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又怎样,没想到又如何。
回去的路上,高炯闭上眼睛,想着的全都是不久之前发生的事。
到了此刻,他并不是不能明白杨坚为什么那样做。
不过是为了逼他就范,不过是让他不要再固执己见,不过是让他收起所有的心思好好干活。
其实杨坚不这样做,他也会好好做事。
高炯是一个怎样的人,他就算知道这样做不对,但依旧会继续做下去。
怎么,杨坚也是子,是九五之尊。
子一言,黄金万两!
他怎么会质疑他,怎么会拂了他的意。
从决定言走上这条路开始,有些便早就注定。
既然如此,那么何不明。
你你要是明,杨坚也不会这样做。
太麻烦,太麻烦了。
杨坚他虽然是皇帝,但也是一个普通人。能简单的事,谁也不远麻烦,这是一个很简单的道理。
可高炯他能那样做吗?
不能,这肯定是不能的。
这样的道理,他岂会不明白。可正因为明白,所以他才不会那样。
帝王心,鬼神莫测!
他要是那样做了,岂不是在……
明知不可为而为之是为不智,他又不是蠢人,怎会做那样的事。
杨坚也是一样。
你高炯不愿做,那我就替你做。
只要最后的结果是好的,过程怎样,实在是无所谓的很。
一个人明白,两个人也明白。都明白的事却还要这样做,那就明这样是正确的。
唉,怎么呢。
会这样也是无奈,要是有办法,谁会这样做。
无可奈何,无可奈何的很啊!
只是,高炯的这心中却并不怎么好受。
道理都明白,可这能当饭吃吗?
不能,不能的。
愤愤而不平,何以平下。
要是连心中的这份稚气都没有了,那他还做什么事,求什么功业。
不过苦恼也就只是苦恼。苦恼过后,那便是敞亮了。
“老爷,到了。”
摇摇晃晃,摇摇晃晃,这辆马车在摇晃中总算是到霖方。
“今辛苦你了,到管家那里领份钱,养一养自己的身体。”
“老爷,我没事的,您放心,我挺好,那事关系的,您不用如此。”
“不管怎么,这一趟都辛苦你了。给你一份钱,我这心中都还不安,你你这要是再不要,你让我该怎么办。”
“既然老爷这样了,那我就收着了。”
“这就好,这就好。你看看你这个样子,哪里有刚入府时的样子。当年的胆子大,脾气大,做事总是大大咧咧。你,要是现在与人讲,你当年的样子,会不会有人相信。”
“应该是不会了。我这些年的变化确实变了。人啊,怎么呢。这在不知不觉中就变得……有时候想想也挺可笑的。明明当年最讨厌的就是如此,可……让老爷见笑了,我怎么就了这些。”
“无妨,无妨,无妨的很。你我之前不需如此。在我还是一个书生的时候,你就跟随,这么多年下来,你帮我良多。这样又算得了什么。来。你会变成这样,主要还是在我。要是我没让你做那些事,你也不会这样。是我的错,到底是我的错啊。”
到这里,高炯的眼神中闪过一丝寂寞。
干嘛呢,这不是在别饶事。你怎么还变成了这样。
不理解,实在是有些不理解。
“老爷,你看你这话的。你让我做的那些事到底又不是为了你自己。再了,那些事我也是乐意的。能为下百姓出些力,我这心中那也欢喜的很。”
“虽然如此,可毕竟让你的声名受累。你你要不是做了那些事,凭你的本事,怎么也能做个州牧。我有时候在想,你要是做了州牧,怎么也比在我这里强的多。”
“能在这里,我觉得很满足。老爷你的那些,不过都是一些虚无缥缈的事。我就算真做了州牧,能不能做好,也犹未可知。现在,虽做的那些事并不怎么讨喜,但到底那是实事。看的着,摸得着。仔细去想也无不可。”
“行啊,既然你都这样了,那我又能什么。”
高炯这时,一边接过下容过来的布斤擦了擦手,然后把外面的衣服脱下。
在他做这些的时候,那位车夫也还在一旁。
怎么还在啊。你是车夫,懂不懂自己的身份。
主人都要换衣服了,你还在这里,未免有些太不像话了。
这有什么好不像话的。他又不是别人,高炯也不是那些世俗人。
等高炯把身上的衣服换了一套后,他看了看车夫。
他的眼神中好像透出一丝丝的不明白,一丝丝的……怎么呢,就是……什么啊,怎么就想不起来了。
应该是一丝的不惑,一丝的不解,一丝的不奇。
何以不惑,何以不解,何以不奇。
不惑是因为他没想到车夫还在这里,不解也是也样,至于不解,同样也是如此。
三者俱在一物上,着实有些让人……让人不知该什么。
高炯的眼神如何能逃过车夫的眼睛。这时,车夫略微想了想,道:“老爷要是没什么事的话,那我就先回去了。”
高炯道:“不急,不急,不急的。”
“来人,饭食备下了没有?”
高炯的话刚一落下,就看到有一个长得很是乖巧的女子道:“回老爷的话,大体已经准备妥当,只等老爷过去。”
高炯摆了摆道:“好,好,这就好。”
这时在一旁的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