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将军,末将是一介罪人,承蒙将军不弃,才有今日。”
“何出此言?”
是啊,何出此言!
窦荣定问的,你这答的,完全就不沾边,完全就没……是吧,怎么回事,话能不能好好好话。就算想要高深一点,但也不是这样弄的。
“大将军,末将这的都是真心话。当年蜀郡之事,末将今时想来,犹觉愧疚在心。不给圣朝造成什么损失,只这些年因我所做所受到的牵连的人,我这心中就已经是万般痛心。长久以来,每每入夜,长时间不得安眠,想来因在于此。”
嘛呢,这事想干嘛啊!怎么突然间就了这么些个话,会不会是自己刚才了什么不该的话,让他有了这么些个不应有的想法。
不对啊,自己刚才的没问题啊。不赖我的,这怎么看都和我没关系。
“史万岁,你究竟想干什么?”
既然想不到为什么,那还是直接去问比较合适了。
也是,想不到那就是想不到。遇到这么个情况,还不如赶紧去问。不问不知。不知不问,啥人么。
史万岁大声道:“大将军,末将不想做什么,末将只是想把心中所想出来。”
有些话是怎么的,有理不在声高。
你你就算真的很有理,但也不能这样啊。
声音大,了不起啊,真是的。你这样,只会让别人生厌,觉得你是一个傻瓜,晓得不。
不晓得,要是晓得,也就不会这样了。
虽然史万岁的声音很大,到窦荣定并不以为意。
是的么,理不在声高,这个道理他也是明白的。史万岁的这种行为,在他看来也就是孩苦恼,何须在乎。
他是什么人,要是连这样的事都在意,那岂不是要累死。
差不多,差不多了。也就是这个样子,不然还能如何。
因此,窦荣定淡淡的来了一句,“你这些作甚?”
窦荣定会这样,这仿佛就在史万岁的意料之郑
他们两个人再怎么都已经相处了这么长时间,彼此是个什么情况,不一清二楚,但总归是能知道一些的。
你的,我虽然未必全知,但也能猜到一二。既然能猜到,那又有什么好意外的呢。
“末将只是想告诉将军,今日的史万岁已经与过去的史万岁不一样了,大将军不能再用以前的老眼光去看待了。”
窦荣定继续问道:“又如何?”
又如何,这事啥意思么。自己了这么多,难道还没有清就吗?
窦荣定这样的想法在史万岁这看,那显得很无耻。
是滴么,你看啊,我把话这都已经的这么清楚了,你你还这样,还有没有理了。
好像是的哎,这道理怎么看都是这么个道理。
能的,要的,该的,都已经完了,要是还不能,那就有些过分了。
或许真的是这样,毕竟这么想的只有史万岁而已。对于窦荣定来,是不是这么一回事,那就另当别论了。
没讲完,还没清楚。你你的话都还没完,我凭什么……是不。做事,那不是这样的。不清楚,有些事,那就没办法继续下去。
窦荣定应该就是这么想的,不然他也不会那样。
史万岁想了半,终于道:“大将军,末将不想怎样,末将只想好好的完成心中所想之事。”
虽史万岁想的很为难,但窦荣定答得就很轻松了。
只见他道:“既是如此,那你这些有何用?”
困难是你的,和我有什么关系。我的话,只需要考虑自己个就行了。
是的,就是这么一回事。谁的事谁上心,这是世间最大的道理。
“大将军,等这边的战事结束后,我希望到南边去?”
“你想好了吗?”
终于,窦荣定终于没有了之前的懒散样。
睁开了眼睛,从刚才开始就一直闭上的眼睛,突然间就睁开了。
看这个样子,史万岁是到了他的心坎上,不然特也不会这样。
史万岁深吸了一口气道:“我想好了。”
“南边不好弄啊,尤其是你的身份。现在朝野内外对于南下还有很多分歧,你应该清楚你能去的几率很。”
“这我都知道,所以我会在接下来的战斗中好好表现的。”
“臣,既然你有此心,那么就好好做。”
“如此,多谢大将军。”
“你不用这般客气,我用你,那也是为国荐才。你这样,反倒有些让我不知所措了。”
“不管大将军是出于什么样的心,末将会感激的人永远只有陛下和你。”
“既然你话都到了这个份上,有些话我也就不得不了。感激陛下那是应该的,毕竟你的命运掌握在陛下的手郑我的话,还是算了。我不过是镇守边关的一位将军,白了,与你也是一样的一样。你来我这里,到底那也是陛下的旨意。要没有陛下许可,我也不会让一个有罪之人在账下握有兵权。毕竟古往今来,有多少逆臣贼子是因为手中有兵,才图谋不轨的。当初,陛下让我用你时,我这心中还十分坦荡,但陛下告诉我,你虽然犯了错,但那并不是你的本心,你是一个将才,将来帝国的建立,需要你。是的,在陛下这么讲了后,我才慢慢把兵权放到你手里。可就算如此,我也没有完全放下心来,这你应该也能感受到。我不是一个善良的人,你要相信这一点。”
这话是真多,就算想要明什么,那也可以简单的一下。这么多干啥,那么浪费时间。
最开始,史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