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梁永希忽然感到头痛欲裂,她双手紧紧捂着脑袋,眼前阵阵发黑,“你……你是不是故意害我?”

她挣扎着说出这句话后,脑袋里炸裂般疼,不消几秒,整个人晕了过去。

时间好像过去了好久,又好像只是一会儿,当梁永希睁开眼时,正躺在一张大床上。

看着头顶陌生的水晶灯,她转了转眼珠子,眼前忽地出现一张白皙的俊脸,脸上带着担忧和着急,“蒙蒙,你没事吧?”

是余修白。

她皱眉,想要坐起身,可脑袋里像是灌了铅,好难受,“我在哪?”

她试着爬了几下,但没力气。

余修白连忙摁住她不让她乱动,“和悦酒店,我不放心你一个人,过来看到你晕过去了,你朋友让我照顾你。”

梁永希大喘着粗气,也不知道怎么了,脑袋很难受,浑身冒冷汗,“是那个混血儿吗?”

余修白点头,“是,”他拿纸巾细细地给梁永希擦汗,梁永希看着他,忽地抬手拍开他的手,“余修白!”

她的语气,忽然间就有了不同。

余修白愣了一下,“怎么了?”

梁永希脑袋里闪过很多画面,这些画面一幕幕一帧帧,全都是关于余修白的,其中一幕是,她失明他居然qín_shòu地想要玷污她……

“啪——”她抬手就狠狠地给了余修白一巴掌。

余修白直接被打懵了,有些呆滞地注视着梁永希,见她眼底眸光汹涌,似有层层叠叠的东西在涌动,而她身上的气息也有了明显的改变。

眼前的漂亮女人,就像打破了邪恶的封印一样,整个人焕发出异样的光彩。

他忽然就想到了,“你想起我是谁了?”

梁永希点头,几乎从牙缝里蹦出字,“是。”

余修白挑眉,“你恢复记忆了?”

“是。”梁永希话音刚落,头又疼了起来,她痛苦地在床上扭绞着,余修白怕她伤到自己,上前用力抱住了她,梁永希想推开他,却又浑身无力,见他手臂就在自己的嘴边,张嘴就咬了上去。

“嘶——”余修白被咬得嘶嘶吸气,但他丝毫没有放手的意思,“蒙蒙,对于过去的一切,我向你道歉,你能原谅我么?”

梁永希耳朵里都嗡嗡的,听到余修白的话,恨得牙痒痒,“不能。”

对于一个利用她,欺骗她的男人,她绝不原谅。

余修白紧紧抱着她,苦涩盈满俊脸,他无声地,把手臂往她嘴里塞了塞,如果她咬他,能够让她感觉好受一点,那么,咬吧。

他,没关系的。

梁永希感觉到他的小动作,却猛然松开嘴巴,恼怒地推他,“余修白,你个疯子,放开我。”

她的头没那么疼了。

余修白却死死抱着她,不放!

他知道,错过这次机会,恐怕这辈子再也不可能拥抱她了。

这是,他生命中,最后一次亲近她的机会啊,他怎么舍得就这么放手?

“我头不疼了,把你脏手放开。”梁永希踢着他,然而他就是不松手。

她气急了,眸光一冷,抬头,对上他的目光,他眼底的颤动和哀恸,让她一愣,不过仅仅数秒过后,她就冷静下来,“我叫你放手,你听到了吗?”

她的语气,冷冽如寒冬最冷的风。

余修白听得心里发抽,双臂,松了松,梁永希趁机坐起了身,她拍了拍自己的脑袋,确实不疼了,她想刚刚可能是药效的缘故。

余修白也跟着坐起身,“有关雷墨的事,你也回想起来了?”

梁永希冷冷地斜睨一眼余修白,“不关你事。”

余修白心里一阵发苦,垂了垂眼皮,不再多问。

梁永希下床,她出了一身汗,很想洗个澡,但余修白在,她想还是回家再洗吧。

余修白见她穿好鞋就欲离开,有些紧张的问:“你可以么?”

梁永希懒得理他,整理好自己朝外走去。

余修白却是追了上来,“我送你回去。”

梁永希来到酒店门外,依旧打不到车,余修白已经把车停到她边上了,她皱了皱眉,最终坐了进去。

车内的气氛,压抑而古怪。

来时,她是坐的副驾驶,现在她却坐到了后座,刻意与他拉开了距离。

“你回哪里?”

梁永希歪着头看向车窗外,熟悉的街景,熟悉的旧人,似乎一切都没有变。

“千寻。”

到了千寻,梁永希抱起文件,低着头一路走进自己的办公室,门口两个保镖没有怀疑什么,她顺利地与梁美萱换回了衣服。

各自整理好后,梁美萱好奇地问:“希希姐,你刚刚出去做了什么?”

梁永希看了下时间,她整整出去了四个多小时,这会儿都过了午饭时间了。

“没什么,萱萱,谢谢你帮我。”要不是萱萱帮她,她肯定没那么容易溜出去。

梁美萱不在意的笑笑,“能帮到希希姐我很高兴。”

梁永希点点头,刚恢复记忆,她心情有些乱,便拉开门对小陶说:“你帮我请萱萱去吃个午饭,我要在办公室睡个午觉。”

小陶自己也饿的前胸贴后背了,立即领命,带着梁美萱去附近的饭店吃饭。

梁永希又看向两个保镖,好心的问:“你们俩呢?不饿吗?”

两人脸上没什么表情的回答,“再过十分钟会有人来换班。”

梁永希撇嘴,砰地一声关上了房门。

她转过身,看着熟悉的办公室,心里充斥着各种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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