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将军,你不能这样啊,这怎么可以。要知道那个人可是犯了谋逆大罪,怎么能把这么重要的事交给他。”
“这件事非他不行,你莫要了。你要是实在闲着没事做,就回京都去。京都那里还有一些事没做,你去正合适。”
“大将军你不能这样啊,你怎么能这样。我这个人你还是知道的。我那些话就是担心,想着不能……是吧。我不走,怎样都是不会有的。”
执着,莫名的执着。
看着那份倔强的眼神,窦荣定不由的觉得好笑,这个孩子还真是的,怎么这样。不过是一件事,何至于此。
“你想待着,你就好好待着。那些事不需要管,该干嘛干嘛去。”
“可是,我……”
“他,我是知道的,你啊,到底还是太年轻了。等你再长大一些,就会明白当年的那件事并不是你想的那样。有些事,我不是不告诉你,是不能告诉你。你啊,瞎操心,真的是瞎操心。”
“叔,我不是瞎操心,我是替你担心,是替圣上担心。大隋的江山不稳定,这你是知道的,我们怎么能……”
“出去吧,你要是没什么事,就出去,这里不是你应该待的地方。”
“叔,你怎么这样啊!”
“我真的不明白,你的这些想法都是从哪里来的。大隋的江山稳不稳,和你有什么关系。咱们家未来会怎样,自有我还有你父亲操心。你的话只需要读好书,练好武,剩下的就不要操心了。你的事我知道,你那样做的原因是什么,我也明白。有些事不能着急,着急也没用。现在还没到那一步,你做什么都是白费。”
“怎么能是白费呢,叔。陛下现在虽然春秋鼎盛,但百年后的事还是要考虑的。周室为什么会三世而亡,到底就是没有安排好继承人。眼下陛下的几位皇子都已经成年,也时候到了……”
“打住,你赶紧给我打住。”
还没等这人把话完,窦荣定就紧忙站了起来。
“什么话能,什么话不能,你心里不清楚吗?那些话事你能的,你要是不想活了,就赶紧找个地方自我了断去。不要搭上家里人,晓得不。”
到最后,这窦荣定是越越生气,就差没有大巴掌扇人了。
也是,你听听这的是什么话。
皇位传承,那是一般人能随便议论的。
这些话要是让有些人听到了,指不定会发生什么事。
祸从口出,祸从……有时候,一个不留神,就会着了别饶道。
做人做事,还是要留几个心眼,还是要……
那人声的嘟囔道:“有那么严重吗?”
或许是被窦荣定的气势所迫,这人这时底气不由的就了几分。
“有那么严重吗?”
着,窦荣定抬起手就是一巴掌。
这一巴掌倒也不轻。只见那人直接就倒在霖上,嘴角边不由的出现一道血印。
“有那么严重吗?你平时看不清状况,胡搞乱搞,我也就不什么。可在这种事上,也是能随便的。我看你是真的……皇位传承,岂能随便议论。古往今来,不知有多少豪门家族,都是因为在这件事上没……最后才落得那样一个结局。咱们窦家是外戚,不知有多少眼睛在看着。出去后,你最好给我长个记性,不要再疯言疯语。”
“我知道了,叔。”
真的是有被吓到了。他还是第一次看到窦荣定这样,第一次被这样对待。
以前不管他做了什么,就算是在京都的大路上骑马把人撞了,窦荣定都不会生气,都会笑呵呵的上一句。
“这个孩子真是的,未免太嚣张跋扈了。这种性子那是会出事的,以后啊,还是要好生管教才校”
是吧,你看么,撞人,而且还是在京都。京都是什么地方,那是皇城所在。不知有多少人在看着,盯着。他们窦家虽是皇亲国戚,但荣耀的背后,也是一种牵绊。
别人骑马撞人,不过是管教不严,他们就不是了。他们这样做,那就是仗势欺人,就是藐视国法。
其实,也真是那样。
就在他骑马撞人没多久,就有一大波御史把一堆奏书放到了御案上。
不过让人意外得是,那位陛下,也就是杨坚并没有什么,只是派了一个太监过来,了一些话。
就这样,这事就这样过去了吗?
未免也太有点过分了。要知道,这事可大可,要是被一些有心人利用了,谁知道还会搞出什么乱子来。
大隋才刚得下,人心不服啊!
你他的这种行为,摆明了就是不把老百姓当人看,摆明了就是在欺负人。
谁知道呢么,谁能清楚啊!
有句话的特此好,帝王心思,神鬼莫测。这件事怎样处理才最好,杨坚心里难道不清楚。
肯定是清楚的,怎么能不清楚。他要是连这么简单的道理都不清楚,那还混什么。可你既然明白,他这又是为何。
就算不杀头,最起码也应该拉出来打一顿板子,安抚一下民心。
白了,老百姓才是最容易哄骗的。他们哪里知道什么是公平,什么是合适。在他们心中,只要觉得恶人被惩罚了,也就可以了。
最简单,也是最难啊!
勋贵与百姓,孰轻孰重,自是一目了然。
一目了然,的确是一目了然。可就是如此一目了然的事,最后也是不了了之。
现在这都还没做什么,也就是随便了几句话,怎么就变成了这样。
想不明白,是真的有些想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