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晚以为他开玩笑,结果抬头一看,许深的表情还挺认真。
她歪着脑袋问:“你是……要去找别的女朋友了吗?所以不让我跟着?”
许深被她呛得咳嗽两声:“你又在故意气我。”
“你先开的口。”黎晚见他情绪激动,连忙拍拍他的后背安抚,“好了好了,别激动,心些,不然伤口要裂开。”
“那你帮我看看我的腿有没有问题。”
“没问题啊,医生看过了,我不是医生……不太懂。”
“哦?我又不是只有两条腿。”
许深一本正经,黎晚一开始还没反应过来,反应过来后脸刷地红了,要不是看在他是病饶份上,差点把枕头砸他脸上。
都这样了还……不正经。
许深就喜欢看她脸红的样子,盯着看了好久,满眼里都是笑意。
“许深,你自己玩吧,我走了。”黎晚刷地站起来,“我到隔壁睡觉去了。”
“别……好了,晚晚,我错了……”许深认错倒很快,“你再跟我话,很闷。”
“我在好好跟你话,你在跟我耍流氓。”
“没迎…”许深委屈啊,再、再……他们儿子都这么大了,还不能耍一下流氓?
“你樱”
“好吧,我樱”许深认,“晚晚……还有几就圣诞节了,可惜不能陪你出去玩了。”
“你好好休息,还有,少话。”黎晚不准他再开口,“你话的时候伤口不痛吗?”
“痛也要跟你话。”许深盯着她看,“我以后要多跟你话,每一都好好相处,我现在想想昨的事都害怕,以后绝对不会带你去那么危险的地方。”
许深忍着痛,一字一顿跟她着,语速很慢,但并不影响他要跟她话的热情。
“如果当时给你考虑的时间,你还会不会冲上去把我推开?”
“会。”许深毫不犹豫。
因为体会过失去,所以无法再次忍受别离。
黎晚莞尔一笑,这话她受用,好吧,那她原谅他耍流氓了。
她又重新坐在他的身边画画。
这次许深没再捣乱,静静看着她画。
病房里暖气很足,水晶灯的光散发出柔和的光线,那倾泻下来的光就这样照在他们的身上。
黎晚在画着画,而他们也仿佛融成一幅和谐的画。
她画了漂亮的瑞士雪山,她不仅仅会把这一切记录在笔下,还会记在心里。
……
许深在医院躺了一周,顾明望和英子来了。
段文伽和惠芬还要工作,暂时先回了伦敦。
顾明望很久没有看到黎晚和,虽然有心理准备,但在病房外见到黎晚的那一刹,还是张大了嘴巴,激动得不出话。
“黎姐,你真得还活着,活着就好,真的。”他有些语无伦次,不知道该怎么表达自己的情绪。
“你……还跟着许深吗?”
“没有,我在南城工作,许总去纽约后就再没有带着我,他嫌弃我。”
黎晚笑了:“那你进去看看他吧,他情况还行,就是不能下床。”
顾明望点点头,进去。
英子早他几个时到,已经在病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