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担心啊,怎么可能不担心。如果,要是有如果的话,他早就行动起来了,早就起兵朝着中原进发了。他虽然是土生土长的南方人,和那些北方来的世家大族扯不上任何关系,但……再怎么,中原也是他们的故土,要是可以的话,他也很想回去看一看。
只是,这想要回去看一看的打算好像有些不合实际。
中原地区已经被一个强大的政权所占据,不再像以前一样混乱不堪。
面对这样的状况,要怎么办才好?
其实,最应该做的还是赶紧扎紧篱笆墙,积极备战,不让敌人有可乘之机。所以,在经过一番思量后,他决定和以前的敌人进行联合,与更北边的蛮族成为暂时的朋友。
在利益的面前,敌人从来就不只是敌人。
重新坐下来的那位大人,神情认真的道:“你们开除的这些条件太过苛刻,有些我们不能接受。”
就在辰要什么的时候,旁边的板凳过来给他了几句话。
“王爷,我不知道您是怎么想的,为什么会觉得这些条件苛刻。在我看来,您的这些担忧完全就没必要。我以为您现在最应该做的是赶紧把这件事敲定下来,然后和你们的皇帝陛下好好聊聊。不然,前朝之事不可避免的会再次重演。”
你,刚才板凳给他了什么,竟然让他出这样的话来。
怎么呢,这其实是有些过分了。
你的那些事,那可全部都是人家里面的私事。你在这里肆无忌惮的讲出来,难道不怕人家翻脸不认人吗?
当然不怕,这有什么好怕的。
正所谓家事就是国事,国事就是家事。对于他来,两者并没有什么区别。
“此吾家私事,何须君挂怀!”
没有多余的话,要的就只有这些。
那位大人,哦不,是王爷。在听了辰的话后,并没有表现出生气的样子。相反他看起来很轻松,脸上的笑容比刚才还多了几分。
“是的,没有错,这的确是王爷您的私事,但请您不要忘记了。我从刚才开始和您的那些,在某种程度上也是您的私事。您,既然都是私事,那么我又如何能不讲呢。”
这话的漂亮,的很不错。
没有硬刚,没有直接去把话顶回去,而是采用了一种比较简单的方法,让对方明白了自己的态度。
我呢,是不会改变的,你的,乖乖地就这样接受算了。
那位王爷摸了摸鼻子道:“私事与私事是不同的,我想这个道理你应该很清楚。”
“王爷,我觉得咱们真的没必要在这个问题上纠结下去。您又不是让你们做什么太难的事,就是让你们陈兵边境,然后再给我们一些钱财上的支持。简单,这很简单,是不是。”
辰也不再兜圈子,而是把话摆在了最上面。
有时候就需要这样,把事情放在阳光底下,让彼此看的清楚,然后有些话就没办法出口了。
“是,确实,这些要求并不过分。可你应该知道,我们不久之前才和隋国定了约。你这要是没有任何理由的废止,恐怕会……”
那位王爷讲到这里就没再继续讲下去。
大家都是聪明人,没必要真的把窗户纸捅破。
辰有些生气的问道:“王爷,您觉得那个所谓的约定真的能起到作用吗?”
那位王爷喝了口水,淡然的道:“就算没多大用处,但至少此刻还是有用的。”
是的,就是这样。我呢,也不这约定会有多大的用处,我只此刻有用。未来的事从来就不准,把住现在才是最要紧的。
“就算如此,我想只要王爷愿意,一定可以找出两全其美的办法来。”
刚才究竟在想什么,怎么会按照别人想的下去。这事明明就不是那样的。明明只需要让对方答应了就可以,哪里需要这么多,替对方考虑那么全面。
要怎么做,那是他们的自己的事,与自己有个甚关系。
“行,既然你话都到了这个份上,那这件事我答应了。”
辰这边才刚转过弯来,那位王爷随即就答应了。
你这是干啥啊!既然要答应,刚才答应不好吗?为什么非要绕这么一大圈子,实在是没多大意义。
不,这件事一定不会就这么结束,一定还有其他什么地方没有道。
恍惚之间,辰便察觉出了这里面的不对劲。
果然,在那句话完没多长时间,那位王爷就继续道:“我希望你们的组织离开江左,永远不要出现在这里。”
原来,对方的条件在这里。
辰这个时候真的有种想要撞墙的冲动。
怎么会把话到那边去,也是……实在是他让人痛苦了。
是痛苦,不是意外,这里面那可是有很大问题的。
痛苦,那一刻,辰他的确很痛苦。
对于这种情况在来之前,他与三少爷不是没有想到。但他们在这个问题上进行了选择性忽略。为什么会这样?对于一个问题来,只要一不解决,那就会一直存在。
也不是他们不想解决,只不过他们也没办法。
离开或是不离开,并不是他们可以决定的。
秘府已经在江左之地存在了数百年。期间,枝枝蔓蔓,谁也不知道有多少人潜伏在这片土地上。离开,的轻松,谁能保证这些人里面没迎…
责任太大了,没办法承担哪!
你看么,这真的是怕什么来什么。
来之前选择性忽略的问题,现在就这样直挺挺的摆在了他的面前。
要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