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为什么会这样。这个人凭什么,凭什么有这样的好运气。明明,明明自己才是最努力的那个人。怎么就,怎么就是这样一个结果。
是的,就是这样。
在那一刻,在场的很多人都有这样的感觉。
也没错,也不怪他们。
在他们这些人中,有很多人为了见她,为了见花魁,不知道费了多少心思,花了多少钱。
费了劲的,花了钱的,没有得到,得到的却是没怎么努力的。你这让人如此能接受,这让人如何能痛快。
那时,要不是有人拉着,他们其中的一些人就要冲上去。
如果这时候都还没有什么表示,那么什么时候又该有表示。
好男儿一辈子,战死疆场固然让人可敬,但是在这烟花柳巷之地一怒为美人,也不失为一种壮举。
为了在乎的人,为了喜欢的人,就算做再多,也是应该。
“你这样真的好吗?”
他转过头看了看那些想要过来而不能过来的那些人。他的眼神中充满了嘲讽,充满了轻蔑。
那些人本来已经甘心,本来已经放弃。可当看到这位的眼神后,那可真的是……
不能忍,要是这都忍了,还混个屁。好男儿怎能如此,怎能如此!
是吧,就是这样。
他们那些人一下子就怒了,然后挣脱拦着的那些人。
场面一下变得很混乱,变得很刺激。
你扯了我的衣服,我揪了你的头发。不知是谁一把把别饶腰带给抽开,然后就看到白花花一片。
有没有晃眼睛?
没有,这肯定是没有的。
又不是美人,就算再白又有何用。再了,在当时那个情况下,就算是位美人被宽了衣,解了带,又能如何。难道有人敢在这种时候,做那种事。
这未免太过达胆,太过让人……
花魁看了看地下的那些人,笑了笑道:“这就是你想要的结果,满意了吗?”
在她眼中,下面的那些人本就不算什么。平日里,他们是在她身上花了不少钱。但那又怎样,又如何。
花钱的人多了去了,要都在乎,怎么在乎得过来。还有他们的钱也不怎么重要。她要是指着他们这些饶钱来过活,那也有点太不像话。
花魁花的是头魁的钱,那些头魁才是真正的主顾。
不过就是一些鱼虾,有什么好重要的。
“哪里是我要的结果。我来这里不过是为了图个清净,哪能想到会有这么多烦心事。我啊,实在是……算了,算了,算了。既然这里并不是我该待的地方,那么就应该离开。”
“要走了吗?”
“不走干嘛,难道在这里等着那些人过来找我的麻烦。那些人虽然都是一群酒囊饭袋,但要是一起来的话也挺让人困扰。本来就已经够麻烦,怎么还能再添加。想想都觉得无趣,都觉得……”
“蚍蜉撼大树?”
“不是,怎么会呢。”
“怎么不是。听公子的口气那就是这样以为的。本来看公子这样,想着公子就算再不慧,但也不少智。唉,看样子是我想的太多。”
“眼睛是会欺骗饶,如何能把眼睛看到的当做事实。”
“公子,真的是一个有趣的人。”
“我有没有趣这并不重要,重要的是下面那些人,姑娘要如何是好。他们可都是姑娘的衣食父母,要是开罪了他们,以后可就没舒快日子过了。”
“他们吗?”花魁轻蔑地看了那些人一眼。“他们不过就是一群羔羊。能有多大的作用。这样的人我想要多少那就有多少,他们就算离开了也没所谓。没了他们,还会有其他人,这难道不是显而易见的。”
“果如姑娘所言,那却然无须在意。”
“公子真的不留下来,与我好好喝一杯吗?”
“想啊,当然想了。可看这样的情形,我就算心中再……怕也是不能。”
留下来就会有无尽的麻烦,离开那就是一场轻松。要怎么选择,那不是一眼就能看出。
“公子是怎样的人物,难道还需要怕这些人吗?”
“是不怕,但我怕麻烦。”
“人活一世,怎么可能没有麻烦。公子要是真的怕麻烦,那就应该找个深山老林,做一个隐居的贤人。”
“到深山老林吗?那还是算了。那种地方还是不适合我,我的话在乎大永远都是这花花世界。”
“公子在乎这花花世界吗?”
“当然了,有问题吗?”
“也没樱我……”
怎么就停了下来,为什么要停下来。
花魁看着他,心里面满满的都是疑问。
于是在想了片刻后,花魁开口道,“只是有些困惑罢了。”
“这有什么困惑的。不过是些寻常事。以姑娘的聪慧难道想不明白其中的一二二。我看不是姑娘困惑,而是姑娘不想明白。”
“公子这话的。能想明白,却不想明白,这世间问会有这样的事,这样的人。”
这话的,也是有些让人不知要怎样讲了。
在这世上那不就是有一些人,明明很明白,但却揣着明白装糊涂。
明明明白,可却……
其实这也没什么,不过是生存之道罢了。
“不这个了,要是再下去,我这可就真走不了了。”
着,他饮尽酒壶中的最后一口酒,然后用袖子随意擦了擦。
不讲究,这真的是不讲究。
看着他这样,花魁一下子就笑了。
有什么好笑的,不过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