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秋右手霸王刺狠狠向袁云刺来,高叫一声,“在这里吧!”
袁云身子突然加快,躲过付秋的霸王刺,双手迅速向付秋手腕打下。
付秋手腕一阵麻痛,右手霸王刺掉落地下。
袁云顺势进身挥掌,右掌打在付秋前胸之上,把付秋震出几步开外。
袁云没给付秋修整的机会,他知道海刚面临剐刑已经到了生死时刻。
他跟着进身到付秋身边,一阵快速的拳打像雨点一样打在付秋身上。
付秋的身体在震动着,他被袁云打懵了,“这少年怎么像不要命一般对我发动攻击!”
付秋连忙运气上身,整个身体就像皮球一般,被袁云击打着。
袁云发觉付秋气功在身,连忙运气聚力,一掌重重击在付秋身上。
付秋顿时被袁云像击球一样打出,身体在暗道墙壁上撞了几撞,飞出了好远。
付秋落在地面之上,转身就望回跑,“好厉害的少年,简直是疯了!”
袁云听到付秋已经逃走。
他转身回到老国主身旁。
潜望镜里,袁云看到海刚正在受刑,刽子手又一刀割在海刚身上。
只见海刚大叫一声,身子歪两歪晃两晃。
刘光又问道,“海刚,你有招无招?”
海刚,“刘光,你这畜生,待我化成厉鬼,吃你的肉喝你的血!”
刘光恶狠狠一瞪眼,“还横!给我动刑!”
刘光身形退后,刽子手又要上来动刑。
袁云气愤填膺,就要奋力击打暗道顶部,试一试能不能冲出去。
梁妹轻声,“吴姓!别莽撞,你这样不只救不了海大人,还可能连老国主都救不了了,你快过来!”
袁云连忙对着梁妹坐好,双掌把真气输入梁妹的身体。
梁妹的内力得到了补充,他的脑海里老国主的气血经络图又活跃起来。
梁妹脑海里的光点在经络图上缓慢移动着,他的大脑在快速计算分析着。
梁妹用指语告诉袁云,“试一下大力士官枢三分三的气血强度!”
袁云连忙按照梁妹的吩咐,伸出手指去感知,老国主大力士官枢三分三的气血强度。
袁云经过刚才和付秋一战,又把内力输给梁妹一部分,他突然觉得感觉老国主的气血强度有了难度。
袁云连忙调息养元。
审讯室里。
狱卒拿来一根细铁丝绳。
勾阳瞅着细铁丝绳问,“你们要干什么?”
刘华,“你不是很横吗?只好给你上这片刻求饶之刑了!”
勾阳被付秋点了大穴,气血不能运行自如,他不知道自己能不能忍受得了大刑,勾阳心想拖延一点时间算一点时间吧。
勾阳问,“何为片刻求饶之刑?”
刘华,“只要把这细铁丝绳拴你大拇指上上,往房梁上这么一拉,你就是再硬的汉子,也经不住这一下,你片刻时间就会求饶,所以叫片刻求饶之刑,怎么样?勾阳,给你用一下!”
勾阳一听,心里一惊,“你们好歹毒啊,竟然想得出这么惨无人性的刑罚!”
刘华笑道,“无毒不丈夫!”
勾阳,“你们简直不是人,好歹毒啊!让我想想!”
刘华露出得意的狞笑,“别受皮肉之苦了,早招晚招都是一样,何必再把这指头给弄残呢?”
勾阳心想拖延一会是一会,“我有一事不明,是否可以请教大人?”
刘华,“你问吧!”
勾阳问,“刘大人,要是别人也给你上这样的片刻求饶之刑,请问你可能忍受得住吗?”
“这?”刘华瞠目结舌。
刘华沉吟一会,“你别管我能不能忍受,你到底招是不招?”
勾阳慢吞吞,“照你这样,我还是真害怕,刘大人,我还有一张王牌没有和你,你还是给自己留一条退路好啊!”
刘华一愣,连忙问,“你还有一张什么王牌,你能奈何本国舅什么?”
勾阳,“我这张王牌可不得了,只要你给我上了这刑,他也一定会以眼还眼以牙还牙,给你上张酷刑的!”
刘华犹豫了。
付秋向远处逃去。
突然,他脑海里想起国舅刘光的话,“你一定要尽心尽力,不然的话,海刚一伙重新得势,我和太师都没有好日子过,你可给我心着!”
付秋想起刘光那阴森凶狠的眼睛,他心里打起鼓来,“就这样逃走了,传到刘光耳朵里,刘光非剥了自己的皮不可!要不回去看看?那少年也许疏忽,让我有机可乘,还有得胜的机会!对,就这样!”
付秋怀着侥幸的心理,他又偷偷地摸回来了。
他远远地看着前面的一点亮光之下,袁云和梁妹正在为老国主治病。
他的心里盘算着,“我为什么被那少年打败了呢?也是我一时疏忽,失去了戒心!”
想到这,付秋的信心又有了一些。
他在地上摸索着,去找寻他落在地上的霸王刺。
王琰在监牢里左等不见勾阳回来,右等不见勾阳回来。
一下沉稳的王琰也着急了,他问狱卒,“我勾阳贤弟怎么还不回来?”
狱卒收了王琰的银票,话客气了些,“王公子,你急什么呢?勾公子招了供,也许成了国舅爷的座上客了呢?”
王琰忙,“老兄不明白我勾阳二弟的脾气,他那样,是为了替海大人扛一阵子呢!”
狱卒连忙,“那我再去看一下!”
狱卒走后。
王琰在监狱里来回踱步。
王琰心想