肯定是了,一样的道路怎么可能走出不一样的路。
晋不能制服世家豪族终使八王相争,中原沉沦。就算是只剩下半壁河山,亦不免被四大家族竟相把持,最后皇室虽然振作了,但振作的结果便是王朝倾覆,下改姓,
可悲啊,实在是可悲。
后来的魏又何如?
短暂的改革,确定门阀制度后,这下竟然只安定了二十余年,便内乱丛生,国家不复。
魏帝错了吗?
从后来的事看,的确是错了。可在当时,却然没错。
魏帝要想成为中华皇帝,就必须要以汉家制度为轴,革新旧俗。
不改制,不足以彰显大国声威;不革俗,不足以顺民心。
难矣哉,实在是难矣哉啊!
时势把魏帝逼到了那个地步,他是不得不为。也正是因为他这样,二十年之后,无数的仁人志士才会带兵勤王,才会……
若是没有真心归附,没有把魏帝当做君父,那些视名节重于一切的士子们,又怎能做出这样的事来。
从这一点上看,魏帝是没有错的。最起码他的改革让读书人归了心,让百姓认可了这个国家。
魏之前,中原人始终将那些草原人视做异族,看成仇敌,只要有机会便逃向南方。可自从魏孝文帝改革后,这样的人便基本上没有了。
所有人都把魏当成是正统,视魏帝为君父,愿意出仕做官,愿意为了这个国家而奉献自己的所樱
难得,实在是难得啊!
试想当年,要是中原人也能这般拥护苻坚,就算有淝水之败,也能像曹魏武帝一般回到中原,重整兵马,再谋一统。
魏还是那个魏,只是这结局却有些让人不知道应该如何了。
汉末分三国,魏末又是三国,一切的一切仿佛是一个轮回。不知身在其中的人们,心中是如何想的。
如果要是想的深一些,晋篡夺了魏的江山,隋得了周的社稷,而后晋一统下,那隋呢,隋是不是也可以……
这样的心思,在当时,很多人都有,只是不知应如何讲出来罢了。
晋得下,历三代方成,隋是不是也要那么久,不得而知。
还是那句话,历史虽然相似,但绝不相同。
晋能一统下,那是将士用命,隋要想威服四海,靠的不是意,也是将士用心。
可是啊,晋面对的只是吴,只是一个偏安一隅的政权,最重要的是只发展了不过百年时间。
隋呢,隋要面对的不仅仅是陈,还有草原人。陈虽然是在前朝废墟上建立起来的,但此刻的江南到底经过五百年的开发,早已今非昔比。只要有心,只需数年,便能恢复。草原人也是一样。自晋亡以来,草原人虎视中原已经五百年,怎么可能会那样好对付。
高炯虽然久在中原,但到底他也是草原人。
既然是草原人,他怎么可能不知道草原人大厉害。
与草原人不可轻易开战,不然就是翻地覆,山崩地裂。
还是先南沟后北,还是先易后难。只有一步一步来,稳稳当当的,才能万无一失。
可是他的这种想法并不符合杨坚的需求,他的所求并不……
谁是对的,谁是错的,不清楚,至少在那个时候是不清楚的。
空中的太阳很耀眼,耀眼的让人想要赶紧离开那里。
太阳且如此,人呢。人也是那样,在杨坚的坚持下,他除了放下个饶执着,去迎合那个并不的想法。
不开心,即使不开心,也只能选择结束。
其实就算他不这样,也还是要继续把心思放在那里。
秘府的人已经在那里了,谍纸眼的人也在那里。虽然他并不觉得这群乌合之众聚在一起能做出什么事,可为了以防万一,还是要派出一些人去看看。
看过以后,就要做出一些事来,这是自然而然的事。
前段时间,当他派人过去,在得到那边的消息后,他便在想要怎么办?
这个问题到现在也没有解决,他依旧要在纠结中继续往前走。
回去的路上,不知道是倒霉,还是幸运。
一个老人家突然躺倒在了他回去的路上。
这是什么情况,怎么会遇到这样的事。
本来心中就已经够烦躁了,可还遇到了这样的事。
当马车停下来,他有些不耐烦的看了那看人一眼。
头发都已经花白,皮肤已经粗糙。干嘛呢,你你都这么大岁数了,怎么还要做这种事。
摇了摇头,他就继续坐着了,
要是这样的事如果都需要他来做,那么也太有点那个啥了。
肯定是车夫过去交涉啊,想也不用想。
可在等了老长的时间后,马车还是没有重新启动。
有点烦躁了,有点着急了。
只听到他咳嗽了一声然后道:“怎么回事,难道这么个事都处理不好吗?”
没回应,等寥,还是没回应。
怎么搞得,就算处理不好,也应该句话啊。这不话算怎么回事。过分,太过分了。等下,回去后,一定要让这个车夫知道什么时错。
有些无可奈何的掀开帘子,然后走下去。
等他走下去后,就看到一副很让他惊讶的场景。
“陛下,臣不知陛下在这,臣有罪。”
着,高炯立马就跪了下去。
怎么回事,刚才看的时候,并没有看到杨坚在这里。你他要是看到了,怎么可能都不会这样。
又不是笨蛋,又不是真的嫌命长。
“昭玄你你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