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冷冽若刀锋的声音,带着薄怒和煞气,听的人头皮发紧。

六个男人纷纷捂着肚子在地上打滚,其中拿刀的那一个,伤的最重,他感觉自己肋骨断了,动都动不了。

看着这些人的惨状,穆美美惊呆了。

完全没想到雷墨居然是个练家子?压根没看到他怎么出手的,不对,他怎么抬腿的,一晃眼,六人都倒下了。

“看到了吗?你男朋友我是真的厉害。”雷墨挑着穆美美的下颚,唇畔带了些笑意。

穆美美回过神来,走过去捡起地上的刀子,大着胆子抬脚踩着其中一个人的肚子,刀子伸到了他的脖颈间,“你们看到了吗?我没有撒谎,我男朋友是真的厉害,而且我不怕告诉你们,他是很凶的帮派大佬,你们以后要是再敢做坏事,他会找到你们,把你们一个个全都打残,记住了吗?”

她声音很大,样子很凶,看起来挺像帮派大佬的野蛮女友。

伏在地上的几人被吓得战战兢兢的,尤其是脖子上架着刀的,一个劲地点头称记住了,记住了。

警告过后,穆美美站直身子看向雷墨。

雷墨正似笑非笑地注视着她,眼神里满满的都是纵容和宠溺。

他慢条斯理地朝她走过来,自她手中接过刀子,唰的一下扔出去,只听到一声惨叫,再去看时,刀子精准地穿透了一个人的掌心,这人趁着他们不注意偷偷爬起来想偷袭,却被雷墨收进眼底。

他一个凌厉的眼神扫过去,嘴角浮起一丝邪佞,“还不死心?”

六人吓得一激灵,连滚带爬地跑了。

眨眼间,巷子里只剩穆美美和雷墨。

空气中,散发着淡淡的血腥味,穆美美闻着,刚刚的心有余悸浮上心头,如果雷墨没来,她的遭遇不敢想象,“谢谢你。”

雷墨注视着穆美美的脸,“跟我不用说谢。”

穆美美:“为什么?”

“我是你男朋友,保护你是我的责任。”某男说的认真。

穆美美撇了撇嘴,“我刚刚那样说是为了自保,不是说你真是我男朋友。”

“可事实上,我确实是,而且你也看到了我确实如你所言很厉害……”某男语气淡静,毫不谦虚。

穆美美吸了一口气,忍不住抬手抚了抚自己的唇,他刚刚吻她时,皮肤相触的一刹那,似有火花激流涌遍全身,那种强烈的感觉,哪怕身处危险中,也让她心弦振动。

可她明明对眼前的男人一点都不了解。

“你不要再说了,”她心有些混乱,“刚刚你救了我,我会报答你,但不代表我就要做你女朋友。”

雷墨安静下来,如果她被一件事打动,对他感恩戴德地和好,就不是她了。

“那我送你回家。”他带头向巷子口走去,穆美美跟在他身后,“徐浪还在看电影,没人开车,我们步行?”

穆美美对南城不熟,刚刚坐的许未车来的,也不知道这儿离自己的出租屋有多远,听雷墨这么说,觉得应该挺近的,于是点了点头,“好。”

两人并肩走在南城的人行道上,已经是深秋,头顶的梧桐树叶落了一半,一阵风吹过,有落叶飘飘荡荡地落下,踩在脚下发出沙沙声。

雷墨刻意走在后面,安静地凝睇着穆美美。

就这么走着,他都觉得心满意足。

穆美美忽地回头看他,捕捉到他眼底的深情时,心脏猛烈跳动了几下,“你怎么走这么慢?”

她目光错开,几乎怕雷墨的眼神会灼伤她。

雷墨双手插在西服口袋里,站在一棵梧桐树下,对着穆美美微笑。

橘黄的灯光,软化了他冷峻的轮廓,那笑容如冬日里初霁的太阳,暖入骨髓。

穆美美鬼使神差地走到他面前,抬手捏住他的腮帮子,“不许对我笑。”

“为什么?”男人问。

穆美美不高兴地哼,“反正就是不准。”

在他面前,她已经有沦陷的迹象,他要是再对她多笑几次,怕是自己要溺毙在他的笑容里。

雷墨好笑地抓住她作祟的手,握在掌心轻巧的捏着,“你不说一个理由,让我怎么听你的话。”

这男人,确定不是天神下凡专门来勾她魂魄的?

她佯装不耐地咬了咬唇,“因为你笑起来的样子丑死了,”见他一僵,她再接再厉找理由,“你看看你,天生长了一张扑克脸,笑起来很僵硬,真的一点都不好看。”

见她说的煞有介事,雷墨以为是真的,“好。”

接下来,雷墨果真不再对着穆美美笑,穆美美时不时回头看他,见他始终顶着一张俊美绝伦的脸,她自己反倒忍不住发笑。

两人就这么一路走,一路笑,走了一个多小时才到她租住的出租屋。

雷墨跟在她后面,要送她上楼。

到了楼顶,雷墨第一次正面目睹她们租住的铁皮房子,小小的,像个正方形的易拉罐盒子,心口不禁一痛。

穆美美挥手赶他走,“我到家了,你走吧。”

雷墨却站着没动,“不请我进去喝杯茶?”

他今晚好歹救了她,穆美美没多大犹豫就拿钥匙开了门请他进去,里面非常狭小,一眼就看到一张小床搁在一旁,边上连着几乎只能容纳一个人的卫浴间,他眼神暗了暗,却并未说什么,自然而然地低头走到小床边轻轻坐下。

穆美美拿了一瓶农夫山泉递给他,雷墨接过,拧开喝了一口随即放到了陈旧掉漆的床头柜上,忽然就问:“你找到新工作了,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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