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那么一些时候,在我们心中产生了一些小心思后,一切的一切就都会变得不一样。
自从那天有了那样的感觉,宇文阐想着的都是如何做,怎么做。现在杨坚和自己那几位亲戚之间的战争已经分不出了胜负。也是时候做出决定,是时候考虑自己要怎么办了。
可是要怎么办,能怎么办啊,自己手中可是一点权力都没有。父皇啊,你究竟是怎么想的,怎么就给自己安排了一位这样辅佐的大臣,你真的是太不应该,太不应该了。
这不,在百思不得其法的时候,他决定让自己的老师过来好好商量一下该怎么办。
“陛下,臣,老臣能说的也只能是那些,还请陛下谅解。”
经过一番沉重思考后,司马消难如此说道。
太难了,真的是太难了,怎么就能这么难啊!
“是啊,老师好像真的就只能说这些。可是,老师啊,你觉得我今天让你过来,想听的就只是这些吗?”
宇文阐这个时候脸色一沉,很是不客气的说道。虽然他还是个孩子,但说到底也是天子。既然是天子,那就自有威势在其中。
司马消难闻听此语,紧忙跪下。
“陛下,臣知道,您让我过来,肯定不只如此。但是就像陛下刚才说的,我只能说这些,也只能说这些。有些话,我想就算我不说,陛下也明白。陛下,您说您都知道,我干嘛还要说出来。”
“老师,你啊,让朕说你什么好呢。以前的时候,朕怎么就没发现老师这么会说话。要早知道,朕应该让你去那北方蛮族,江南夷族那里走一走。朕想,老师到了那里一定可以靠着尖牙利嘴纵横辟阖,靠说闯出一番天地来。”
“陛下这是说的哪里话,臣不过就是随便说说,那里需要陛下那样的盛赞。”
“老师还真的是幽默,朕有些不知道说些什么了。”
沉默了,宇文阐在这个时候一下子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了。按照他之前想的,今天再怎么不济,也可以从司马消难那里得到一些具有建设性的建议,能够为自己接下来的行动做一个比较靠谱的指导。可现在,不仅没有达到自己想要得到的,还让自己浪费了这么多时间。不值得,真的是太不值得了。
刚才司马消难真的觉得宇文阐的那些话是赞誉吗?肯定不是,那怎么可能。他当然明白,宇文阐话里的意思。宇文阐生气了,他对自己的做法很不满意。可是自己要不那样,又该怎样。这是一个弱肉强食的乱世,自己的力量自己知道,要是一个不留神,那就是生死族消,他可不想自己凉在这里,他要活着。只要活着,一切就还有希望。
“老师,你要是这样,那么朕就没什么好说的了,你下去吧。今天你就当这事没发生过,回去该干嘛干嘛,可明白。”
“是,陛下。”
这话还用你说,道理我难道不懂吗?真是的。不把这话忘记,我是不是嫌自己命太长。要知道,眼下杨坚的势力已经今非昔比,万一自己一不留神,让有些人把这些话听了去,那又该怎么办。
就在要走的时候,司马消难转身看着御座上的宇文阐说道:“陛下,事到如今,臣也不知道应该如何是好。这天下,从来就不是一家一姓的天下,有些陛下要学着看开些。现在,丞相并没有那样的心思,我希望陛下不要……有些事不做可能还好一些,要是一旦做了可就挽回不了了。”
还没等宇文阐说什么,司马消难就离开了。
……
“陛下,可有收获?”
送走了司马消难,宇文阐并没有休息,他又见了一个人。这人身着白色的道服,须发皆白,看起来就如同仙人一般。
宇文阐看了这道人一眼,说道:“并没有,都是一群明哲保身的人,朕也很无奈。”
道人并没有在意,仿佛这个结果他早已经知道一般。
“陛下,有时候我在想,您为什么会有这么大的差距,您究竟是什么人。”
听到这话,宇文阐愣了愣,诧异了好一段时间。
“仙师何来此问?”
“陛下,您是聪明人,我想您很明白我说的意思。”
“那有什么好奇怪的,在这个世界上有很多看起来不合理,但其实那不过是世人的愚见。所谓的不合理,其实都很合理。”
“也是。陛下有陛下的无可奈何,他们又何尝不是,陛下何必如此。”
“好了,不说这个了,朕让你做的事做的怎么样了?”
宇文阐不想继续刚才的话题,他觉得那没有意义。
“还行,还在稳步推进中。不过,我想问陛下一句,如果这个计划失败了怎么办?”
这名道人想了想还是问出了这个问题。就在刚才,他可是纠结了好长时间。
宇文阐的目光落在了大殿之外,深情凝重的说道:“能怎么办,不过是一死罢了。这场赌局既然是以天下作为棋盘,要是没有点向死而生的勇气,又怎么配得上。”
道人说道:“说的也是。”
“这件事朕早已经想好,从那场宫变发生的时候,朕就已经开始在计划这件事。”
不知道宇文阐在想什么,本来已经把话说的很是清楚,但在这个时候又补了一句。
“陛下,我衷心的希望您可以成功。您是我这几十年来遇到的第三位奇人。”
道人的话说的很是有些莫名其妙。毕竟他说的前言不但后语,让人听的很费劲。
一句话就勾起了宇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