起来迎接。
相互介绍过之后,客气的落了座,这又让左蓝一阵新奇:这沙发好舒服~不是皮质的,像是布,但又没见过。
甄蜜很赶眼色的上了茶,用的是何妈在笑傲世界买的茶盏,热气腾腾的,喝的时候需要拿着杯盖刮一刮水面的茶叶,慢慢嘘溜一口……嗯,大户人家的喝法。
左蓝走南闯北的也算见多识广,茶盏见的多用的也多,倒不至于惊奇。反而手里的茶盏本身让其更确定了自己的想法:这也像是古董……
“甄蜜啊,你先回武馆那边吧,”何妈轻声说道,“明天再过来,告诉武馆的管家老严,今天也不用专门过来汇报了。”
“是,夫人。”甄蜜娇俏俏的回了一声就退了出去。
在一旁的左蓝默默的看着何妈安排,心中不断的计较,外面再怎么传慈善之家,但究竟是地主般的生活,习惯不是那么好改的,再加上“奢华”的作风……
满眼的都是“高档”家具用品,左蓝觉得要把何家拉进共产主义阵营很是不容易,心中竟然升起了一丝丝的颓废和困难,不过这种情绪转瞬即逝。
如果这么容易就能完成任务,何家也不至于到现在也没被任何势力打动,早就偏向某一阵营了。
而且是人就有弱点,也像是一场战役,只要抓住弱点猛攻,再困难的任务也能完成。
左蓝自信,自己已经抓住了何家的“弱点”!
摩挲着手中的茶盏,左蓝心中已经大体知道如何去说服何家了。
这时何爸见何妈安排完坐下,开口问道,“不知左蓝小姐此次过来,有何见教?”
闻言,左蓝放下茶盏开口道,“何先生,我这次前来,首先是代表我党对您与家人回家表示感谢,也感谢您在祖国危难时念着咱们中华民族……”
左蓝的声音情真意切,很有感染力,何炳鸿在一旁听的直点头,暗想若是有任何一个这个时代的人在此,估计肯定会深深被打动。不过……
在看多了抗日电影电视的何家人耳中,声音虽然确实好听也能引起血液的涌动,但那“情真意切”的感觉总让何家人听的心里怪怪的。无他,处身经历的时代不同,精神感官的刺激点也不同,那受感染的程度也就有所差异。
此时何爸心里却是对左蓝的话有些奇怪,在祖国危难时刻念着民族……这其中还有自己不知道的事情?
“其次呢,就是想来拜访一下何先生您,毕竟何家在国际上奔波,见多识广,我希望能跟您交流一下,也好开拓一下自己的视野。”
“呵呵,左蓝小姐真是太谦虚了!”何爸呵呵笑道,“就我所知,你也是去过不少地方的,不然贵党也不会派你这么年轻的姑娘来这儿了。”
“何先生谬赞了!”左蓝抿嘴一笑,刚想说自己就是一颗不起眼的螺丝钉,但忽然一想,若是太谦虚,显得自己在党内不太重要的话,那意思岂不是说我党派自己过来是对何家也不太重视?
心思急转,左蓝接着说道,“虽然在党内也担任了宣传部的一定职务,但所见所闻总归是眼前的一片地界,还需要何先生多多指点。”
何爸摆摆手,随口道,“嗯~别人我不知道,你不是也去过俄罗……额,苏联吗……”
还没说完,何炳鸿差点把喝进嘴里的茶水给喷出来。不带这么强行给自己加难度的,本来听着老爸说话很是稳重,没想到一下子说出了不该说的话。
何妈也暗自吃惊,一招两指掐肉就在何爸腰间拧了个花!
何爸一咧嘴赶紧住口,不过看那略带疑惑的眼神好像还不知道自己为啥招此“大祸”。
左蓝闻言心里一咯噔,苏联,何家人知道自己去了苏联?这可是前面不久的事情,而且自己的行动也是有保密级别的,这远在天津、甚至是国外的何家人怎么知道?难道他们一早就已经盯上自己了……还是对我党有什么想法?
气氛在客厅里一下子变得沉闷,只剩下了何爸用喝茶掩盖自己龇牙咧嘴的表情时发出的声音。
光是憋着也不是办法,左蓝试探着开口道,“何先生对我们的行程,好像……挺熟悉啊……”
何爸不吭声,看向何妈。后者白了一眼,转头看向左蓝,说道,“别误会左蓝妹子,我们就是偶尔听过你的名字,恰逢其会……”
左蓝才不会相信这些托词,但到这个地步,她心里也明白,何家既然听说过自己,那肯定也是跟党组织有关系!
在来的路上,左蓝就听说了,自从何家回国,各方势力、牛鬼蛇神的,都来拜会过何府。
既然何忠露了话,说明是想挑开了天窗说亮话,左蓝可不相信,一个能在国际社会混的风生水起的人会犯这样的低级错误。
无非……是想让自己开个头而已。
若是让何家人知道,特别是何爸,肯定会捂脸流泪,这真的是说漏了嘴……
“何夫人,您也知道这次我们来天津的目的,就是来开这个军调会议,希望能使国共两党罢手言和,商量出一个相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